一出传承之塔,南宫晨黎与雪无炽就发现了不一样,浓郁的血腥味似乎要将人淹没,没有数万条性命无法在短时间散发出如此浓重的血腥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针塔尽乎灭门了。
禾克抱着禾熳跟在身后,脸色相当的凝重:“南宫晨黎、雪无炽,针塔似乎被灭门了。”
针塔,不同于中州其他的势力,但却绝对不比玉城、香城差,而且针塔几乎是自给自足,这是一个算是颇为封闭的城池,可没有想到一夜之间就被人灭门了。
禾克的脸色凝重,南宫晨黎与雪无炽更是难看,他们比谁都知道这是鬼族的手笔,但是只有他们知道不是吗?不知的人会认为这是谁的手笔呢?
鬼君州,你一个阴险的小人,设计我们差点开启了那鬼祭坛不说,最后还来上这么一手,如此不论我们是不是能活着从那虚幻之塔中走出来,我们都得背着灭了针塔的罪名。
当然也就这么一刹那,很快南宫晨黎与雪无炽就平定了下来,面对这冲天的血腥南宫晨黎告诉自己尽量漠视。
“走吧,原本我就没有打算放过针塔,既然鬼君州替我们下手了,也省了我们的功夫,去找唐洛,七天了他想必快急疯了。”
这是自我安慰,雪无炽明白但却没有多说,他们是说过要灭了针塔,但是那对象只限于针塔的塔主和几位长老,这些人当中不包括针塔普通的人,鬼君州的手笔太大,手段太血腥了。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诚如南宫晨黎所言,呆在客栈七天的唐洛快急疯了,尤其是今天晚上针塔如此大的动静,如果不是碍于南宫晨黎的命令,他早就冲出客栈找人去了。
此时的唐洛正在客栈急的团团发转,当南宫晨黎与雪无炽狼狈到来时,他只感觉全身是一松,看到完好的南宫晨黎语气尽乎哽咽的说着:
“少主,你终于回来,再不回来我,我……”
看着激动的唐洛,南宫晨黎想到了生死不明的诀,心里越发的难过,安慰了几句的提醒唐洛收拾东西走了,针塔不是久留之地……
一行人披星戴月,连夜赶出针塔,目的地是禾克所提的帝星阁,而他们不知当他们刚刚走出针塔,针塔那帝者老头刚刚冲破帝者初阶跨入帝者中阶。正准备去针塔长老会感谢针塔死去的塔主与长老们,可却没想到一走出闭关处就迎接他的是满塔的血腥……
脚下的所在血流满地、眼睛所视之处尸横遍野,针塔的老祖宗近乎晕了过去,针塔,他守护了数十年的针塔居然一夕之间被人毁了。
“苍天在上,灭塔之仇不共戴天,此一生追寻仇家,不死不休……”针塔的帝者中阶老头强忍着悲伤,仰天大叫。而这一刻南宫晨黎与雪无炽似乎又多了一个敌人……
不知禾熳是受惊过度还是怎样的,一路上居然不曾醒来半次,禾克自己本身就有伤还要抱着禾熳行路,那速度实在是提不上去。而他们一行当中,雪无炽是再也不会碰禾熳,看到禾熳她就想到美人蛇,虽美却毒……
南宫晨黎对于禾熳一点点好感都没有,更何况他也没有兴趣抱一个女子赶路,而唐洛更不用说了,看到雪无炽与南宫晨黎对禾熳的态度,他更加离的远远的。
禾克无可奈何,只能一人照顾着那柔弱的禾熳,好在南宫晨黎与雪无炽都不是喜欢连坐的人,在进入城池时替禾克找来一辆马车,如此赶路虽然慢了,但却是缓解了禾克的压力。
南宫晨黎、雪无炽与唐洛策马在前,禾克架着马车在后……
“少主,那个女人明明早就醒来,为何你们不点破?”唐洛对着南宫晨黎与雪无炽说着。
是的,禾熳第二天就醒来了,但她却是继续装昏迷不醒。也许别人很难察觉,但身为帝者的人却是轻易可以感觉到了,毕竟再怎么装人清醒时也无法装出昏迷时的那种无防备的状态。
“看看她要做什么,不然我们也不会陪她去帝星阁。”南宫晨黎冷淡的回答着唐洛的话。
原本他与雪无炽打算让唐洛护送禾克与禾熳回到帝星阁,可是第二天发现禾熳的状况后,他们改变了主意了。
禾克不是说帝星阁有内奸吗?他们就陪禾克去看看那内奸可能是谁?为何禾克与禾熳同时落入鬼族之手,所受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还有,禾熳装做昏迷不醒又有什么目的呢?他们不是好奇,他们是担心禾雅,禾雅看似精明能干,但心计却是不深。
香城、丹城云家都需要帝星阁的支持,帝星阁不能换主事者,最好帝星阁下一任阁主是禾雅,不然的话他们的麻烦就会不小了。
日夜不停,四天四夜后南宫晨黎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帝星阁,早已得到消息的禾雅早早的站在城门口等着,而他的身旁有一个看似冷漠但双眼满是担忧的男子,这个男子是禾莫,当初与禾克一起去针塔历炼的那一个。
“晨黎……”远远,禾雅看到南宫晨黎,立马上前,一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有担心有高兴。
面对如此热情的禾雅,南宫晨黎有些不知所措,半响后才记得伸手回抱禾雅,同时提醒禾雅他没事。
这也是因为禾雅太过担心禾克了,如果不是她也不会失理至此,很快禾雅就回神了,看着完好的禾克眼眶又是红红的,对于禾克在针塔发生的事情,禾克早已写信告知了她。
虽说禾克说他已经没有事了,可是禾雅听到禾克受了那么多苦,四肢俱残,以为禾克是为了安慰她才说自己没事,此时看到完好的禾克禾雅心中的大石亦落了下来。
至于禾熳?禾雅看着了一眼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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