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恒一个人静静的在这营地之中走着,心情颇有几分的低落,不知为何墨泽突然孜身回到天耀,而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军营之中,而他?
李诏东却是执意不让他回天耀,而说实在的他也想留在军营,他也想看看这片染了墨家骄傲墨子砚性命的土地。
“墨恒公子”
“墨恒公子”
沿途的将领对于墨恒都是万分的尊敬,不是因为李诏东,而是因为他是墨子砚的儿子,在军营中的人没有一个不知墨子砚的,他是神,他是传奇,他的一生就如同烟花一般,沉寂数载一朝炫烂却是瞬间陨落。
至今那些退役的老兵都记得十七年前那让天厉闻风丧胆的白衣战将,一身白衣一把长枪,墨子砚就如战神一般带着天耀的残兵横扫天厉精兵。
那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以少胜多、以弱战强,那一战的传奇至今仍没有人能打破,就是天厉的骄傲雪无炽亦没有打破那个传奇……
墨子砚一战成名,因为他一生只此一战,而这一战后他陨落了,莫名的陨落,而由于他的陨落,让人都在说着这世间没有人可以打败墨子砚,白衣战将一生不败……
对于那什么一生不会败的说法,墨恒是不会当真的,白将战将已经陨落,他再也没有一战的可能了。
不过来到这军营后听到众人对墨子砚的评价和崇拜,让墨恒对于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更加的好奇了。
他的才华惊才绝艳,他的死亡疑云重重,墨子砚是墨家绝口不提的禁忌,但在这军营之中却有很多人会谈论,而关于白将战将的传闻听的越多,墨恒越发的想揭开墨子砚死亡的原因,这是墨恒应尽的义务,他的父亲不应该死的不明不白……
“嘭……”墨恒低头深思着墨子砚死亡的原因,一时走神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而第一反应就是立马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军营重地你随处乱走,撞到人就是一句对不起可以解决的吗?”入耳的是一道很有力道的男声。
“我不是有意的。”看到对方一身军装的装扮,不同于一般的小兵,墨恒知道这个男子在军营中的地位应该不低,而且错在自己,所以墨恒很是平静的道歉。
“不是有意的?军营重地你随处乱闯,我怀疑你是奸细。”那男子很是傲气的说着,眼里有着浓浓的嫉妒。
看到这里墨恒明白了,这个男子应该是嫉妒自己吧,他喜欢李诏东?一想到这里墨恒也不势弱。
“军营重地,你随意诬陷他人,我怀疑你是天厉的卧底。”墨恒丝毫不让的看着那军装男子,他的让只因为自己有错在先撞上了人,可看这情况他也明白了,对方是故意的,既然如此他要客气什么。
“你,大胆,我是天耀副帅蒋经明的儿子,亦是天耀少将蒋贺励,你敢说我是说卧底。”
墨恒听到这话,笑了笑,来头的确不小,可是那又如何,比起来头他墨恒差谁三分?
“你才大胆,我是天耀白衣战将墨子砚的儿子,亦是威远侯府的公子,你敢说我是奸细,我看你居心叵测。”
“你……”蒋贺励气的咬牙,他当然知道面前男子是谁了,他就是故意来找墨恒麻烦的,他爱慕李诏东久已,为了得到李诏东的心。
他一个文弱的大公子毫不犹豫的来到军营重同,在一干大老爷们博个出人头地,而他也争气,在父亲的扶持下,他硬是成李诏东的左膀右臂,为此他在军中的地位扶云直上。
原本以为以他的优秀李诏东早晚会看上,看上他的,可是这个墨恒的到来让他心慌乱了,东院大王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那般好过,而且据他所知李诏东还曾亲口说这一战结束后,他要娶墨恒当男王妃。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抢男人。
蒋贺励不甘,万分的不甘,这个柔柔弱弱的男人有什么用,他凭什么能得到李诏东的喜欢,墨恒根本无法陪着东院大王征战四海,他只会成为东院大王的拖累,这世间能配得上李诏东的只有他蒋贺励。
“墨恒公子,他是元帅身边颇有信任的少将,能力不错,但脾气不太好。”看着蒋贺励气愤的样子,有人怕墨恒吃亏连忙提醒,墨恒的身份说实在的还是很得众将士尊敬的,毕竟他是墨子砚的儿子呀,即使他看上去没有一丝军人的气质。
“谢谢。”墨恒轻言道谢,刚刚听到这个蒋贺励介绍身份时,他就明白了,可惜他丝毫不用惧,别说只是一个副帅的儿子,就是天耀的太子如此欺他,他也不会忍。
“蒋少将身为将士却不知将士本份,大敌当前却感情用事,仗势欺人、肆意辱人,我到要看看蒋副帅是如何教儿的,这军营之中重的是能力,而不是用人为唯亲,如若蒋少将没这个能力就得尽把位置空出来让能者居之。”墨恒的声音清冷而孤傲,隐隐的尊贵上位者之气让人有着莫名的惧怕,不是怕他话中的威胁,而是怕他的气势。
“你,你侮辱朝廷命官。”蒋贺励更加的生气了,他在军营向来霸王惯了,这军营之中谁不让他三分,就算这个墨恒是白衣战将墨子砚的儿子又如何?
墨子砚早死了,人走了茶都凉了,更不用提一个死人的后代,墨家在天耀现也也不过是二流的家族,家族中根本没有可以撑得起的人。
“哼……侮辱世家公子,蒋少将自重。”墨恒冷冷的说着,语气冰冷至极,看着四周看热闹围看的人极多,墨恒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多言了,冷哼一声转身离去,那背影高傲至极。
“墨恒,我不会放你,你居然让我受辱。”蒋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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