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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小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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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改龙脉(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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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极殿内飘着一股子浓郁的草药香气,殿内帘幔拉得严实,几乎不透一丝光线。那赤金的香炉飘出袅袅薄烟,缭绕如同山水,在室内构建了一副画作,只是因为昏暗的环境而多了几分鬼魅。

    纵然香料被烧的正浓,可是在那层层缕缕的浓香之下,竟是一股寡淡的血腥味儿,像是经由什么稀释后又与草药香纠缠在一起,非常容易就被人忽视。

    这几日无极殿内总是不叫旁的下人进去伺候,而守在外边的侍卫、宫人们只知道陛下衣不解带的日夜照顾着殿中的小殿下,却无人能从那偶尔拉开一角的厚重门帘之下窥视到什么,只有时轻时重的血腥之气一直存在,便是一直被小殿下亲近的青黛、石安都进去不得,往往刚走近几步就被魇龙卫拦了下去。

    明明是盛夏,可无极殿中就像是过冬,不允许外边儿进来丝毫的风气。

    此刻无极殿内。

    武帝赤着上身静坐在塌边,他垂眸看着那昏睡的人儿,眼里闪过了心疼。

    但他终究还是杀伐果决地狠下了心,在疼惜的情绪过去后,动作上没有丝毫的停滞,三两下抬手褪去了少年人的衣襟,将其摆成了俯爬的姿势。

    他伸手撩过银白的长发,露出了少年红肿的嵴背。

    血红的龙身腾飞,尖利五爪隐没在腰侧,那似有微光的尾嵌入了臀缝隐没于幽处。而在那龙身一侧,则是由三个古老文字勾勒出来的图腾,那是武帝的名字。

    涂修霆的指尖划过红肿的肌肤,手下人的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

    他取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将黏稠的血液滴在了已然掺好药水的搪瓷碗中。

    银针蘸水,下笔如龙蛇之势。

    白渺对外界并不是全然没有知觉,朦朦胧胧间偶有意识后,就觉得自己浑身落在了火炉之中,炽热的厉害,仿佛那一颗颗火球尽数被他吞入了体内,五脏六腑都散发着难耐的热度。

    可偶尔却又觉得周身发凉,如坠冰窟,那寒凉能深入骨髓,叫人刺痛难忍。但比起一冷一热的交替,他更多感受到的却是疼痛——背后的皮肉好似在被什么尖锐的武器搅动、拉扯,他会时不时因为这样的剧痛而醒来,又因为这样的剧痛再次昏睡。

    难受!痛苦!无助!

    似乎背上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没有尽头,这一刻白渺除了疼痛竟是再无旁的感知。

    伴随着巨大的刺痛,在白渺难以忍受、恍若身处地狱的同时,他也能感觉到的是自己被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紧紧包裹着,还有细密的吻会落在他的发顶、脸颊、唇角,或是吻在他生疼的肩胛、嵴背、后腰,甚至还有那疼痛难忍的臀肉……连带着隐秘的地方也被安抚着。

    剧痛与温情缠绕交织,这样矛盾的感觉叫白渺平白生出了委屈,便在意识模煳的情况下不自觉地往那温暖的地方靠近,似乎只要这个怀抱能将他抱得更紧,那么这些疼痛便可以被打散。

    而武帝单手搂着少年的身躯,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贴,为此男人忍耐出了一头的汗水,可另一手却稳稳的捏着银针,一下一下蘸着药水在少年红肿却已经初见雏形的后背针刺着。

    无疑,白渺的痛苦让涂修霆一点儿不好受,但看着小莲花只能时时刻刻依赖在他怀中的时候,武帝心中却又升起了一种难言的满足;而当他看着白渺背后的龙纹一层、一层加深着颜色,那殷红如同血液般在白皙的肌理上流淌,“涂修霆”三个古老的文字在龙身的一侧盘踞,武帝心中的满足感更甚,连带着他体内的欲望都即将冲破牢笼。

    白渺便是武帝戒不掉的罂粟。

    日头西斜,武帝有要事与臣子相商,便在御书房处理事务还不曾回去,于是白渺醒来后发觉无极殿中除了他空无一人。

    他想要动身,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尤其身后的皮肉紧绷地发疼,任凭他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连带着妖力也像是受了什么限制,细微的可怜。

    “来人……”

    白渺张口喊人,却是沙哑微沉,有几分大病初愈后的柔弱,不曾是平日中如珠玉般清丽的美妙,但竟别有一番不可言说的醇美。

    眼下青黛去准备晚间的点心,只有石安守在门口,他自是听到了屋内小殿下微弱的唿唤,可是殿外的魇龙卫却不会叫他过去。

    石安着急的皱眉,不由得唤着歧仲的名字,“歧仲大人可否通融通融?小殿下醒了,许是渴了饿了、难受着,总不能不叫奴才进去伺候吧?这、这奴才听着小殿下那哑了的声音心疼啊!”

    歧仲是被武帝派来贴身保护白渺的,他自是不能叫白渺有什么事,于是便只能由他亲自进去一趟。

    “有人么……”白渺再次唿唤,只是因为躯体上的难受,导致他的声音细嫩如幼猫,可怜得叫人揪心。

    歧仲捏了捏手心,镇定地推门走到了那昏暗的殿内,他行至榻前向小殿下躬身请安。

    艰难地侧头,白渺看到了身侧来人,“唔……是歧仲啊……”

    或许是因为清醒了的缘故,白渺背后的刺痛、酸麻感逐渐加剧,皮肉上似乎有什么痕迹蜿蜒着,一跳一跳疼的令人心里不自在。他喘出一口气,小声道:“歧仲,你帮我看看,我、我背后有什么……”

    “小殿下,这于理不合。”歧仲不曾动作,言语间有些为难,可只有被他紧紧握着的拳头,才能真正显露出歧仲的情绪。

    “那我命令你!”便是厉声说话,白渺也因为身体上的虚弱显得色厉内荏。

    歧仲沉默了片刻,终是应声:“是。”他低头掀开了盖在白渺后背的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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