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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营业的算命先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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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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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时感觉自己好像伏在案上了。

    就是平日里池幽书房的那张书案, 很宽大,紫檀木的,保养得宜, 摸上去触手温润如玉,便是深秋寒露也不会觉得凉手。

    但是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凉飕飕的, 好像没穿衣服, 腰间却是很热,活似盖了条棉被。

    他想说话, 却说不出什么来, 嘴像是被糯米浆给糊住了一样, 张都张不开。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袭深沉的红色衣袍进入了他的视线,后面还跟着蓝色的、青色的人影, 南时伏在书案上,也没办法抬头,不知道是什么人。

    青、蓝人影在他的面前停顿了一下, 随即他们又急忙忙的向前走去,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南时顿时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羞恼之情, 他们好像是在看他……他们怎么敢看他?!

    “嗯……去吧, 不容有差错。”有人淡淡的道,声音闲适威仪, 带着一股子矜贵的从容,让人十分好奇发出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是谁呢?这声音好耳熟啊……

    南时慢吞吞的想着。

    他像是在棉花里泡着一样,飘飘然的,却又能感受书案的坚硬, 沉重又轻盈,奇怪极了。

    ……哦对, 是他师兄啊。

    师兄为什么让他趴在这儿?

    南时想要瞪他,却最多只能看见多宝阁下方精致的松竹梅雕花。

    不一会儿,南时就听见了衣物摩挲的声音,那几个蓝的、青的人影都退了出去,房门关上后房间里就静悄悄的,叫那衣物的声响越发明显。

    那一袭红衣就落入了他的眼帘,先是整齐精致的边角,再到镶嵌了玉石的腰带,白色里衫一层又一层的裹着倾长的身姿。

    池幽来了。

    南时看不见池幽的脸,只能看见自红衣下踏出的半只靴子,紧接着脑袋一沉,有东西压在了他的头顶插入了他的发间,冰冰凉的,半丝温度也没有。

    “知错了么?”池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知什么错?南时皱着眉想着,没想出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却又有一道声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对,他错了,他犯了大错。

    池幽没有等他回答,五指在他发间细密的摩挲着,一层颤栗自他脊椎涌上大脑,他无法抑制的轻颤着,便又听见池幽淡淡的说:“知错了就好。”

    南时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心若擂鼓,几乎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跳出来,他挣扎着想要动弹,却又如同被泰山压顶了一般,他的手就这样无力的躺在眼前,他看着自己的小指,努力的想要动一动,却连个指尖都动不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池幽的手自他的发间离开,转身离开,身后如墨如云披散的长发自他眼前一扫而过,他下意识的想要闭眼,却硬是闭不上,脑中传来一道认知,他叫发梢扫了眼睛,这会儿应该是看不清的。

    眼前也变得一片迷茫,眼中热热的,像是有什么液体艰难的从眼眶里汇聚成滴,顺着鼻子落了下来,轻巧的滴在了案上,他感觉自己仿佛听见了滴落的声音。

    不多时,池幽又回来了,他不知道池幽做什么去了,他想叫池幽放他起来,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又能看见了,便看见池幽的手落在了他的眼前,南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死死地盯着那只手,池幽的手是真的好看,如此落在眼前,别无他饰,干干净净,骨肉匀称,青蓝的血管自腕间延伸出去,又隐没在了一片剔透之下。

    有这只手在眼前,南时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很碍眼。

    日光落入室内,修长的手指屈动了一下,指节都在发着莹润的微光,池幽的手搭在了一柄漆黑的戒尺上,戒尺光滑,他的指尖若即若离的自戒尺上游了过去。

    南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晓得呆呆地盯着那只手看。

    戒尺终于被拾了起来,骨节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隆起,衣袖自他的腕上落下,露出了一截如玉般的手腕,就像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自窗外横斜而来的一枝玉兰,只有这么一枝,但满树、满林唯有他独芳——南时的声音在他自己耳边响了起来:他师兄要打他了……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不,你错了……你错得非常严重……

    紧接着戒指便横在了他的颌下,迫使他抬起头来,瞬间他就落入了池幽那一双幽深平静的眼中:“你知错了吗?”

    南时听见自己说:“……我不知错。”

    池幽唇角微微扬起,戒尺离开了,南时被固定在这个姿势上。戒尺光可鉴人,隐约倒映出了自己泛红的双眼。眼下的红痣在黑尺上红得耀眼,睫毛轻动,这个表情他很熟悉,他在隐瞒着什么,他在不安却又要极力掩盖,装作自己问心无愧。

    他垂眼看着那戒尺游移,狠狠地撬开了他的唇瓣,撞开了他的牙齿,冰凉的戒尺强硬地压在温热的舌尖上,池幽又问了一遍:“知错了吗?”

    南时含糊的说了两个字,应该还是‘不知’两个字。

    他心中着急,心想着这会儿应该说‘知错’才对,池幽吃软不吃硬,硬着对刚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更何况这会儿认个错又怎么了?

    “很好。”他听见池幽斯里慢条地说。

    执着戒尺的手一动,戒尺翻转了过来,被磨得圆润的边角抵在了他的上颚,撑开了他的唇舌,硬生生在二者之间拉开了距离,随即湿漉漉的戒尺从他的口腔中退出,轻轻地拍在了他的脸颊上。

    纵使如此,南时依旧被打得偏过头去,并不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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