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别想。”盛南弦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是敢胡来,我就把大门密码改了,你以后别再想进来。”
“不要,老婆,我不胡来。”祁际立马认怂,仿佛刚刚那个强行给盛南弦做临时标记的不是他一样,他整理了一下被盛南弦扯皱的衣领,哄道:“我走了,别改密码哦,晚上见。”
盛南弦转过身不再理他,后颈腺体突突的跳着,有点疼,但是可以接受,他已经习惯了祁际的临时标记。就是这在离婚之后做这些事,总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被□□的感觉,操,气哦。
不过屋里散发着祁际的信息素的味道,很好的安抚了盛南弦的怒火,他又泛起了困意,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盛南弦本以为祁际走了,没有早饭吃,结果洗漱完去到客厅,看见了祁际留下来的便利贴,嘱咐他起床一定要吃早饭,鸡肉粥温在了电饭煲里,还有两颗剥好的白煮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早饭,却无比温暖着盛南弦的心,也不知道祁际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太细致入微了。
这就让盛南弦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没有预期到来的易感期也没有让他感到不安,反而很期待祁际今天晚上能回来,如果他真的想和自己做爱,那么就同意,扭扭捏捏的有点不像自己了。而且,他们在一起三年多,一直都有正常频繁的性生活,突然一下断了一个多月,还是蛮想的。
可是盛南弦的满怀期待落空了,在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祁际的电话,本以为是推迟或者明天回来,没想到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