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亲王府内,欧阳夏听着暗卫传回的消息,有些讶然:“他真请司正南吃饭了?”
“是的。殿下有些醉意,被皇甫纾扶到隔壁雅间休息。”
皇甫纾?欧阳夏眉头微挑,道:“你现在立刻回去,一定要保护好司正南,不能让皇甫纾对他动手动脚的。”
这小子这几年追司正南追的紧,恨不得将人扛床上,如若发生点什么,明天有司正南悔的。
“是。”暗卫恭敬作揖,如风般消失在眼前。
司夜凛坐到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皇甫纾十分喜欢正南,不过他是个守礼的人。”
欧阳夏扫他一眼,道:“你之前也是个守礼的人。”
结果呢,只要一上床,他绝不放过自己。
兴趣来了,把他当煎鱼似的,翻了这边又翻那边,各种姿势的换。
司夜凛吻上他的耳垂,笑道:“满朝文武谁不知,本王是最守礼之人。”
“别闹我,让我忙一会。”
有时候他就不让他凛挨近自己,不然他又扛他上床。
自从得到本录后,他夜间有空就研究,如若不是要上医院,他白天也不会休息。
司夜凛望着他又拿起那本书,手利落压下,眸光微冷:“阿夏,我们几天都未在一起了。”
欧阳夏看到他眼底的灼热,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唇,温柔道:“再等一个时辰如何?”
“不可,你明天还要到医院去。”司夜凛亲了亲他的唇,将他一把抱起,走出书房
欧阳夏窝在他的怀里,根本不敢直凌山他们的眼神,恨不得拿块豆腐撞上去。
这才七八点的功夫,他有必要如此急色吗?
司夜凛才不管他说什么,迈入他们的寝室,等门关上后将他放到桌面,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上去,动作仿佛捧着世间最美好的宝贝,怜惜不已。
手环上他的颈项,欧阳夏闭上眼,回应他的吻。
“阿夏。”司夜凛放开他,眸里的光芒灼热如火,将他抱起来,大步走向大床上。
另一边酒楼内,皇甫纾接过侍从的湿丝帕,为床上醉倒的司正南擦拭脸颊。
“我自己来。”司正南还没有完全醉,伸手想抢他手里的丝帕。
皇甫纾温柔道:“你确定你擦得到吗?”
“我当然可以。”
“你不可以。”轻轻将他压下床,皇甫纾道:“你坐都坐不起来,既然不能喝酒,就不要逞强。”
“我才没有。”抚着额头,司正南难受的要命。
皇甫纾醉过酒,自然知其中滋味如何。
司正南吐着醉意,道:“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自是有事情,碰巧而已”他此番来京城,确是有要事。
司正南不再想说话,抚着额头,感觉有些头痛。
皇甫纾的侍从端着碗醒酒汤进来,递给他:“主子。”
“嗯。”皇甫纾接过来,拿起小勺子盛些到嘴边,微微吹凉:“喝一些醒酒汤,会舒服不少。”
“嗯。”
司正南听话的张开嘴,慢慢将醒酒汤咽下去。
喝完后,他感觉头痛的毛病渐渐消失。
将碗递给侍从,皇甫纾替他拉了拉被子盖到胸前,道:“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等下再送你回去。?”
“多谢。”抚头,司正南静静的闭嘴,闭眼休息。
见他睡过去后,皇甫纾站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房间。
另一间雅房内,一个瞎眼的男人正把玩着手里的玉杯,眼底冷漠,让人心里极为不舒服。
皇甫纾走进来,看到他时眸光闪过寒芒:“来的倒是快。”
“不快怎么行,生意嘛,自然不会让人久等。”说完,将手里的信递给他。
皇甫纾接近来,展开,这是水霖的亲笔信。
瞬眼男道:“我家主子说过,你之前的人情该还了。”
“我的东西。”
“急什么,成功会自然会还给你的。”
眼眼男轻哼一声,不以为然的道:“我家阁主说过,他的研究既将成功,你只要按吩咐做事,完成后东西立刻还给你。”
“什么时候可以?”
“不必急,我只是来提个醒,让你有心理准备。我家主子说过,希望这两个月,您都不要离开京城。”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笑道:“这是其中一封信,接下来还有最后两封到时候自会还给你。”
皇甫纾冷睨他一眼,道:“慢走不送。”
男子站起来,朝他作揖,随后走出雅间。
皇甫纾迫不及待打开,当看到真是父亲的亲笔书信时大松口气,将书信拿到烛火前烧掉。
瞎眼男走下一楼,和红榴娘子擦身而过。
红榴娘子侧头,望着他高大的背影,眸光映出三分笑容。
屋内,司正南睡了许久,醒来的时候外面仍是漆黑一片,偶能听到百姓说话声。
明月高悬,夜冷如水,显然已至深夜。
望向旁边桌,见皇甫纾正看一本书,烛光映在柔美的脸上,恍然绝美。
感觉到他的气息,皇甫纾侧头:“醒了?”
“嗯”司正南抚着头坐起来,轻声道:“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两个时辰。”
司正南坐起来穿好鞋,道:“也不知前辈如何?”
将他一人扔在雅间,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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