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欧阳夏精神气爽出现在四位宗长眼前,准备着为族长施针,谷一当卧病在床,就在家养着。
但是欧阳夏知道,他的眼线定然布满整个寨子,为下一步做准备。
几个宗长朝着欧阳夏作揖,李权道:“世子,麻烦你了。”
“嗯,今天我会给族长施针,他傍晚左右就会醒过来。”
“太好了!”
众人听到这里莫不惊喜,只要族长醒过来,那真凶是谁就可知晓。
他们现在十分相信欧阳夏,以他的医术,说族长晚上能醒过来,就一定可以。
欧阳夏点头,道:“我们进去吧。”
在众宗长的簇拥下,欧阳夏迈入屋内,众侍卫也跟着进去。
自从他们得了消息,族长家被围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族长夫人正在里面,看到欧阳夏进来忙起身福身:“世子。”
“嗯,夫人好。”欧阳夏朝她作揖,来到床边望向脸色好了许多的族长。
欧阳夏坐于小凳上为把他脉,问向族长夫人:“夫人,族长可有安时服药?”
夫人点头,道:“我按时给他喂药,他也差不多都喝下。这几天他的脉像越来越平稳,唿吸也越来越平顺。”
世子没来之前,她真的以为自己就要失去丈夫。
那些日子,她夜夜伤心流泪到天亮,真怕丈夫就如此撒手人寰。
他来后,几副药下去,丈夫身体内的毒素就开始慢慢排出体外,气息越来越平稳,让她心生敬佩。
世子才多大,竟然医术如此了得,无怪乎外面盛传他能让人起死回生,当真不假。
欧阳夏看了看他的眼睑,放开他的手脉。
“他的身体毒素排的差不多了,今天我会为他施针,下午左右就会清醒过来。”
他体内的毒素清得差不多,清醒后身体会越来越好。
夫人听到这里,欣喜若狂:“太好了!多谢世子大人。”
“我乃医者,这是我的本份。”
欧阳夏坐在桌前,重新开出一个药方,之前的药方是强攻性的,后面的是缓和性的,不一样。
将药方给夫人,温声道:“我新开的药方,主要调理他的身体。他苏醒过来后,明天开始可以用食疗的法子同时帮他调理。”
欧阳夏又告诉她一些注意事项,比如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列得一清二楚,确认她听明白记住。
“好。”对他的医术肯定后,她自然对他言听计从。
欧阳夏随后脱去族长的上衣,接过江笑递上来的针,开始为他施针。
几位宗长在外面探头偷看,想到族长晚上就可以清醒过来,心中隐隐有欢喜。
另一边,病床上的谷一当却得到族长将醒的消息,神色大惊。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如此快就清醒过来??”
为了保证族长这辈子都不会清醒,他下的药剂可往死里倒,强行将药给他灌下去的。
如若族长醒过来,那他一切都完了。
被子内的手紧握,谷一当眼底迸出恨意。
他不能让族长活着,为了自己的前程,他绝不会清醒过来。
瞎眼男轻笑,道:“放心,我有法子让他醒不过来。”
“什么法子?”
只要有法子能让族长醒不过来,那么他一定照办。
族长活,他就得死,人不为己,天诛地来,族长,对不住了!
瞎眼男戏谑扬嘴,眸光渗有暗毒,落在恍然未觉的谷一当身上。
手扬起,匕首出现在他的手心,在谷一当错愕万分之时,一把刺入他的心脏。
“噗。。你。你。”谷一当捉着他的手,不敢相信指着他,嘴角血不断流出来:“你。你为何要。。要。。”
瞎眼男鄙睨扔给他一个眼神,戏谑笑道:“你死了,他们才会全部过来,我才好偷蛊王。”
他来这里所行所为,皆是为了将蛊王将到主子的眼前。
谷一当睁大的眸子里满是不甘,头一歪,瞬间断气。
瞎眼男偷到能证明身份的令牌,随后消失在屋子内。
谷一当的夫人商着东西时来,当看到死在床上的谷一当时,咣的摔掉盘子。
“啊。。。杀人了!”
尖叫的声音传遍整个寨子,随后是人倒地的声音传来。
族长屋子内,欧阳夏等人也听到了惨叫声,随后侍卫进来,说是谷一当被人杀死了在自己的床上。
李权脸色大变,道:“怎么回事?”
“不知,请各位宗长快过去看看,夫人都晕倒了。”
廖光兰望向欧阳夏,道:“我们先过去看看。”:
说完,他们没有空等他反应过来,几个宗长转身快步离开。
欧阳夏收针后望向族长夫人,道:“按我开的药方就可,好好照顾族长。”
“多谢世子。”
“那我先去看看出什么事情?”
欧阳夏也不和她再多说什么,带着江笑他们前往谷一当的家。
他来到之时,就看到几位宗长正坐在椅子上,表情严肃哀伤。床上,谷一当胸口有个血洞,染红了旁边的被子,双目圆睁,死不瞑目,早就气绝身亡。
他的夫人和儿子正趴在床上嚎嚎大哭,悲伤欲绝。
廖光兰叹息望向欧阳夏,道:“世子,你会验尸,你来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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