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二天一夜未眠,当晚六七点的时候倒在枕头上,美美的睡到了第二天九点左右。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舒畅快活。
睁开眼,看到司夜凛俊美的睡脸,眼睑紧闭,睫毛浓密长卷,睡得一脸的香甜。
他未回国的这些日子很是清闲,只怕这些年都没有这么长的长假吧。
就算如此,他也是闲不住,看书到深夜成为他的习惯。
从小到大的作息习惯很难改变,平时他回家都会要求他准时上床睡觉,昨夜他睡过去,这人定然凌晨才上床。
修长的手指轻刮向他的挺鼻,手描缓着他的唇形,玩的正起劲时,唇张开含住他的手指。
抬头,望入一双温柔似水的瞳眸中,嫣然一笑:“凛,早安。”
“早安。”将他搂入怀中,司夜凛轻吻他的头顶:“起的有些晚了。”
光是看窗外面的天色,他就知道他难得的懒床。
想来也好笑,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已有一天会有机会赖床不起。
欧阳夏微笑:“这不是更好,从来没有见你赖过床,今天来试试。”
司夜凛将他的发拂到耳后,笑道:“确实可体验一番。”
欧阳夏窝在他的怀里,手搂着他健壮的腰,笑道:“凛,等回去后,我们在后院放点鱼儿,闲时可以垂钓。”
“好,都随阿夏。”
自己的家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家也够大,还可以叫上司正泽几个小鬼。
欧阳夏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手捏着他的耳垂,笑道:“凛,你的耳垂,又多肉又柔软。”
司夜凛望着他孩子气的动作,笑意溢出嘴角:“阿夏的也是如此。”
他的阿夏光是面相就极有福气,干净清澈,阳光般明媚,只是静静看着他,就有一股岁月静好。
无论外面发现多大的事情,看着他的笑容,总觉得也不过如此。
司夜凛滑落他肩上的衣服,露出那仙鹤戏阳纹身,轻轻的吻上去,手拂落旁边的帐幔。
二人在床上腻歪到中午才出门,黑果看到他们出来,兴奋的跳过去。
欧阳夏一把抱住它,笑道:“今天吃肉了没有?”
江笑忙道:“爷放心,不会饿着它的。”
饿着谁,也不会饿着黑果,这可是爷的宝贝宠物,有专门的人侍候。
他们随意吃了个早饭加午饭,刚放下碗筷,外面房德进来。
朝着司夜凛作揖,道:“亲王,世子。”
“有何事?”
欧阳夏知道他昨夜到现在一直在查那个法师的事情,难道有进展了。
房德捋着胡子,道:“那个法师后来没有人再见过,不过他们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我让人画成画卷。”
说完,将手里的画像呈上。
欧阳夏接过来,轻轻展开,发现是个长相清秀的光头男子,眉目间有着邪气,说是和尚,更是妖僧。
只一眼,欧阳夏就能将他记住,只要在街上看到,无论他如何伪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司夜凛只是睨了眼画像,望向房德:“这个法师出现怕和疫病有关,找到他,就一定可以找到幕后真凶。”
“不错。”欧阳夏思忖半分,道:“他一定在周围窥视事情的进展,我们将他引出既可。”
房德沉沦官场多年,自然知道许多见得人,和见不得人的手段,引出一人来,他绝对可以。
“世子安心帮我百姓治病,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可。”
“这是自然。”
捉人是他们的事情,与他这个商国人无关。
此时外面走来一个士兵,作揖急声道:“世子,世子,快些到病区,有个病人病危。”
“什么?”欧阳夏脸色微惊,有些以为自已听错了。
他开的药很有成效,就算一下子没好,也不可能会有人病危。
他意识到事情定有蹊跷,怕是有人故意而为,不由得加快步伐。
欧阳夏到达的时候,就听到病区里传来悲伤欲绝的哭声,还有其他病人低泣声,病房内充满绝望的泣哭。
来到床边望着满脸痛苦死去的男子,欧阳夏戴好手套和口罩,细细为尸体检查。
尸体并没有中毒的现象,也没有其他异样,欧阳夏却在旁边他的药碗里发现不对的地方。
端起来闻了闻,讶然望向房德:“这药有问题?”
房德忙道:“有何问题?”
“这药不是我开的。”
“什么?”
房德脸色大变,忙将隔壁病床上的药碗一起拿过来,分别嗅闻,果然发现不对。
不止药渣,连味道都差许多。
大家生的同一场病,药大致相同,味道自然一样。就算换药方,也是同时换,不可能就换一个。
欧阳夏望向隔壁吓的不错的病患,道:“不知他的药是谁煎的?”
“是医徒,我们的也是如此。”
他们一直喝,并没有出现问题,哪里想到今天死了一个。
其他病患十分害怕,惊恐着接下来会不会轮到他们被下毒。
欧阳夏心中想到什么,立刻和江笑道:“迅速将整个病区关禁,谁也不许出去。”
江笑点头,疾跑向外面,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关大门。
房德沉着脸道:“对方一定还混在其中。”
“对。”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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