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欧阳夏未睡醒就被周正东给从床上摇起来。
望着满脸兴奋的周正东,欧阳夏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吵人清梦是要遭雷噼的。”
这小子,大清早太阳都没升起来,兴奋个屁。
周正东没有在意那点疼,双眼泛亮的道:“正南的春天来了。”
春天?现在是初冬时分,离春还有几个月呢。
欧阳夏脑海里划过什么,瞬间清醒过来:“什么意思?”
周正东来到窗边,轻推开窗朝他招手:“你过来看下。”
欧阳夏疑惑的披着外衣下床,挤到他的身边临窗而望。
院落内,司正南一袭青衣绣兽纹,很是清新俊朗,他的眼前站着昨夜那个年纪差不多的少女,一袭粉色秋装,头上簪着兰花簪,再配一只小蓝蝴蝶,清新妍丽,十分好看。
此时少女正拿着一块玉佩递到司正南眼前,夹着三分羞意道:“这个,这个是我昨夜在袖子里拿出来的。该是,该是那时候不小心掉到袖袋里面。”
“多谢。”
司正南十分惊讶,这块玉佩是他母妃生前送给他的,昨夜回来上床后就发现不见,半夜他也派人出去找,一无所获。
却不想,是被她给带走了。
接过来,司正南眼底有三分的惊喜,小心翼翼戴回腰间。
抬头感激望向她:“多谢姑娘,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不知姑娘府上何处?我好备礼上门感谢。”
如此重要的东西还给他,司正南心里是很动容的,怎么着也要上门拜谢才是。
少女抿嘴轻笑,道:“我乃是皇甫家二小姐皇甫惠,不必感谢,举手之劳而已。”
韦传挤进窗口,讶然轻声道:“皇甫家,难道是哪家?”
“哪家?”欧阳夏有些转不过弯来,皇甫家他是听说过一个,不会如此巧吧。
周正东摸着下巴,道:“皇甫家不止一个,但叫皇甫惠,名字,年岁补得上的只有一人。”
韦传突然想到什么,讶然道:“难道,武昌候家的那个?”
武昌候?欧阳夏知道此人,朝中算是世袭的候爷,第一代武昌候乃是司家先祖皇帝的远方表哥,当时为推翻暴君恶行,跟着一起对抗。他没什么能力,却十分擅长攻术,还因此救了先祖一命,得来武昌候这一候爵,说来也有运气在里面。
他们祖籍在燕州,京城内只有武昌候夫妻二人居住,近些年孩子长大才慢慢迁回京城。
现在的武昌候也十分有能力的,几个儿子也争气,二儿子更是能力非凡,只是听说有些冷。
周正东摸着下巴,眼底满是戏谑的笑:“这小子艳福不浅,我可听说这位皇甫惠十分有才名,还有燕京第一才女之称。先不管别的,这个气质就配得上。”
温婉端庄,举止投足间大方得体,难怪得燕州人称赞。
司正南眸光余视到趴在窗边的三人,顿时有些窘:“皇甫姑娘,一定要的,这是对我而已十分贵重的东西。”
皇甫惠微微一笑,清新艳丽:“我只是来外祖母家做客,德王若想感谢,等回到京城有空再说吧。”
“好。”
皇甫惠抿了抿唇,有些羞涩道:“今天听说西街那边十分热闹,不如我们游街如何?”
突然被女孩子邀请,司正南耳朵有些红,忙道:“今天我还有其他事情。”
周正东真想捶死他,难得有美人邀请,这位竟然拒绝。
转珠子一念,戏谑笑着扬手:“皇甫姑娘,他今天没事,不知可否带上我们哥仨?”
有美人相伴是好事,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韦传立刻迎合,道:“姑娘,带上我们呗。”
皇甫惠微微一笑,脆声道:“自然可以。”
周正东和韦传相视一眼,十分有默契的击掌,眼底满是欢快的笑容。
欧阳夏无语,摇摇头转身换衣服,不想理会他们的无聊。
周正东转身揽上他的肩,笑道:“阿夏,一起呗?”
“我不去。”将窗关上,欧阳夏脱掉外衣,江笑立刻过来给他穿衣束发。
韦传不解,道:“为什么不去?”
“你们要搞清楚,我们为何会在这里?太子殿下有些过于安静,你们不觉得吗?”
以那位的个性,多疑又自负,本不喜司正南却强行将他们唤来此地,绝没有如此简单。
他总有预感,这位在计划着一个阴谋,而他们几人,正是里面的棋子。
周正东轻勾唇,笑道:“我自然知道,可他不动,我们自然不动。他一动,是蛇还是龙,我们一试偏知。”
“就是,我们可是从小在权贵家族中长大,脑子会随时带出门的。”
揽上他的肩,周正东道:“放心,我们都记着呢。再说,我们要玩得更尽兴,他才好出手。”
“也对。”欧阳夏觉得是有自己过于紧张,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一起逛逛去。”
“我们找姑姑去。”
“走。”
二人哗哗的出门,想告诉对面住的姑姑,拉着她也一起去。
不然皇甫姑娘一个姑娘家,万一有什么不好的流言出来会伤到她。
欧阳信英自然同意,她出来也总不能一个人闷在这里,有个小姑娘说话总是好的。
于是,太子殿下吃过早饭后,就看到欧阳夏一群人哗哗过来叫他去逛街。
太子殿下有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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