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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有病,我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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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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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按摩服务,按摩师为邢珹盖上羊绒毯,跟着庭田家的佣人离开了大厅。

    庭田大树喝了几杯红酒,满脸泛着微醺的红,托着腮欣赏邢珹的好身材。没过多久,就被家里的日本老管家搀回了卧室。

    送走少爷,老管家回到大厅,恭敬地告诉邢珹,称少爷已经吩咐过了,让邢先生在府上留宿一晚。

    邢珹肩上盖着长毛毯,正靠在沙发上阖眼养神:“知道了。”

    安顿好贵客,老管家绕到屏风后,对着路当归鞠躬:“这位先生,您今夜是留宿府中还是回市区?如果您要回去,我派司机送您。如果您要留宿,我带您去客房。”

    在休息区刷了几小时手机,路当归早就困了。原本想着今晚能将邢珹押回医院,就算交差了事,没想到邢珹居然要在这里住下。

    他看了眼手表,转眼已过午夜。家在城东,离这里几十公里,要是现在回去,明早绝对来不及赶过来。

    只要能保证邢珹安然无恙地回到医院,他就当好人做到底,勉强再忍一晚。

    “我今晚留下吧。” 路当归对老管家客气地说,“邢先生还需要看护,不必特意准备客房了,我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就行。”

    听到路当归和老管家的对话,邢珹缓缓睁开眼,一双黑漆漆的眼眸朝屏风的方向望了过来。

    老管家离开后,路当归站起来伸了几个懒腰,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正准备去洗漱,他突然听到邢珹喊:“路医生。”

    打了个哈欠,路当归强打起精神:“邢先生?”

    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过了今晚,小爷我可就不伺候了。

    “睡袍在柜子里,方便帮我取一下吗?”

    路当归翻了个白眼。

    这是拿他当贴身伺候的佣人呢?

    看在这人腿脚不便的份上,路当归勉强忍了。他走到门边的大玻璃柜前,取下一件灰色的丝绸睡袍,拎过去递给了邢珹。

    “路医生,不如你回避一下?”

    接过睡袍,邢珹坦诚开口:“我没穿裤子。”

    路当归:“……”

    邢珹话音还没落,他便已经下意识地往下瞟,果然看到了一双露在毛毯外的苍白脚踝。

    路当归脊背骤僵,转身就往阳台的方向逃。

    套上睡袍,系好腰带,邢珹对着阳台上的那道背影出声:“路医生。”

    这人使唤自己使唤习惯了是吧?

    听到邢珹又在屋内叫自己,路当归压根就不想再理他。

    还好,邢珹这次没再差遣他做这做那。只说自己想去一趟卫生间,让路当归把他扶到轮椅上。

    搀扶着邢珹从沙发前起身,路当归才发现邢珹比自己要高出不少,身材匀称双腿修长,怪不得被粉丝圈里的画手大触们称作“人形比例尺”。

    黑粉们经常发的邢珹虚报身高进组,连拍戏的时候都要穿增高鞋垫,看来是谣传。

    把轮椅推进卫生间,路当归顺便替邢珹关上了门。

    回到大厅,他睡眼惺忪地半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开始刷手机。

    熬完这一夜,等到天亮,他的看护职责应该就算完成了。路当归心想。

    只要明天能把邢珹安然无恙地送回医院,他就去找邱院长申请病例转诊。这颗大山芋太过于烫手,他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医生,实在是无福消受。

    听到卫生间内传来的流水声,路当归越来越犯困。神经从一大早绷到现在,下眼皮打架得厉害,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靠着柔软的沙发,路当归慢慢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中,他轻动了几下鼻尖,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路当归皱起眉心,在沙发上挪了挪,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路当归恍恍惚惚睁开眼,眯着眼环视四周,下意识地想要寻找气味的来源。

    看到不远处紧闭着的卫生间门,路当归的心跳都停了。

    水正沿着门缝源源不断地往外渗,在门边积成了一滩。

    令路当归瞳孔骤紧的,是水的颜色。

    水面染着若有若无的粉,虽然淡得肉眼几乎看不出来,但身为医生的路当归还是立马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是血液和水混在一起,稀释后才会有的颜色。

    很快扫了一眼墙角座钟,路当归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五分。

    他记得自己推着邢珹进卫生间时,凌晨一点的钟声才刚刚敲响。

    也就是说,邢珹已经在卫生间里独自待了十五分钟了。

    他刚才不小心睡了过去,所以完全忽略了时间。

    来不及过脑子,路当归已经从沙发前跃了起来,径直朝着卫生间冲去!

    卫生间里的水声还在继续,却丝毫听不到任何人的动静。

    里面的人并没有把门反锁,路当归按下门把手,重重推开卫生间的门,朝着里面焦急大喊:

    “邢珹!”

    惨淡的白墙,昏黄的吊灯,被流水洗刷干净的红色血迹。

    地上全是积水,轮椅斜着倒在洗手池前。浴缸前的帘子被人拉得严严实实,水声就是从浴缸内传出来的。

    路当归踩着水大步上前,一把拉开了浴缸前的挂帘。

    黑金大理石浴缸里蓄满了水。

    邢珹独自一人蜷缩在浴缸的角落,他将半个身子浸在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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