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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心魔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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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你为何寻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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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话糙理不糙。

    虽然把剑比作老婆, 是再经典也不过的剑修行为——事实上,大部分剑修都找不到妻子,或者找到了也会被女方以“你还是跟你的剑过一辈子去吧!”之类的句式甩掉——但总体来说, 荆通的话没错。

    剑修与剑的关系,同人间的夫妻关系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有道是一剑不侍二主,一个器灵在一段时间内只能有一个主人。所以器灵对主人的要求也很高。若是没有器灵的仙器也就罢了,若是敢养着一个剑灵还供着另一个刀灵, 结果通常就是鸡飞蛋打, 一个都留不下还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曾经有一个人自诩是仙器收藏家,收集了许许多多有器灵的仙器,还把它们都放在了一起……后来这名修士连个衣冠冢都没能留下。

    当然,理论是一回事,实践是另一回事。

    剑修与剑虽然关系亲密, 但一个剑修一生中并不只有一把剑, 一把剑一生中也并不只有一个剑修。许多名剑都不知易主了多少次。许多有名的剑修一生中也不知换了多少把剑。

    人世中总有许多意外,碎剑、人亡这种极端案例姑且不提, 很多剑修在修行到了一定阶段, 剑意和剑法都会有所改变, 这种时候,先前的剑就不大合适了。他们通常会和自己的器灵好好商量,然后解除契约,改换新剑。

    也有魔修嗜好强夺他人的仙器,若是器灵不从, 便会以魔息污染对方。许多器灵不想沦落到这等地步, 便会自行碎剑。而被魔息污染的器灵,不少后来都成了赫赫有名的凶剑与煞器。

    而所有器灵,在丧主之后都有一个共同的归处, 那便是剑冢。

    正如剑修并不全是用剑的,只要以武入道,又使得各种兵器的修真者,都被称为剑修一样。

    剑冢之中也并不只埋葬着剑。

    几乎所有生出了器灵的兵器,都会回归剑冢之中。

    剑冢并非专属于某一门某一派,乃是天下器灵的归属。纵然是天下第一大宗门,也不能独占剑冢,昆仑墟所提供的,不过是一个进入剑冢的通道罢了。

    剑冢究竟在何处,这个问题至今都无人能够回答。

    白飞鸿也曾出于好奇问过希夷,对方只告诉她,剑冢并不在现世的任何一处土地之上。

    它如同那些至今仍漂浮在昆仑墟的大小秘境一样,是独立于此方天地而存在的小天地。有其自己的法则,也有其自己的存在方式。

    虽然人人都能进到其中,也能从中带出自己的仙器,却没有人知道这些器灵是如何回到剑冢,通往剑冢的通道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现在,白飞鸿即将踏入剑冢。

    要说心中没有一点忐忑,那一定是骗人的。

    剑冢对修士的灵力要求颇高,前世的白飞鸿废了根骨,自然没有进入剑冢选剑的资格。

    她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猜想剑冢的模样,这让她对进入剑冢之后能否找到自己想要的剑感到了一丝不安。

    但这丝不安只是隐隐约约的,如同蛛丝。

    就在这时,有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在她之前进入剑冢的人是花非花,他在进入通道之前猛然回过身来,对着白飞鸿严肃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办阿白,我好怕哦。”他做作地捂着心口,“你看这里面这么黑,人家不想一个人进去嘛。”

    白飞鸿本以为他要说些“一会儿要是没有剑愿意跟我出来怎么办”之类的话——毕竟方才常晏晏才拉着她的衣袖这样说过——却不妨听到了这么离奇的一句。

    在她背后,林宝婺发出了一声冷笑。

    幸而白飞鸿是个修无情道的。

    所以她只是无情地把自己的手从花非花手里抽了出来,摁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转回身去,然后在他屁股后面踢了一脚。

    “快给我进去。”

    她冷酷无情道。

    看着花非花夸张的惨叫了一声,消失在了通往剑冢的通道中,白飞鸿不由得叹了口气,抬手抵住了自己的眉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花花这些年的作风是越来越浮夸了。

    难道龙血的傻气也能传染吗?不对,云真人平时看着也是个正常人啊。

    “下一个。”

    荆通的声音打断了白飞鸿的思绪。

    她向前冲着荆通行了一礼,从他手中接过传送的符箓,深吸一口气,踏入了祭坛中心的法阵之中。

    就像一阵风掠过她的面庞。

    再睁开眼时,眼前的天地已经全然改换了。

    目之所及,皆是刀兵的坟冢。无数的刀枪剑戟林立在大地之上,如同森然的墓碑,锋刃上的寒光照得人眼睛生痛,那萧杀的冷意似要直逼到人眼前来。

    而在这空寂却又森冷的小天地之中,唯有白飞鸿一人。

    这里没有风,也没有光,仰起头来看到的不是天穹,而是崎岖嶙峋的怪岩,砂石的穹顶严严实实地封住了这一方空间,如同一座巨大的坟茔。而她置身于此,宛如置身于墓室之中。

    此地也确实是墓室。是兵器的墓室。

    白飞鸿低下头来,便发觉到,她脚下的大地也并不是泥土,而是荒芜的石板。也不知何人在其上镌刻下了繁复的法阵,其上凝固着干涸的血,陈旧而晦暗的红,近乎于肮脏的棕褐色。每一根线条似乎都蕴含着无尽的灵力,看得久了,甚至会生出些许眩晕之感。

    是以,白飞鸿迟了一步才意识到,那巨大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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