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宴不仅提了,她还背,一句一句的,当时怎么写的,她现在就怎么背。
声音温和,语调轻柔,温宴不疾不徐、游刃有余,眼神没有丝毫的闪避,就这么直直看着霍以骁。
仿若每一句话,皆是真情实意。
霍以骁听她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气愤更多些,还是无奈更多些。
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把这些话,一次又一次挂在嘴上?
为了让他帮忙,什么话都敢说。
这哪是要气什么阮家,分明是要气死他。
温宴确实没有拆桥,不过是另挖了一个坑,等着他踩进去而已。
他若不帮她,她是不是要拿这样的话去央别人?
“温宴,”霍以骁按了按眉心,打断了温宴的自述衷肠,“你管这个叫军令状?”
温宴想了想,道:“换个抬头也不是不可以。”
“免了。”霍以骁咬牙,小狐狸能给他换一个更气人的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