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五岁的女娃娃,哪里会弄害人的事儿,简直滑稽!”
宁氏压低了声音道:“她虽不会,但若是身后有人指使,只怕就...”她话没说完又轻声道:“您想想和哥儿昨日的冷漠袖手,他心里只怕还因着弟妹的死恨着咱们呢。”
陈姨娘也跟着嘤嘤哭了几声,趴在床沿上磕头哭求:“妾虽是妾室,可肚子里的孩子却是老夫人的嫡亲血脉,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为妾做主啊。”
晏老夫人就是听说这胎是男孩儿,为了晏三思的子嗣,这才屈尊到妾室院里来,闻言还是不悦道:“这事儿还没准儿呢,我为你做的哪门子的主?”她又转向宁氏,沉声道:“和哥儿不是那样的人,此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