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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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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席爷爷去逝(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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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子,不用你跪的”席妈妈估计是哭很了,声音嘶哑,眼睛红彤彤的说道。

    “席爷爷从小就教我书法和二胡,他就跟我亲爷爷一样,让我送送他吧,”陈晓云说着忍不住哭了,“而且我答应墨涵哥的,他现在还没到,所以我要帮他一起送爷爷。”

    “好孩子”旁边的席爸爸听了拍了拍陈晓云的肩膀说道。

    棺材旁边坐着一个老头,陈晓云认识他,按辈分陈晓云得叫他姑爷爷,他双目炯炯的看着陈晓云这一系列的动作,然后扯起破锣嗓子喊了一声:“席老哥啊,陈家的陈晓云来送你来了。”

    吼完之后哪老爷子开始咿咿呀呀的唱起来,旁边还有一群老爷子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打镲的打镲。

    哪歌也没有个完整的曲调,只是听起来让人觉得按压低沉,如泣如诉,很是让人悲伤,陈晓云只模糊的听出几句什么:“奈何桥,奈何桥,七寸宽万丈高;大风吹来摇摇的摆,小风那个吹来摆摇摇;有福之人桥上过,无福之人摔下桥”

    他们这一直都有保留唱丧歌的习俗。

    在时断时续的丧歌声中,断断续续的来了很多人祭拜席爷爷。

    中午陈晓云没有出去吃饭,他根本就吃不下,一直跟着席爸爸席妈妈跪着这烧纸守灵,家人和席爸爸席妈妈也知道他跟席老爷子的感情,也没有说啥。

    下午四点左右席墨涵才到。

    席墨涵穿着一身黑外套,一脸悲伤的走进来跪在席爷爷的棺材前,重重的磕着头,但是他头迟迟的没有抬起来,陈晓云在旁边听到了他的哭声和叫喊这爷爷的声音。

    陈晓云站起来去外面给他拿了属于他的白色麻布,长到拖地的白色麻布带到他的头上和手腕上。

    “墨涵哥”陈晓云只是叫了叫,没有什么,他知道此时此刻他说什么都没用。

    “墨涵,来我这边,别挡着别人来祭拜你爷爷”旁边的席爸爸说道。

    席墨涵这才抬起头一路跪行到席爸爸旁边,陈晓云看到他的脸上布满了悲伤了泪水。

    席爷爷是独身子,他也只有席爸爸一个孩子,所以再灵堂烧纸的只有席爸爸席妈妈和席默涵,现在席墨涵回来之后席爸爸席妈妈才离开去外面招待来奔丧的客人。

    而陈晓云也一直在旁边陪着墨涵哥跪在给席爷爷烧纸送行。

    “听我四爷爷他们说,席爷爷昨晚还在他们家吃了两碗干饭,喝了二两白酒,走的很安详,是在睡梦中走的,是属于喜丧,”陈晓云在旁边对着墨涵哥喃喃的说道。

    他们这有个说法是:老人活到60岁以上没有什么病痛啥的,很安详的去世是属于喜丧。

    而席爷爷今年已经75了,还是在睡梦中安详的离开,这就是喜丧,后人是不能过多的挽留和哭泣的,不然会让老人走的不安宁的。

    席墨涵听了也没有说话,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谢谢你。”隔了好一会席墨涵突然说道。

    “应该的。”陈晓云知道,墨涵哥的谢谢是什么意思,谢谢他在他还没有回来时代替他送他爷爷,谢谢他一直陪着他在这守灵。

    两人就这样跪在棺材前烧着纸钱不让火盆里的活熄灭,听着旁边老爷子丧歌,老爷子的声音沙哑醋砺,透着孤独和沧桑,此刻让人听着有缥缈苍凉,仿佛一个独自上路的旅人游走在荒野里,一边是没有尽头的长路,一边是遥遥无期的家乡。

    听得陈晓云心里很难过,很想流泪。

    他的确也流泪了,而且还控制不住的哭出声了。

    “别哭。”席墨涵听到他的哭声抬起头来,抬手用拇指逝去他脸上的眼泪。

    “嗯,我不哭,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陈晓云也不想哭,但是就是难过的控制不住。

    “傻瓜”看着哭的直打嗝的陈晓云,席墨涵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继续低着头往火盆里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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