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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世冤家结婚后我离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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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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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放寻这东西很久了。

    上一世和余殊一别后,这块玉从余殊经由一个内官的交到林放手上,由此流传下来。

    他遍访藏家,渐渐有了点眉目,只知道此物在百余年前转手至海外,历经多年,最终将目标定在了四个家族的华侨身上。

    奈何派系复杂、子孙后辈多,他手再长也伸不到别人传家宝上去,只能多走几步,一步步缩小范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马找过去。

    听闻到今日拍卖会的风声时,他便隐隐有了猜测这东西会出现,却没想到真的……

    被他碰上了!

    林放搭在桌沿的手在见到玉佩呈出来的那一刻骤然握紧,颈间青筋隐隐可见。

    余殊心一冷。

    于林放而言,甚少有明显的表情起伏,这种程度的动作变化在他心里不知掀起了何等滔天巨浪。

    嗤。

    有这么值得激动吗?

    “不就是一块碎玉,你看上了?”余殊压抑着心里的不悦,假笑道。

    林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些渊源。”

    很快,竞价开始。

    玉佩虽是残缺,断口处却十分完整,其余的地方也没什么缺口,若由金器雕琢一番几乎看不出毁坏的痕迹。且玉质好,雕琢工艺上乘,年代久远又是帝王之物,经鉴定后定了一千万的起拍价。

    席间不少人都有要拍的迹象。

    “一千两百万!”

    “两千万!”

    “……”

    林放倒没急着下手,只在一旁观望着。厅内不少买家一层层加着价,等到三千万时逐渐收了手。

    以一件残缺不全的玉器来看,这样的价格是有些高了。

    最终,只有两位在争抢着本轮的拍品,其中一位就是隔壁的唐装老人。

    “九号四千万!四千万一次!”

    隔壁那位唐装老人一口气加了五百万,另一位角逐者也有了退缩之意。

    厅内不少人都回过头来,想看看这位买家的真面目,为何会对这块残玉情有独钟。

    正在此时,林放指尖轻轻敲了下了下桌子,余殊心一紧,身后的宁原已经亮了牌子。

    “十号,一亿。”

    厅内顿时传来一阵唏嘘。

    “谁啊,不是才加到四千万吗?”

    “那玉都碎成两个了,好看是好看,也不值这个价吧。”

    “疯了吧,谁跟他抢啊……”

    隔壁那位老人竞拍失败,愤愤捣了下拐杖,朝林放这边看了过来。

    余殊被宁原的这一声报价炸蒙了。

    林放到底在做什么……

    先是带他来此处,毫不避讳告知他没有认错,上头那件拍品就是当年他常常佩戴的玉。

    接着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一击必中的决心,甚至都没有和助理商量,直接报出了高价。

    是不是早就决定好了,无论对手竞价到何种程度,他都要以这样的天价装裱起他对赠玉者的情谊?

    那片刻前,说要与他一生相守的话,是假的吗?

    还是从一开始,林放就在耍他玩,所有的好意、承诺、亲密,都是他伪造出来的假象,只为了报前世他强取豪夺、叫林放负了心上人的仇吗?

    余殊一阵头晕,再好的礼数也支撑不住此刻的强颜欢笑,“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林放尾随着余殊起身,只是竞拍尚未完成,他不便离开,只能示意宁原先去跟着余殊。

    玉佩前后事牵扯过多,贸然开口余殊未必会能接受得了,他本想拿回玉佩后再一一向余殊解释,不想竟低估了余殊心里的疙瘩。

    余殊步履轻快身形敏捷,一出门便提了速,古宅悠远深邃,没多久宁原就跟丢了。

    他一个劲儿往前走,左转右转也迷了路,忘记先前是从哪儿进来的。

    夜深露重,院落深处有一处池子,水面上凋零的莲花只剩茎秆伫立着,一片残败样。余殊走到池边,水面呈现出月光抚照下他浅浅的倒影。

    剧烈运动后,余殊的心跳却依旧死了似的平静着,眼前是林放看见那枚玉佩时难掩的激动,和千年前他见自己将玉佩扔入水中时的纵身一跃。

    余殊仰起脸,对着寂静的夜空冷笑一声。

    “久闻余殊小友雅名,难得一见,不想倒是在此处有了机缘。”

    闻声,余殊回过头去。

    方才厅内他隔壁的那位唐装老人拄着拐杖正在旁人的搀扶下朝自己走过来。

    “您是?”

    老先生未开口,随行的人介绍道:“这位是王崇绥先生。”

    余殊一惊,自打上次在微博上回复过王崇绥先生、得到联系方式通过话以后,还没机会再联系上。

    他于这种人情世故上的事十分淡薄,也不主动,能遇知音是他的幸运,但也仅限于此。若非此处得见,要他前去拜访先生,估计要再拖上一阵子。

    也不知怎的,余殊见之有股子亲切感,兴许是老先生醉心古乐、品行高洁的缘故,不像是平凡无为的碌碌众生。

    他上前作揖,问了声好。

    “方才隔着屏风,便觉得小友神似,不想老头子我眼力还不算差。”

    两人在岸边攀谈了几句,聊了聊古典乐器和唱腔上的问题。

    寥寥几句,余殊便能窥见老先生的气度不凡、谈吐非俗,想必是他见识多、阅历广的缘故。

    不像自己,草草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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