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大夫, 来帮我看看这个药方怎么样?”
“素问大夫,还有我这个药材。”
“素问大夫,我这里有个针灸法, 麻烦你来帮我看看。”
素问忙不迭地答应着,她很喜欢这种氛围, 在重阳山上,只有自己和师父两人,剩下的不是仆人就是病人,很少有这种和同仁们相互切磋的感觉。
“素问大夫, 等过两天, 伤兵回来,你就去镇里药材店采购药材吧。”
“是的是的, 那场面, 你个小姑娘别看。别吓得做噩梦, 这可比不上你平时看病, 那血呼啦啦的, 皮肉翻飞, 别吓到你。”
禹素问听了这话,哭笑不得, 心里还是为大家的关心感动了一下, 但是仍旧坚持道,“没事的,我是大夫。多一个人,大家也能轻松点呀。”
“这话是没错, 每年一到这时候, 每天忙得,连饭都吃不上, 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再熬几年。”
“是呀,这年年都打仗,年年都死人,唉,都是些年轻后生,可怜。”
大家提到这个话题,都默契地深深叹着气,为逝去的生命惋惜。
“大将军这么厉害,一定能把突厥打得不敢再来的。”素问看大家情绪低迷,安慰着说道。
“没错,咱们霍家军有大将军坐阵,又有小将军如此年少有为,以后一定能灭了突厥贼人。”
素问倒是没想到,霍峥居然在大家心中有这么高的地位,不由得有些好奇。
“这位霍小将军……”
素问刚想问上一两句,众同仁们就迫不及待地将霍峥的情况一一告知。
“小将军苦呀,不过是一岁多的小娃娃,父母双亡,唉,就跟着咱们大将军来了这鸟不拉屎的边关,一待就是二十年。”
“是呀,也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我还记得,他不过那么丁点,就天天跟在大将军后头扎马步,起得比鸡都早。”
“嚯,所以说天道酬勤呐,这不是当上了骁骑将军,苦没白吃呀。”
“听说……”
素问刚说了两个字,便被众人打断,“素问大夫,你可别听外面的传闻,咱们小将军洁身自好,可不是风流的性子。”
“没错,他不过就是贪玩了些,爱听个曲子,消遣消遣,可从来不敢夜不归宿。”
素问看着各位大夫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热火朝天,她了然地点了点头,借口要给大将军熬药,这才出了帐子,呼……
行军途中的霍峥感觉鼻子有些痒,耳朵也热了起来,“阿嚏。”
他揉了揉鼻子,嘟囔道,“不知道被谁惦记上了。”
“将军,距离金源镇还有二十里路。”
“好,加快脚程,咱们全军出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是!”
霍峥带着三千大军急速进入了金源镇,镇子里看不到一个百姓,街边的铺子也紧紧关闭着大门,显得异常萧条。
队伍一路往城门跑去,还未接近城墙,便听到杀声震天,离得近了,□□声,咆哮声,此起彼伏。
霍峥带头提着红缨枪冲了上去,“黄校尉,李校尉,你们各自带队伍从城墙两边往中间去,两边夹击敌兵。”
“是!”
众人各自散开,毫不迟疑地冲向城墙,仍在上头抵抗敌兵的金源镇守卫看到这么快就来了援兵,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大喊道,“大将军派援兵来啦,杀光这群突厥贼子。”
听到喊声的士兵手下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一刀一个砍倒攀着长梯爬上来的突厥人。
霍峥一根红缨枪,耍得虎虎生风。周遭的突厥人好战本性被激发,一一围住这个看起来功夫高强的将军,想着若是砍下他的人头,大汗肯定会赏下无数牛羊。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一窝蜂的飞扑上去,砍手的砍手,砍脚的砍脚,想要牵制住他的行动。不远处的梁守将看到这一幕,嗤笑出声,“一群蠢蛋,小将军也是他们能打败的?真是赶着送死。”
话音刚落,就见到霍峥两手撑着红缨枪,双脚离地踢出,速度快得只看到残影略过,接着便看到这群突厥人被踢飞在地,让周边的士兵捡了个漏,送他们去见了阎王。
因着援兵来得及时,突厥人见讨不到好处,还赔了夫人又折兵,立刻鸣金收兵,迅速退去。
这一退,气势急转直下,来时的阵仗被冲散地七零八落,撤退了不过三十里路,跟在后头逃跑的敌兵,便听到前头一阵人仰马翻,也不知是什么情况,纷纷往前跑去,想要一探究竟,这下,前头的人被踩踏,后头的人听到了惨叫,又以为前头有大量伏兵,急忙往后跑,真是一团乱麻。
躲在山林里,不过滚下了几块乱石,用箭射中了几匹马腿的高士达众人,乐不可支,真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群突厥人打的屁滚尿流。
等这混乱的场面停下来,站着的突厥人十不存一,将将不过近千人。
高士达和后来赶上的霍峥,一前一后,直接包圆,这入冬的第一场仗算是大获全胜!
两队人马清点了人数,将受伤严重的士兵简单包扎后,放在简易担架上,垫上稻草,被子,由改装的马车加急送回了函关城。
霍峥也在队伍中,他要将金源镇的状况告知大将军,同时也打算和大将军说下自己的想法。
上一世,突厥人这次小战失败后,好像就像被打怕了一般,整个冬天都没有来犯。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年,两边好似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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