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个去京城第一楼,午间‘吃播’,别忘了啊。”
不知道是因为看他那张十四岁的脸看久了,还是因为穿来的时间长了,现代的生活记忆淡忘,姜阮的潜意识里已经将他当成了同龄人,称呼也变了。
赵河川打开门,手上和脸上还残留着点心的碎屑,“诶,吃饭的大事儿我忘不了,安心吧!”
“你晚饭没吃饱?”姜阮诧异道,咋还私下里“开小灶”呢。
“那啥,何大娘做饭做的份量太少了,我没好意思多吃。”他一边回答,一边将手上的点心碎屑聚拢到手心。
他刚穿来的时候,还未适应新身份,日常相处的集体只有熟识的邻居们,意识里他们是家人,跟家人无需客气,可日子长了,他接受了自己的“新壳子”,比起现代那张几十岁的老脸,现在的面皮也薄了,懂了“谦让”的传统美德,所以吃饭也文雅起来,不好意思“抢食”。
姜阮估么着他是舍不得浪费,一会儿关上门就都给吃了。
看着咋这么辛酸呢。
“是我疏忽了,明天我跟她打个招呼,让她多做些饭,该吃吃你的,别不好意思。”
姜阮一路笑着走到周柯的房间门口——这里还有个明日登台演出的艺人。
还未敲门,从屋里传出抑扬顿挫的说书声,她听了会儿,发现对方的嗓音夹杂着哑意,她道:“早点休息吧。”
傻小子这是知道努力了。
屋里的声音停下,姜阮又道:“含两块金银花糖,早睡早起,临阵磨的枪已经够光了。”
半晌,她听见周柯说,“知道了姐。”
等屋里的火光熄灭,姜阮才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与此同时的平安巷。
六两伸着脖子躲在门后,看自家公子对着铜镜照来照去已有半个多时辰。
“诶,金哥,你瞧咱公子是做什么呢?”他对旁边的五金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