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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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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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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寝室的时候才发现, 整个屋子只有白清竹一个人在住。

    一中住宿的学生并不多,大多都是走读生,宿舍是四人间, 上床下桌。岑穆兰站在门口大致扫了一眼,屋里因为向北, 所以屋子比较潮湿, 但白清竹住进来不过几天,就收拾的很干净。

    她进去后,白清竹给她倒了一杯水, 用的是普通学生会用的茶杯。

    岑穆兰接过喝了一口,明显看到白清竹紧绷着的神色松了一下。

    “坐吧,孩子。”岑穆兰指了指课桌前的凳子。

    白清竹依言坐下, 动作有些拘谨,双脚踩在地上, 手以抓着膝盖的姿势轻松的放平。

    岑穆兰说了个万能的开场白, “在这住的几天, 感觉怎么样?”

    她的话却让白清竹误会了。

    白清竹犹豫了一瞬间,抿唇露出了一个含蓄的笑来,“还好。”

    岑穆兰点头, 心下又叹了口气。

    白清竹是一个自卑的孩子,可自卑的同时, 她又有属于自己的傲气。她太聪明了,比起岑穆兰印象里知道的那些绝大多数碌碌无为, 上课都在浑水摸鱼, 虚度年华,对未来也毫无计划的孩子们,白清竹已经是一个有了自己的规划, 知道自己未来想要做什么的人了。比起同龄人来说她都要清醒很多,这么多年的生活,也让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这次过来,不是劝你们一定要分手的。”岑穆兰说道,果不其然看到了白清竹眼睛似是亮了下。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说:“可我身为小鱼妈妈,我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你们在这个时间段里,谈恋爱,甚至同居。”

    一句话说的白清竹头又重新低下去,她只弱弱的说:“是我的错。”

    “这就是你的错。”岑穆兰严肃了些,“鱼儿生日还没过,她还是个孩子,我并不是多守旧的家长,可有些东西,就必须要在适合的年纪里才能做,她还太小。你比她大,这些你应该比我清楚。”

    白清竹只沉默点头,“以后……”她斟酌着看了眼岑穆兰的表情,说:“以后不会了。”

    “这是最好的。”岑穆兰颔首。

    余故里听到这里,没忍住打断了岑穆兰的叙说,笑声嘟囔道:“你看见我们事后了啊?”

    岑穆兰被她这没心眼又大大咧咧的话给气的眼皮一跳,干巴巴的应了句:“啊。“

    余故里含恨说:“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岑穆兰从这话里居然莫名其妙听出了些遗憾来。

    她眼皮不停的跳,伸出一只手摁住,接着说:“那时候,我和你爸的想法,并不是要阻拦你们在一起。只是你们两个那时面临高二升高三,面临文理分科,面临一年以后就随之而来的高考——你是艺术生,要下的苦工比寻常学生多太多,小白这孩子,就更不必多说了。穷苦人家想要改变命运的法子只有好好读书,出人头地,才有可能获取到一份好的工作,否则就只能去做那些最苦最累的活。”

    余故里没否认岑穆兰说这话的意思,点头说:“后来呢?你别停下,接着说啊妈。”

    岑穆兰又气的拍她,“不是你打断我的吗!”

    余故里腆着脸冲她笑,宝贝兮兮的拿起那些照片看,心想长得好看的人真是犯规,白清竹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是很有空灵气质的高岭之花的长相了,极为超凡脱俗,一看就不像是个普通人。

    有些照片抓拍的好,后面还做了老照片的处理,有一种年代上的久远感,却更突出了白清竹那浓墨重彩的一张脸。

    岑穆兰叹了口气,说道:“小白很通情达理,她同意了。”

    余故里眨眨眼,抬起头,接着听。

    因为她记得,她和白清竹分别就是在暑假。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也是几乎不可能的。

    “那个时候,你外婆病重。”岑穆兰说:“暑假前忽然摔了一跤,已经出院很久了,大夫也说没有问题……可谁都没想到,就在那个时候,她突然住院,病情一度垂危,我们当时连夜回了老家,虽然人是出院了,可却要人照顾。我和你爸辞了工作回老家上班,你……就要跟着我们一起转学。”

    岑穆兰眼眶里充满了泪水说:“本来我们和你说的好好的,你和小白两个人高三好好上学,全都考到一个好的学校,我们甚至不反对你们来往,正常学习也好,谈情说爱也罢,只要不影响上课……可你外婆的事情一出,我们自己都尚且有些自顾不暇,又哪里管得上你们谈恋爱。”

    “你以为妈妈是在骗你,是为了把你和小白分开。我们车票定的急,走的那一天才告诉你一切,你当时什么都不说,只说是我们骗你,你就跑出去了。”岑穆兰哭着捂住了脸,“那天下大雨,整个市区都难得一见的大雨,我和你爸在后面追你,你就跑的更着急……才刚出了小区门,就发生了车祸。”

    暴雨天气下,赶上红绿灯故障,司机又超速想赶快回家,即便看到有人冲出小区,也来不及踩刹车。

    意外就在那么短短的一瞬间。

    余故里在他们两个面前,被那辆超速的车撞飞出去,就像是一根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几米后,又重重的落下。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岑穆兰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像是身处梦中,在余故里无声的怀抱里努力抑制住了眼泪,花着眼说:“之后的事情,你也猜到了。你活了下来,和却和……没区别。”那个字眼岑穆兰不愿意说,略过去了,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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