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看温御史这看似冷漠的表情,突然心头生出了同情。
男人嘛,还有什么比被戴了绿帽子更惨的。
沈绛简直越说越入戏,匕首压在脖子上,越来越深。
她泫然欲泣,带着哭腔。
“此生我生是三公子的人,死便是三公子的鬼。”
一旁的张俭,急忙劝道:“这位姑娘且慢,有事好好商议,哪有这般寻死觅活的。”
沈绛决绝道:“那好,你们让温辞安,即刻写一封退亲书给我。并且答应我,从此再不提此婚约之事,让我与三公子两人双宿双飞。”
赵忠朝这下恍然道:“原来你与程公子,竟是那等关系。”
难怪他说,这二人之前瞧着怎么怪怪的。
哪有两个年轻公子,成日形影不离,这般亲密。
温辞安听着她一口一个三公子,明知是为了做戏,可心头却不知道为何那般揪心。
直到他毅然决然道:“我不会将你让给旁人,除非我死。”
“想让我写退亲书,你写了这条心。”
握着匕首的沈绛:“……”
不是,温大人,这戏不该是这么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