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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病美人看上我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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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蚕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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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久辞冷哼一声把埋在衣襟前的人揪起来:“昭歌莫不是心虚了?”

    梁昭歌眸子一晃又埋回去。

    “没有。”嗓音闷闷。

    “既不心虚, 我那帮朋友怎么一个个都向着你去了?”

    梁昭歌拿衣衫捂住耳朵:“小公爷好生冤枉,不是你教我桃花潭水、义结金兰、礼尚往来么?”

    祝久辞道:“那为何昭歌就不记得后半句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呢?”

    梁昭歌没了声。

    祝久辞得意洋洋大获全胜,正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人, 梁昭歌的手不安分在他衣前摸索, 突然摸着一样物什不动了。

    “是什么?”梁昭歌捏起衣襟仔细描摹那物什的轮廓。祝久辞还没反应过来,梁昭歌已顺着领口伸进去了。

    “昭歌!”

    梁昭歌极快地抽出手, 竟是将那木簪取了出来。

    木质圆润,曲线流转,极佳的雕工衬在梁昭歌纤细的指尖上似是极好的黄花梨木。

    “拿来。”祝久辞无奈。

    梁昭歌旋身起来, 盈盈走到窗前对着光线看那木簪, 不觉赞叹道:“好生精巧, 寻常木雕铺子哪有这等手艺,小公爷从哪里寻到的?”

    祝久辞道:“是裴——”

    梁昭歌突然亮着眼睛凑过来:“小公爷送给我的吗?”

    祝久哑然失笑, 伸手敲在他额头:“真够贪心, 什么都是你的?”

    “那这是?”

    “旁人送与我的, 快还回来。”祝久辞伸手。

    梁昭歌一顿, 重新看向木簪,眉头瞬间皱起来。指尖捏着木簪有些青白, 忽而探身靠近祝久辞, 鼻尖挨着他脖颈嗅了嗅。

    祝久辞嫌痒, 笑着把他推开。

    梁昭歌突然冷了脸:“裴珩!”

    祝久辞吓一跳, 转而捏他鼻子:“狗鼻子吗?”

    梁昭歌却没被他这一动作安慰到, 不高兴地将木簪塞回他怀中:“雕工甚是粗糙, 小公爷若是喜欢, 我今晚就能给你刻出三件来。”

    祝久辞笑着摆手:“我要那么多木簪干什么,别闹。”

    梁昭歌面容冷下,看一眼祝久辞, 忽然站起身从旁边拿来大氅扔到他身上,俯身把人裹着抱起来。

    “你作甚?”

    梁昭歌抱着他大踏步出去,一脚踢开门迈进院中,冷风瞬间裹挟。

    站在院中的阿念被这气势汹汹的举动吓得呆愣住,站在原地张口结舌:“梁、梁公子?”

    梁昭歌没看他,大步流星从旁侧擦身而过。

    祝久辞冲阿念挥手让他回屋去,转而抬头去看梁昭歌,完美的下颌线连着皙白的脖颈,那人抿着薄唇,全然生气的模样。

    “昭歌怎么了?”

    梁昭歌眼睛看着前方,面目一片冷然。

    祝久辞不晓得哪里惹到这人了,不过也是头一回看到了梁昭歌如此面目森冷,一时竟也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梁昭歌一路带着他出了西苑,拐道走过林间小路直直进了玉石庭,推开门扇,雾气飘渺,祝久辞来不及惊呼,已然被梁昭歌和衣放进了浴池里。

    繁重的冬日衣物瞬间吸水变得沉重,直直拽着他往池底去,梁昭歌探身抓住他的肩膀,一双凤眸死死盯住他眼睛。

    “抓好了。”他扶着祝久辞抓在池壁,自己转身离开。

    “梁昭歌!”祝久辞在水中大喊,饶是费力抓着池壁仍是要往下滑,“这是作甚?快回来!”

    梁昭歌啪一声关上房门,隐约透过门缝见他身影在门前停了半刻,紧接着是金属撞击木门的声音,那人竟是落了锁。

    祝久辞无语,只好一边靠着壁沿一边费力地把身上的外罩脱下去。

    大氅早已吸足了水分沉在水底,脚踩在上面绵绵软软。他慢慢悠悠解开身上盘扣脱掉外褂,待了半晌还是觉得热,又一件件将中衣衬裳脱掉,只留了一件雪白亵衣。

    祝久辞眯着眼睛趴在池沿,虽说想不清那人诡异行径,但泡在这里半晌竟是体会到了冬日泡泉的舒适,于是再没牢骚那人小脾性。

    一室氤氲,水汽弥散。三两件绸裳飘在水面,祝久辞懒得去捡,惬意趴在池沿,亵衣领口大敞,露出因热气泛了粉红的肌肤,锁骨处积了不少水珠,颈上黏了三两发丝。

    木门响动,梁昭歌推开门进来,一瞬愣在原地晃神。

    “昭歌?”祝久辞听见响动,慵懒抬起眸子唤他。

    梁昭歌红了脸,迈步走上前,往偌大的池子中丢下一截梅花枝。

    丹红梅花霎时落在水中激起一阵水花,就在要沉下去的时候又翻腾而起,堪堪在水面震荡数下,终是平静漂浮。

    祝久辞捏起树枝不满道:“你折那可怜梅花做什么?”

    梁昭歌在池边跪坐下来,衣尾浸到水里瞬间染透了,绸缎颜色变得深重。

    “梅花香,给小公爷作花浴。”

    祝久辞心疼梅树,西苑里本就那一株,如今还被这人剪掉寸尺长的一截枝桠,岂不是孤家寡人还落得秃头!

    他心疼道:“便是花浴也该找管家寻些干花瓣来,哪有剪新鲜枝儿的?”

    梁昭歌抬手按住他肩膀,祝久辞登时被压进水里。

    “等不及了。”岸上的人说。

    “什么?”祝久辞挣扎出水面,面上染了水汽。

    梁昭歌冷着脸将木勺中的水倾倒而下,在祝久辞的尖叫声中他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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