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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病美人看上我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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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梅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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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的梅魂你从哪里寻来的?我若是不弄清楚你如何艰难险阻得到这一抹草药、如何风霜雨雪送回京城,我怎么……感谢你?”

    说着不禁情绪激动,眼泪又止不住落下来。

    梅魂,能治梁昭歌旧疾。

    生于大雾,得名于梅花暗香,然而这株草药太难寻找,仙医提过一句后劝他直接放弃。

    如今一整箱出现在国公府里,祝久辞如何不激动。

    本以为是二十年挚友断然分别,没想到竟是一夕之间梁昭歌有救了,不需夜夜忍受寒冷痛苦,不需终日喝那深不见底的草药,不需一次次滚烫热浴,不需咳嗽地几乎断了腰肢,也不需……惶然思索会在哪个寒冷的雪夜凄然死去。

    世间能让人狂喜的事情太少,一件足以颠覆心神。

    祝久辞看到信笺的那一刻便开始大哭,他自己也不知哭的是一人性命得救,还是哭兄弟断了手足,却依然情深。

    “那日是我气话,是我鲁莽了!我从未想过……”祝久辞艰难顿下, “不认你作朋友。”

    大雪纷纷扬扬打在窗棂,也不知何时就会冲开可怜的木窗。不过此时包厢倒仍是暖洋,醉仙楼的木窗还算坚强。

    “小公爷……当真?”萧岑抬眼,一双眸子埋在枯草一般的肌肤上,当真荒弃的土地上藏了一眼清泉。

    “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祝久辞抓住他手腕。

    姜城子见缝插针给每人递上一杯桂花酿,“来来来,一醉方休!”

    “小公爷不能喝。”萧岑阻止。

    姜城子满不在意把他挤到一边,“今天高兴,都得喝!”

    五只杯盏碰到一处,到底是少年心性,一杯清酒便解了恩怨。

    确实少年不知愁滋味,偶然见血就以为天都要塌下来,惶惶不可终日,当疤痕长出来,却又互相骚着对方新肉坏笑,哪里还记得曾经伤痛。

    京城少年最是天真性情,曾许下一辈子的朋友便当真是一辈子。

    祝久辞未敢贪杯,西苑还有一人等着他安慰。

    告别众友独自一人回到小院,心里又开始无限后悔,自己当真嘴笨,怎么就往人伤口上撒盐。

    昭歌当时都不愿意说下去,他却还在那里止不住问。

    一路唉声叹气走到门前,呼一口白气悄莫声息推开门,房中空空荡荡,哪里看得见人影。

    祝久辞慌忙奔上前两步,这才发现美人是被榆木椅遮住了身形。

    梁昭歌环膝蹲在地上,柔美身子作了三折,瘦腰更衬得纤细,全然不盈一握。白皙指尖戳着木箱,极是不高兴的模样,华丽绸裳亦毫不爱惜堆在地上,看来确然在生闷气。可怜华美衣裳本是供在绸缎坊受人景仰的矜贵宝物,进了西苑,一月间要被主人无情抛弃数次。

    祝久辞走过去,那人竟丝毫没有察觉他到来,也不知一个人在这里蹲了多久。

    木箱边角仍有余污,已然将华贵名毯染了一片污渍。美人墨发散在身后,一缕发丝从肩头滑下去落到地上,沾了那片污泥。

    祝久辞走上前把可怜墨发救起来。

    梁昭歌恍然看过去,通红的眸子瞬间有了光彩,紧接着面容染上无尽委屈,突然把祝久辞扑倒在地,哼唧一声埋在他颈间。

    “怎么了这是?”祝久辞哭笑不得。

    身上某只大型犬根本不理会他,一个劲地在他脖子上蹭脸。

    祝久辞摸摸美人长发,果然白日里伤着美人心了。

    “好了好了昭歌,是我不对,是我说错话了,原谅我可好?”

    梁昭歌抬起身子,幽怨看他,“那是什么?”

    祝久辞扫眼过去,这才看清楚那个箱子不是别的,正是萧岑留下的救命宝药。

    “宝贝啊!”祝久辞脱口而出。

    梁昭歌眼眸一颤,又把人扑倒。

    “昭歌起来,我给你看看那箱子。”祝久辞高兴不已,可三番两次被那人重新按在地毯上,脑袋在软毯上撞得头晕眼花。

    “小公爷便那么宝贝它?”

    “那当然啊!”祝久辞被喜悦冲昏头脑,哪里记得梁昭歌还不晓得这箱中是什么宝贝。

    梁昭歌黑了脸,把人压在软毯上不能动弹,“小公爷便在心里宝贝吧,我方才闪了腰,现下起不来身了。”说罢埋了埋身子,大有在此压着人长睡一觉的架势。

    祝久辞皱眉,伸爪子去寻美人腰肢,“何时扭着了?”

    轻轻一按,美人闷哼一声,慌乱从他身上滚下去。

    祝久辞坐起身探过去,“可寻郎中来?”

    梁昭歌护着自己瘦腰摇头。

    祝久辞这边却误以为梁昭歌是在与他置气,好脾性蹭过去,趁着美人不注意,一把将人拢进怀中,爪子拍到腰上轻轻揉起来。

    “箱里装了一株草药,名为梅魂。”

    “不想听。”梁昭歌打断他,不过许是腰肢被揉得舒服,声音绵绵软软几乎化成一滩水。

    祝久辞此番并没有依着他,仍坚持说下去,“仙医曾提及此药,”他顿了顿,接着道,“能医治你的旧疾。”

    怀中美人没了动静,祝久辞晃晃他,“昭歌可听清了?”

    梁昭歌哑着嗓子,“怎么不揉了?”

    祝久辞气结,把人推出去,自己盘腿坐在软毯里生气。这人根本就没听他讲什么,怕是又不知什么时候神游天外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认真听,当真不在意自己性命吗!

    梁昭歌意识到自己惹到那人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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