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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病美人看上我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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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咳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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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久辞闯进屋中, 炽烈浓郁的药香冲撞鼻腔,一时失神。

    视线扫过房间,屏风半遮之处, 梁昭歌弯折腰身, 扶倒在床栏边,修长的手捂着手帕咳嗽, 细腰颤抖,几乎折断,惨白的脸上染了红晕, 一只手抓在床沿, 青筋暴露, 骨节分明。

    在那人不远处桌案上放着一只药罐,向外冒着白气, 浓重的药香从那四散, 将房间包裹在浓烈的药香之中。

    昭歌生病了?

    祝久辞慌忙跑上前, 双手刚刚触碰那人肩膀, 梁昭歌惊慌抬起头,眸中惊惧, 红意四涌, 脸色瞬间落得煞白, 一时怔在原地, 对祝久辞的到来极是震惊。

    祝久辞不解那人眸中的惊恐, 仍上前去扶他, “昭歌怎么了, 怎么不叫大夫?”

    梁昭歌慌忙推开祝久辞,捂着帕子向后闪躲,瘦弱的肩胛撞到床脊, 他又忍不住轻咳出声。

    “昭歌!”祝久辞扶住他。

    “没事的。”梁昭歌垂下眸子,胸前微微起伏,极力调整呼吸。

    祝久辞慢慢拉住那人袖尾,“昭歌身子不舒服?”

    “小公爷听错了。”梁昭歌匆忙收起帕子,仍极力否认。

    祝久辞蹙眉,不知道梁昭歌到底在躲藏什么。药香扑面,是很熟悉的味道。

    那日他第一次在红坊见到梁昭歌不小心摔进他怀中时就是这个味道。多日相处以来,他似乎再也没有闻见过那个味道,他几乎都快忘了。

    昭歌难道一直都病着?

    所以,开窗是为了散去药的味道吗?

    梁昭歌脸色异常苍白,身子虚弱不堪,下颌挂着一滴汗,顺着喉结流下去,划过锁骨,流进了衣襟。

    祝久辞转身就走。

    梁昭歌慌了,伸手去抓祝久辞的衣袖,落空了。

    什么都没有抓到。

    “小公爷!”梁昭歌大惊。

    “昭歌没有想骗小公爷,小公爷——”猛烈的咳嗽打断呼喊,梁昭歌跪倒在地上,经久喘息,他缓缓抬起头,额上满是薄汗,泪水从眼尾滑下去。

    祝久辞跑出去找大夫,府上老管家不知所踪,府医此时也不在。

    祝久辞不得不跑上街去药房请郎中。

    今日真的不顺,离国公府最近的几间药房全都闭门歇业,祝久辞没有车马,只得凭着自己一双脚满大街乱找,从果子巷直直跑到了闹市口才把郎中请回家。

    踏进西苑,极其浓重的药香浸满庭院,纵使微风过庭,亦没有将这浓烈的药香吹去,祝久辞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扔下郎中奔跑过庭院一把推开房门,梁昭歌跪在一大片黑瓦碎瓷片中央,拿着一块锋利的瓷片在手腕上空停着。

    “梁昭歌!”

    倚在地上的人虚弱地抬起眸子,手中的碎瓷片仍没有放下。看清来者,那人眼睛忽然亮了,就像是从死亡的边缘刚刚爬回来。

    他颤着嗓音,“小......公爷?”

    手中的碎瓷片掉了。

    祝久辞连忙跑上前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方才那人手中拿着碎瓷片祝久辞不敢上前,生怕他一个不对劲就往自己的命门上划。

    地上全是散落的碎片和汤药,显然意味着煮药的人一口都没有喝。

    药汤耗费几个时辰辛辛苦苦熬制出来,却一口都没有喝就砸碎掉,这又是为哪般呢?

    “你这是作甚?”祝久辞又气又恼,但是面前的人一副虚弱不堪的病美人模样,他又不敢加重语气说话。

    “小......公爷?”

    梁昭歌仍是这一句虚弱的问话,眸子中满是不相信。

    祝久辞叹口气,小心翼翼拉着人从碎瓷片密布的陷阱里七绕八绕走出来。

    “唤我作甚?”

    梁昭歌抓着祝久辞的手,紧紧不放。

    祝久辞道:“你拉着我郎中怎么给你看病?”

    梁昭歌满眼疑惑抬起头,这时他才看见那个早已在房间中央站了许久的郎中。

    祝久辞难得见到梁昭歌眼中有些失神。

    “小公爷不走了?”梁昭歌眼中噙着泪水。

    “我能去哪儿?”

    祝久辞总算明白这个疯子在想什么了,竟以为他要撇下他不管吗,心中又气又想笑,“我不出门谁给你请郎中来。”

    梁昭歌闻声点点头,又偷偷瞥向郎中,再次确定眼前所见到的是事实。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利多了,梁昭歌难得柔顺又安静,乖乖被祝久辞拉着坐在床沿让郎中看病。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到了诊脉这一步,梁昭歌见郎中的手伸过来,厉色躲闪开。

    郎中有些为难,向祝久辞求助。

    “昭歌听话,伸手。”

    梁昭歌摇头,直往他身后躲。

    祝久辞好说歹说劝了一通,梁昭歌仍是不愿把手腕伸出来。

    祝久辞有些焦急,难不成梁昭歌是不愿让大夫诊治?

    他一点点哄着:“不诊脉又如何知道病症呢?很快就好了。”

    梁昭歌垂眸看着他,终是嘟囔道:“不能碰。”

    祝久辞:“……”

    折腾了半晌,原来这人是不愿意外人触碰他,祝久辞还以为梁昭歌是藏了什么隐疾,不愿告知出来。

    郎中也有些哑然,熟练地从药箱取出薄纱和金丝线,将丝线附在脉上,总算是问诊了。

    郎中不由叹道:“也是比宫中的妃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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