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薛白江就在旁边撇了一眼顾佑白,然后特意道:“去女厕所接的呀?”
然后被路溪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上:“专心看比赛!”
两个人都没准备提厕所里发生的那件事儿,安心的看完比赛之后就回去了,第二天就是他们第一场全国赛,无论对手是强大还是弱小都不重要,该紧张都是会紧张的。
谢绯像个保姆一样的驱赶大家去睡觉,养好精神,去面对他们战队第一次的全国赛,结果一群人完全睡不着觉,甚至还振振有词:“你要是连续熬夜一年,然后让你早睡早起,保证你就算睡足了觉也会没精神,睡太早不行的!再过一个小时我肯定就去躺下了!”
最后他们干脆凑在大厅里,把昨天现场看过的比赛又重新看了一遍。
路溪没看,她借口说想喝饮料出去买点东西,然后顺便把谢绯叫了出来。
两个人找了个角落,谢绯还在那里嚷嚷:“孤男寡女授受不亲,别让顾佑白看到以为我要对你干点啥……”
“我要跟你讲正事!”路溪犹豫了一下之后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哪一部分是能告诉我的?你跟我讲一讲吧我真的很想听。”
“真想听?”
“嗯。”路溪省略一部分之后讲了讲自己被BBS气到的事儿,谢绯没忍住,拿了根烟出来:“我能抽吗?”
“你给我讲的话就能抽。”
谢绯点了烟然后道:“那我就给你讲讲吧。”
“我们两个打小关系就不错,再加上都喜欢电竞嘛,比较有共同语言,当时之所以没有进同一个队伍就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玩打野的,一旦进了同一个队伍其中一个人肯定要坐冷板凳,我们两个人谁也不想看一个赛季的饮水机,连场比赛都上不了,于是就各自选了一个战队,报名去了。”
“在那之后我们也常联系,但联系就没那么频繁了,毕竟训练是真的很累,大家都忙,又分属不同战队,一年能见面的时间,可能也就那么几天,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变淡,因此在察觉到顾佑白那边可能出什么事儿之后,我就赶过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哎呀……”谢绯揉了揉自己被暴打的肩膀,然后道:“你自己去问他嘛,如果是你问的话他肯定会告诉你的,信不信?反正我不能说。”
路溪翻了个白眼:“我要你有何用!”
她离开之后越想越好奇越想越好奇,于是当天晚上就去夜袭顾佑白了,她悄悄敲了顾佑白的门,顾佑白过了十几秒才打开门,头发还没干正在那擦呢,水滴滴嗒嗒的往地毯上落。
“怎么了?”
“我有事想跟你聊一聊。”路溪跟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之后就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顾佑白只好让开,让路溪进来了。
路溪见他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自然而然的伸出了手,接过了毛巾帮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琢磨着自己该怎么问。
顾佑白像是看出了她想问什么,表情有些无奈:“你是不是白天的时候在BBS那里听到了点什么?”
路溪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很在意所以睡不着。”
“我一直不肯讲其实不是说我当时吃了多少亏,所以心里记恨,而是觉得年轻的时候做事太傻逼了,不好意思说,怕讲出来你笑我。”顾佑白无奈的道:“你要是真想听的话,我也可以给你讲,就怕影响到你的心态,明天发挥不好。”
“不会的,那些事情只会成为我的动力。”路溪很认真的道:“你讲吧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就算告诉别人也没什么。”顾佑白斟酌了一下之后开始慢慢的讲了。
“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十几岁的年纪,特别的冲动,我为BBS校历的第二个赛季,当时我们战队已经稳进决赛了,我们经理突然过来找到我,说下一场比赛的时候练一下新阵容,输赢无所谓,反正我们已经稳进决赛了。”
“他说的那个新阵容我们已经练过很多次了,但他既然说要练,那就练吧,结果到了比赛那天,我的队友频频出现失误,你应该知道的吧?这是五个人的比赛,如果有两到三个人拖后腿的情况下,任你玩的逆天也是赢不了的。”
“当时打的是BO5,就这么连续打了两局,两局的状态全都是一样的,我拼了命带,一打团我的队友就会出现一些小失误。”
“我当时特别的生气,但是因为在赛场上所以我没有表现出来,结果在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听到我们队的中单和辅助说,再演一局就够了吧,这分够他们保级了。”
“在那一刻我才知道,他们被别的战队买通了,那一场跟我们对战的战队积分不够,如果跌到第十五名,就要回次级联赛了,所以花钱买通了我们针战队,只要拿到三分,他们就是十四名。”
“而这一场比赛对于我们战队来说,输赢是无所谓的,因为我们稳晋级了,稳出线了,但是这是电竞!电竞在场上怎么能够出现这种……”
顾佑白虽然说自己不生气了,但提到这里的时候,表情仍旧透着一些愤怒:“第三局比赛我打的也很乱,我们成功的被对方拿到了三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俱乐部那边的,下车之后我问他们,你们是收了钱了吗?”
年轻的顾佑白并不知道,收钱的不只是战队的成员,还有高层……
顾佑白质问完了队员之后,就被高层叫过去训了,他这才知道,队伍里的几个人做演员是高层允许,听着那些人满口的:反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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