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石化了。
温苏苏伸头去看。
纸条上龙飞凤舞四个偌大的汉字，“放学别走”。
还附带一个偌大的感叹号。
监考老师下意识问温苏苏：“这是什么意思？”
温苏苏睁眼说瞎话：“不知道，可能想约我打架，这话说的挺校霸的。”
放学别走——
校园文经典挑衅模式。
一般主角收到这种纸条，接下来就该接受校霸的欺凌了。
“胡说八道！”监考老师气虚，却还是很坚定维护学校的名声，“咱们学校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他看看纸条，也知道自己误会这两个学生了。
“既然这样，是老师误会你们，先给你们道歉。”
他态度不错，但随即画风一转，主要盯着蔺成墨，“有什么话，下课说，考场上传纸条这种行为，本身就是错误的！你知道吗？”
蔺成墨点头，“老师我知道了。”
他默了默，乖乖认错，“老师我错了。”
监考老师把纸条摊开，用手机拍了张照片，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
抖着纸条继续训人，
“监控那边看着，我还得拿这玩意儿去教务处帮你做证明，你们就不能让老师省点心吗？”
蔺成墨顿了顿，更加低眉顺眼：“老师，对不起。”
他态度好，监考老师也没有揪着不放。
只说：“快回去吧，再晚路不好走。”
温苏苏点头，“老师再见。”
说完，扯着蔺成墨的衣袖，一把把人拽走。
她是完全无法理解蔺成墨的行为。
有什么话，不能考完再说，非得传纸条。
考场传纸条挑衅。
没有二十年脑瘫，干不出这种事儿，少一年都不成！
她忍不住问：“你脑子里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