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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粉黛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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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单味相思是苦药4 羽林卫好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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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帖帖。”

    陆绍茹煽风点火:“就凭这个我们开祠堂将你休弃下堂都不为过!””

    定柔直接道:“随你们。”

    我正好解脱了。

    陆绍茹冷哼:“你想的简单,你想走就走,你得赔偿我家的损失,我们花了那么多银子,白娶个媳妇,你光着从我家出去,一个铜板都不许带走。”

    定柔哭笑不得:“谁损失?”

    陆绍翌傍晚回来去了前厅,对正在吃饭的母亲和姐姐说:“告诉你们啊,我媳妇是我命根子,都得给我供着她,捧着她,万一她不跟我过了,你们看着办!咱就都别过了!”

    李氏掷过来竹筷,涕泪四流地骂了一通小公鸡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不成器的孽障,云云。

    陆绍茹彻底服气了,女人生就一张漂亮脸蛋,还真是收服男人的终极武器,可惜这武器老天生她的时候,没给半分,到是一样不落的给了琅嬛居那小妖精。

    进了腊月,三九天,檐下结着冰凌,定柔的腰身明显圆了一大圈,衣带松了两个,渐渐有了胎动,变得越来越嗜睡,将小榻换了个靠窗向阳的位子,每日卧在上头,除了侍奉三餐,昏天黑地的睡。

    温氏带了新做的开胃小食来探视女儿,发觉她神情消沉,不禁生了疑惑。“你不能老这么窝着,得多走动,将来才好生产,娘最有经验。”

    定柔懒懒的,眼睛睁不开:“不想动,困。”

    温氏将她掀起来,梳了头发:“娘给外孙儿订做了一套金镶玉小首饰,在西市最好的铺子,走,咱们去看看,不去也的去。”

    襄王捧着一叠奏本来昌明殿送,进到内殿见皇帝执笔批阅着,眉心凝着怅然若失,好似挥之不去。

    他心中一疼,感慨道:“哥,臣弟好长时间未见你笑过了。”

    皇帝笔毫滞了一下,一粒朱砂滴在宣纸上,低沉道:“有什么值得笑的,我心里还能有痛快的时候吗?不过就这么煎熬着过了。”

    襄王为上次的事情歉疚着,试着问:“不若臣弟带你出去走走吧,到西市上看看,小酌几杯,兴许会纾解一些。”

    街市繁华。

    坐在一个酒楼上,端着酒杯俯看底下车水马龙。

    忽见远处一首饰铺子一群妇人围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走出来,皇帝几乎无需确认,心立刻飞跳起来,转身嗖地如箭一般穿梭出去。

    几步就跳下了楼梯,出了酒家见那身影已上了马车,只剩个梳着发髻的后脑,线条极柔美可人,也很快隐没不见。

    他心跳快的几乎破腔,两辆马车转而掉头,车轮辘辘开动,就要离开,他想也没想便追着跟了上去,襄王和便服羽林卫慌张护卫,沿街狂奔,一直到了陆府,那一抹姌巧的身影被人扶着小心翼翼下了马车,走进了朱红大门。

    门在她身后大大合上。

    眼前只留下一个侧颊的影像,那样刻骨锥心。

    皇帝倔强地站在门前,双手攥拳,心头的火熊熊燎原,恨得只想将眼前这扇朱红描漆铸铁大门齑粉了。襄王过来握住肩推他走:“哥,你不能这样,会被人瞧见的!”

    皇帝直挺挺站着,纹丝不肯动,呼吸起伏着,痛苦道:“那怕每日叫我瞧她一眼,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襄王后悔极了今日带他出来,怎就这样巧,偏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不免又要劝谏:“你便是瞧她一眼又能如何!她已是陆家妇,你们没有可能了!你不可再这样陷下去了!哥,你就听臣弟一回!”

    皇帝眼中布上了万念俱灰,痛苦极了吟道:“我为万民苍生计,苍生可为我?我披肝沥胆,呕心沥血,燃尽自己为己任,只有这一丝丝私念.....想要这样一个小小女子......却吝啬不给我......”

    襄王无奈的叹息,心如刀割。

    那日以后皇帝日渐消沉。

    年关将近,百官封印前要做一个陈情表,作为一年政绩总结,各部呈了奏本上去。翌日朝会皇帝直接把一摞摔在华毡上,扬带起一阵风,百官看到一向温文尔雅的陛下活似个炸毛的那啥,言狂意妄,怒吼声如雷霆,在殿堂四壁回音,将六部尚书骂的狗血淋头,最后来了句,卿家们皆是,尸位素餐之辈等等。

    连三公也皱了眉头,其中有帝师方骞。

    六部只好反复重写,点灯熬油,可是皇帝怎么也不满意,鸡蛋里挑骨头,骨头里挑渣子,每次去昌明殿都会一顿批判,越骂越欢,搞得六部尚书抱团抹泪,日子过得甚苦逼。

    除夕阖家宴上,襄王和几位王妃也在,皇帝后来,众人叩首请安。徐相宜和司徒安然,薄画黛,林纯涵各自献艺,凤鸾歌舞,各显神通。皇帝不停灌着酒,直接品评了一句俗不可耐,挑刺皇后,每年的曲目古板没新意,又借故斥责三个大儿子,搞得后妃们都开始抹泪,太后忍不住训他:“大年节的,做什么让谁都不痛快?整天没个笑模样。”

    皇帝心头憎恶加剧,起身挥袖掀倒桌上的黄绸,盘碟顷刻碎裂声震耳,吓得众嫔妃和正在舞乐的宫人呼啦啦跪了一地。

    踩着一地碎瓷抬步离开璇玑殿,小柱子一行在后跟着直拭汗。

    太后也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干什么这是!”

    回到昌明殿坐在御桌后苦闷了半晌,太后来看,问他:“你最近怎地了?可是朝上有了什么棘手的事?”

    皇帝恹恹道:“没有,儿子就是觉着无趣,活得没劲。”

    太后“啊”一声,骇的不轻:“儿啊,你可不兴有倦政之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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