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因为我成绩比他好。他的笔记做的很烂,题也讲不清楚。】
【绝了。】宋清越默默打字。
【所以还得我自己来啊。】她长叹一声,勉力坐直,思考着林青浅的问题,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下课后,三人找到高数老师办公室,敲门。
老师抬头,惊讶道:“是你们三个呀。”最后一排离讲台很远,他看不太清,但是这三个人他是有印象的,回回坐前排,听课挺认真,和老师也有互动。
之前他已经向其他老师请教过了宋清越是何许人也,一个流量明星而已,他做学术的又和娱乐圈搭不上边,该处理还是得处理。
但是这三个之前是好学生呀,还是得仔细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摘下眼镜,“今天是什么情况啊?坐到最后一排去了,还讲话。我还奇怪今天第一排看不见你们了。”
宋清越低头认错:“老师抱歉,是我的个人私事,她们帮我忙。如果要扣平时成绩您扣我的就行了。”
老师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样吧,我给你出套卷子,是我们上课讲过了的内容,你能做到90分以上,我就不追究这次的责任了,平时成绩也就算了。”
冷岚想着帮忙争取一下,“老师,能查书么。”
老师冷笑了一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别说查书,上网查也行,查得到答案算我输。”他颇有些骄傲的挺起胸膛,“甚至你们去问其他人也没问题,只要这套题做出来了,高于90分,我就放你们一马。”
三人眼前一黑。
完了,肯定是那种变态级别的题目。
老师哼哼着笑,“怎么,怕了?那就直接扣分了啊。”
宋清越最吃这种激将法,急忙说:“您把卷子给我们看看。”
老师大手一挥,从旁边抽出一张A4纸,“别急,我现出。”
最后三人拿着五张纸出了门,每张纸上只有一道大题。
冷岚不死心地说:“宋宋,你把题给我们抄一份,我们帮着看看。”
三人坐在桌前愁眉苦脸。
每道题看上去都很熟悉,都是老师上课讲过的式子和例题,但怎么到了自己手上就一点都不会做了呢?
冷岚伸了个懒腰,嘴里叼着铅笔,含糊不清,“张老头这是要我们死啊,我问了下考研的学长,他说这些题他都不太有把握。还说出的挺怪的。”
“他还说什么了?”宋清越恹恹地趴着,看着题昏昏欲睡——她昨晚本就没睡好。
“他还问了是谁出的题,知道是张老头就说难怪,羡慕死我们了。”
茅半雪有气无力地说:“羡慕我们啥?”
“他说张老头只会给比较欣赏的学生出题,前几届被他出过题的学生有的已经跑到华尔街呼风唤雨,其余的有些去创业,弄了个公司,听说现在已经在拉B轮投资了,还有的直接回去继承亿万家产,比如你家小林总。”
宋清越腾的一下坐起来,“你说林青浅也被出过题?”
冷岚挠挠头,“学长是这么说的。”
宋清越突然就笑了——她正愁没理由去林青浅公司呢。
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啊。
张老头可没规定什么时候交,说是最后期末考试前交上来就行,林青浅这么久没碰这些题了,肯定也不会做。
那……自己不就可以经常跑过去了么?
心情一好,连带着精神和胃口也好了,她伸了个懒腰,“反正下午没课,出去吃饭去吗?我请客!”
冷岚看着心情瞬间开朗的宋清越,突然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宋宋啊,你说你在追小林总,为啥昨天晚上是她哄着你啊?”
宋清越下意识回想起昨天晚上林青浅靠近她耳边的低语,耳边一阵酥麻,似乎有女人温热的吐息灼烧着她的毛孔。
茅半雪看着已经变成油爆虾的宋清越,默默拉上了自己的床帘。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她已经“救”了冷岚好几回,这次都懒得出手。
是该让某人涨涨记性了。
“啊啊啊!宋姐!姐!我错了,唔唔唔,咳啊,谋杀啦,茅茅救我!”
宋清越默默把枕头按得更紧了一点。冷岚的枕头是竹枕,梆硬梆硬,倒不会有窒息的隐患——小孩在这方面是有分寸的。
就是可怜的冷岚,半边脸都被压扁了。
眼看着某人用自己浮夸的演技,在未来大满贯影后面前直接表演了一个“蹬腿而亡”,宋清越不禁笑出了声,一笑,手上劲就松了。
冷岚挣脱开来,可怜巴巴看着宋清越:“姐,我就是好奇谈恋爱是啥样才问东问西的,保证不是想打听你和小林总的事。”
宋清越翻了个白眼,“我知道啊,不然我就拿被子捂了。”
茅半雪重新加入群聊,拉开床帘,一脸无语地看着冷岚:“你想谈恋爱就自己去谈啊,老打听着别人甜甜的恋爱像什么样子。”
冷岚嘤嘤嘤地就扑了上去,“茅茅,你刚才居然不救我!”她扑上茅半雪的床,翻了个身,眨巴眼看着茅半雪。
像极了一只翻肚皮给你撸的猫咪。
茅半雪很是嫌弃地往一边靠了靠,“都说了,自作孽不可活。”她翻过了一页书,语重心长地提着意见,“又不是没人追你,你怎么就总吵着谈不了恋爱呢?”
冷岚又翻了个身,往茅半雪身边靠了靠:“我这不是怂吗。”宋清越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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