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也不敢怒,听了胡达的话绕过弯更是噤了声。
胡达转身走到桌案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微微压制住怒气,问立在左手边的一个络腮胡子道:“西山那边有没有加强防卫?”
络腮胡子立即应道:“已经多派了比平时多一倍的人看着了,便是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的。”
“好。”胡达转身看着一厅堂的人,“现在寨子里其他的事情不必管,顾好西山要紧,要是西山那边再出了纰漏,你们给我提头去向上头交代!”
一屋子人噤若寒蝉。
胡达来回踱了一会儿,甩了甩袖子,阔步往议事厅外走去。
他心头不安,总要自己前往西山看着才放心。
然而还没等他踏出议事厅,外面就有人大叫着传信过来。
胡达立在台阶上,看着摔下马满身是血的一个喽啰,面色顿时阴沉起来。跟在胡达身后的络腮胡子见状,认出那是西山的一个守营人,当即心肝一颤,抖着声音问他:“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
那喽啰趴在地上,惊慌道:“半个时辰前,西山矿工突发暴乱,本来快镇压住的时候,不知道哪儿来的一队人马打伤了我们所有弟兄把矿工都给救走了。”
络腮胡子腿一软,顿时坐在了地上,不敢抬头去看胡达的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