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欺我。」
他这么说,那就是宣怀抿也逃过一劫了。
宣怀风知道再问三弟的事,说不定白雪岚要恼的,便转而问起其他。原来白雪岚早和白总理商量好了计划,就等一个一网打尽的机会。
今天吃饭时得到消息,胡副总理往行馆那头去,照白雪岚的猜测,副总理这一去,爱面子的展司令总要摆出排场,把亲信们都招来的。
果然白雪岚猜得不错,护京军把行馆一围,除了展露昭和宣怀抿,广东军留在首都的军官们竟一个也没逃过。
打死了一个师长,两个旅长,两个副旅长,其他营长连长的就不计了。
展司令倒还活着,被炸断了一条腿,当了俘虏。
「这么大的战果,你怎么还说彻底输了?就算按苛刻的标准看,也只能叫未竞全功。」
白雪岚不受宣怀风这一句,只把牙磨得吱吱作响,沉声道,「输了就是输了,我总要亲手弄死姓展的才好。」
宣怀风摇头,又感到奇怪,「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你每次提起他,都作出这不共戴天的激烈样子,是不是另有我不知道的缘故?」
白雪岚想起展露昭卑鄙地冒充自己,亲吻病重昏沉的宣怀风,那醋意恨意用言语无法形容。
只这事宣怀风并无记忆,白雪岚哪里会主动去提,便顾左右而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