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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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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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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连吃了四五碗,把一瓷锅吃得底朝天。

    宣怀风在床上歪着头,含笑看着他。

    白雪岚不回头,也知道他目光正放在自己身上,身上便暖暖热热的,此情此景,竟可用无声胜有声来形容了。

    他便越发地乖起来,吃完粥,去洗了手,仍旧坐回床边来,只探了探宣怀风的额头就罢了,居然没有再逞手足之欲。

    不料,这样一反常态,宣怀风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若还是平日那样毛手毛脚,闹个不停,他还知道怎么应付,现在白雪岚既不乱动,也不乱吻,只一脸温柔,君子似的坐着,那心儿在黑眼瞳的凝视下,就跳得厉害了。

    怦怦!怦怦!

    随时要跳出胸膛似的,那声音如有人在里面擂鼓。

    宣怀风自己这样无缘无故地心悸,很是不好意思,脸上热热的,也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尴尬得脸红了,他心里清楚,就算装睡,恐怕白雪岚也会这样坐在床边望着他的。

    宣怀风索性对白雪岚提出请求:「这里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不如请你辛苦一下,再教我几句法语吧。」

    白雪岚很是高兴,说:「好,我正是一个好为人师的。嗯,倒要先想想,教你什么新鲜话好呢?」

    露出沉思的神态,略一想,就展眉笑道:「我知道了。」

    宣怀风说:「请先生开课吧。」

    白雪岚便流畅地说了几个法文词组出来。

    宣怀风皱眉道:「你说慢一点,我没听仔细。」

    白雪岚抑扬顿挫地又说了一遍:「je t’aimais,je t’aime,je t’aime toujour。你先把我说的,跟着读一遍吧。」

    宣怀风跟着他学过几天法语,这里面倒有一些字眼是明白的,打量着白雪岚,无奈道:「我是真心请教的,你反借着机会讨便宜吗?」

    白雪岚问:「我怎么讨便宜了?」

    宣怀风便不做声。

    白雪岚问:「我也是真心教你的,这三个词组,你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问话的态度颇为正经,很有先生的模样。

    宣怀风将信将疑起来,答道:「我想,大概意思是差不多的,就是时态上的区别吧。」

    白雪岚只轻轻「嗯」了一声,笑而不答。

    宣怀风好学之心不倦,反而被勾起了兴趣,主动请教:「到底我说对了吗?」

    白雪岚说:「是你要我详细解释的,我就说了,可不要又责怪我借着机会讨便宜。」

    清清嗓子,解释道:「je t’aimais,是过去时态,意思是我过去爱着你。」顿了顿,又望着宣怀风,低声补了一句:「是过去一直爱着你。」

    这早被宣怀风隐隐约约猜中,现在从他口中证实般的道出来,不经意地心脏又是扑腾一下,直撞上肋骨,连谴责他的话都忘了说。

    「je t’aime,就是现在时态了。里头的意思,就是我爱你,我现在很爱你。」

    他一边优雅地吐着字,眼中爱火直燃起来,烧得面对着他的宣怀风满脸红晕,竟有些微醉之感。

    白雪岚说:「你既然要学,也不能光听不说,那最后一个,je t’aime toujour,你琢磨一下是什么意思?」

    他打着教育的名义,名正言顺要知识的答案,宣怀风要是不答,反而露怯,更是丢脸,想了想,低声问:「大概是将来时,是我将来也会爱你的意思吗?」

    因为心动之故,那份澄净的腼腆,就更可爱诱人了。

    白雪岚眼睛一直没离过他半瞬,闻言笑了,声音低沉且温柔地道:「那个意思是,我永爱你。」

    抬起宣怀风的下颚,迭上自己的唇。

    对于他不问自来的吻,宣怀风总免不了一点下意识的抵抗,这次也是微微一惊,自然而然地举起手想推开。

    可唇上感觉极好,是白雪岚干净独特的味道,口腔里面,似乎有什么甜美的东西在轻轻抚摸着一般,浓郁而激烈。

    到如今这地步,推开他又怎样呢?

    横竖,也是推不开的。

    倒不如省些功夫……

    这样想着,举起来的手索性就轻轻搁在白雪岚肩上了。

    白雪岚愈吻愈深,频频缠卷他的舌头,不断爱抚他细腻白皙的脖子,宣怀风便也不由自主学了,用细长的手指,摩挲白雪岚强韧的后颈。

    迷迷糊糊地想。

    这人的身体真好,连脖子上的肌肉也硬硬的,藏在皮肤下。

    平日看起来,却又一表斯文。

    谁知道一旦扑起人来,是猛兽一样的快狠准呢?

    吻到肺都发热了,两人才念念不舍地把唇分开,彼此胸膛腾腾急跳,清楚地听见对方的喘气声。

    不可思议,明明不是初吻,却像初吻那样,让人忽然迈进了另一段生命似的新鲜。

    白雪岚怕自己心热起来,一时把持不住,动了宣怀风的伤口,长呼了一口气说:「课已经教了,你这好学生也该闭上眼睛好好睡了。」

    宣怀风问:「你今晚也睡那一张小床吗?」

    白雪岚说:「我不睡,我就坐在这里。」

    宣怀风问:「为什么?」

    白雪岚说:「昨天我就睡那小床的,一觉醒来,才知道你发了高烧。这是前车之鉴,我今晚就握着你的手坐在床边,要是你又高烧起来,我就会知道。」

    宣怀风说:「你白天又要处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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