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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的书生超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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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也可指点你一二 (8)(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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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前的秦家人。

    “那一家子如今活的不成样子,一大家子全靠儿媳养着,男人瘫在家里就等人伺候,几个孩子也正在长身体,天天连肚子都吃不饱。秦家老婆子还在外面笑话你妹夫,说他考不中,存着这等恶心眼,怪不得留不住财。之前有人去看了她家的屋子,最后硬是被吓了出来,开口就要二百四十文,想钱想疯了。”

    甄娟笑了笑:“还有这事吗?那是挺可惜的。”

    “方公子来了?”

    “今儿闲来无事,在街上走了走,离这边不远,索性就直接过来了。”

    73. 七十二章 ···

    人家帮了自家一回, 也没撵人的道理,林母冲了壶茶招待,忙着手里的活偶尔和这位少爷闲聊两句, 到底还是不得劲, 心里也盼着儿子儿媳能早些回来。

    甄娟耳畔时不时听到男人清朗的声音,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更别说附和, 恨不得一整天都忙碌不用挪地方。

    身后那道滚烫的视线让她心浮气躁。

    客人慢慢少了起来,甄娟想忙一天的美梦破碎, 不得不转身, 也不得不回应男人的寒暄。

    “昨天和娟娘说的事儿,考虑好了吗?”

    甄娟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个男人真该死, 他竟然当着林婶的面逼她。

    果然林婶好奇地看向她:“什么事儿啊?”

    甄娟抬起眼皮往他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没错他眼底透出来的坏, 他是故意的。

    她蹲下身清洗菜, 沾了泥的马铃薯很快糟了一盆水, 倒了脏水换好新的,将那一个个长的歪七八扭的马铃薯倒进去。

    “方公子说我绣活做的好,歇了怪可惜的。”

    林母也跟着笑:“你和妙娘都手巧, 一个缝补衣裳爱绣花,一个掌勺做菜比得过外头酒楼的厨子, 如今全都在我家, 外人盼都盼不来的。眼下家里日子过得好, 不必受那些累了,要说最要紧的还是找个和心思的人家才成。”

    方子凌眉眼飞扬,跟着笑问:“娟娘有了中意的人了?”

    甄娟抿了下唇没吭声。

    林母还以为她害羞不敢认, 含糊地帮着应了一声:“瞧着是有了。”

    方子凌将眼前的娇小人儿收入眼底,如星辰闪耀的光勾勒着属于她的每一处轮廓,越看心越酥,唇角上翘:“娟娘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定能嫁个好人家。”

    “那可不是。”

    半个多时辰过去,甄妙和林书安终于回来了,让浑身快僵成一块冷硬石头的甄娟可算松了口气。

    林书安将人带到屋里去,天冷,林母怕那精贵公子挨不了冻,甄娟去给他们送炭盆去。

    甄娟应下来,本想让妹妹去送,可见她手上沾了面,回来还得再洗手,怪麻烦,再不情愿也得去。

    阳光照着她的背,今天没有刮风,暖暖的,区区几步路,她却走得脚底生寒。

    她走进屋子,门半开着,她蹲下身将炭盆给点着,光从窗户钻进来,在她不经意抬眼时刺了她的眼。

    甄娟眨了眨眼,待那种酸胀感褪去,她望进方子凌那汪含笑的眼中,她快速低头,转身离开。

    林书安微微皱眉:“方公子请自重。”

    方子凌嗤笑一声:“窈窕女子,我与她都未婚配,心怀喜欢,自重了可求不到人。”

    林书安提起茶壶为他添满水,不悦道:“家姐柔弱良善,与方公子非一路人。”

    方子凌手里的扇子扇骨敲击着桌子,铛铛铛几声,他笑起来,声音清朗冷意逼人:“林兄应该知道我向来不爱多管闲事,你不过是我弟弟的同窗,交情淡薄,你生还是死,说白了和我没一点关系。”

    随即他的话音一转,莫名多了几分柔意:“你是她的妹夫,喜事办了,你我也是亲戚,帮了你就是帮了她。不怕林兄笑话,我天南海北见识了不少人,瞧了不少美人,却没一个能让入我的眼。”

    “还请林兄看在咱们这多番牵扯的交情上,在她面前帮我多美言两句。”

    林书安低头喝茶没出声。

    方子凌也不以为然,一派悠闲自得。

    约莫半个时辰后郑爷也来了,与方子凌大摇大摆空手来不同,他带了些常见的东西,不至于太贵重让人不自在。

    方子凌朝外面瞥了一眼,见甄娟在前面忙碌,转回视线,折扇落在掌心,弯了弯嘴角。

    再座只有林书安年纪最小,骨子里也有文人的那股傲气,纵使两人是镇上有威望的人,气场未被压半分。

    “昨儿那事谁好谁歹,县令大人能瞧不出来?要真糊涂至此,屁股下面的那把椅子就得换人坐了。我猜你是被我家给连累了,林兄,想做官就别抱独善其身的心思。”

    林书安端起茶碗,在那粗糙不平整的表面摩挲几下,笑道:“不是朝中人不谈朝中事,郑爷要是谈诗说词论文章,书安还能说两句,换了旁的,不知不懂不言。”

    郑爷被他狠狠地噎了一把,苦笑道:“你就算与我划清界限,别人不信也是白搭。”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岂能一概而论?”

    甄妙进来为他们往壶里添热水,站在门外听到相公一番话,忍不住笑了。虽说是得罪人了些,人自己行得正一身干净,即便泼脏水也挂不住灰。

    他有他的道理,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顾好这个家。

    屋子里男人闲聊,她们在前头铺子忙活,有买饼的人闻着扑面而来的饭菜香,馋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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