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
“元栖音!你竟撕破朕的袴?”姜景珩脸色骤冷,眉毛蹙起,怒不可遏盯着她颤抖的身子寒声道。
傅遗瑷倒吸一口气立即跪地,墨发铺就一地落在他的脚边,镇定心神颤抖道:“陛下息怒,奴才不是故意的,请求陛下饶恕奴才。”
姜景珩冷哼一声,嘴角轻扯,笑容僵在脸上,自她身上挪不开视线,道:“朕看你不是故意而是有意为之,也罢谅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看在你近日里授艺有功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回。”
傅遗瑷心头放下一块大石,叩首:“谢陛下恩典。”
“朕话还未说完,不管怎说你还是撕破了朕的袴服,要知道这可是杀头之罪,死罪可免活罪难恕,罚你日后近午时都来为朕宽衣吧。”
诶?!傅遗瑷已然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