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遗瑷脚下一崴惊痛的跌坐在地上,蹙着眉目,咬着唇瓣,看上去伤的很深还很痛。
苏婳停驻脚步,叹息口气不假思索的倾身蹲下握住她的脚,傅遗瑷吃痛的脸上满是震惊,见苏婳温柔的给她熟稔的揉着脚,醋意大发怒火中烧。
这动作驾轻就熟的可是为那萧棠做了百儿八十遍?
苏婳眼底波澜不惊淡淡道:“这是伤到了脚踝,虞山地势不平,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赶她走?留你们孤男寡女的杵这儿?
萧棠捏紧玉佩皱着的眉眼,以眼神扼杀她几百次,却只迎来她楚楚的姿态。
傅遗瑷凝视他,抬玉指抓住他欲要离去的衣袖,满是委屈苦涩:“苏婳,我好不容易才能与你一起赏景吟诗,不若你背我可好?”
萧棠脸刷的发白,全身颤抖,嫉妒的斜视傅遗瑷。
苏婳眼底挣扎了下,垂下蝶翼般浓密的睫毛,温软道:“真拿你没办法。”
屈身将她背起来行至林间小道,傅遗瑷心底暗自偷笑,冷傲的视线斜斜看向阴沉沉的萧棠,亲昵的勾起苏婳修长细腻的颈子,靠近他温暖的后背,第一次与他这么贴近,她的心已然化为春雨,这神清骨秀,沉静优雅的男子像神一般的闪耀,她将唇贴在他耳畔,轻声问:“苏婳,我是不是你第一次背过的女子?”
青天白云下,苏婳的皮肤说不出的白,他浅浅看着她,“酒醒了?方才同那孩童一般哭闹。”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听你说,说嘛,我是不是你第一次背过的女子。”
“嗯……”带着柔软的清新之气。
她娇嗔笑道:“啊,原来我真的猜到了,真好呢!”
“元姑娘唯恐天下不乱竟劳动公子背着你,有失礼数。”萧棠语气颇为阴沉得说,脸上始终挂着柔和的笑容。
傅遗瑷摇着食指,笑道:“女人如水,本该捧在掌心宠溺,苏婳是栖音的未婚夫背着自己的未婚妻子只会羡煞旁人,琉玉公子会疼自己的未婚妻子罢,怎会失了礼数呢?”
一听她说到此,萧棠气愤的径自上前,眉眼微敛,十指不断向掌心蜷缩。
傅遗瑷暗自偷笑,待回到元国定要好好奖赏她后宫那无事不做只顾着博得她一夜宠幸的男宠们,她也不会将这戏码落实到萧棠的头上,看到她挫败的样子竟是这般有趣。
林间落英缤纷,清风拂过,发丝舞动。
萧棠狠狠地勾唇笑了笑。
元栖音,今日之耻,本宫定会让你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