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宥水光游动的眼眸瞪着他,不敢再和他叫板,脸上红得滴血,像朵沾露玫瑰,叫人垂涎欲滴。
严仲修眸色一暗,把手抽出来,隔着衣服咬他胸口,顺势趴在他身上,胸腔微震缓缓舒了口气。
不知道是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于妈没听到车里的动静,又抬手敲了几下。
“真不浪了!”姜宥心都卡到了嗓子眼,“老公……”
于妈还没听见动静,但见车里灯是亮着的,她拢着手掌贴上车窗往里瞅。
姜宥差点窒息,严仲修把他扶正,不慌不忙地帮他整理完衣服,在他润泽的唇上亲了亲,才回于妈说:“我们马上出来。”
听见严仲修低哑的声音,于妈收回手暧昧笑了笑。
姜宥顿时臊地想打地洞,朝严仲修皱皱鼻子凶了凶,狼狈地爬回副驾驶。
下车后他的脸还红着,于妈见了他,脸上的笑意更深。
嗐,小年轻们的那点激情,她只肖一眼就看得透透的。
严仲修拿过后座的外套下去,气定神闲。
他脚刚落地,于妈就惊呼了一声:“……腿真的好了?”
“算是吧。”严仲修礼貌性地笑笑,不知道会不会是暂时的。
毕竟,这和姜宥有莫大关系。
“老头子说的时候,我还有点不敢信……”
于妈瞧着在后头严仲修稳健的步子,看着看着眼角都湿了。
严家一家子都在等着严仲修。
沈瑟瑟搓着手臂焦急徘徊,期待又紧张。
严振邦相较她要冷静得多,只从微微握着的拳头,透露了些许紧张。
没多久严仲修就到了,看到沈瑟瑟,和往常一样,淡淡喊了声妈。
沈瑟瑟猛然抬头,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的腿,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隔着数米,她站在那里无声地流泪,眼睛通红。
姜宥见着心疼,伸手在严仲修腰上戳戳,低声说:“你去抱抱她好不好?”
严仲修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
“去呀!”姜宥用口型说。
定定站了会儿,严仲修走过去,轻轻拥住了她,动作轻柔嘴上却很笨拙,只说:“别哭了……”
沈瑟瑟闻言却哭得更凶,声音都哽咽起来了,严仲修从不露出一点难过,她也不敢在他面前流露,都是私下里偷着哭。
严仲修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胸口的衣服很快被打湿了,心里揪着疼。
“都过去了,没事了。”
“嗯,我就知道,你会好的,我就知道……”
严仲修和严振邦相视一眼,客气疏离。
沈瑟瑟哭了好一阵,才从严仲修怀里起来,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覆上他的膝盖。
她记得从那里,沿着腿线几乎快到脚踝,有一道又深有长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那时候都不忍多看,恨不得出车祸的是自己,每次想掉眼泪都在强忍。
严仲修知道的,可越长大越不善表达自己,连最简单的字眼都说不出口了,眼见他们之间渐行渐远。
明明小时候,他们曾那么亲近过。
沈瑟瑟站起来,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走到姜宥跟前拉住他说:“以后工作也住家里,让他去接送你!”
“我有经纪人的……”
姜宥哭笑不得,严太太脑回路转的太快,他差点跟不上。
真亲妈,严仲修这刚好呢,就舍得这么折腾他,而且人家还身兼两个大公司,肯定也很忙。
哪知沈瑟瑟却坚持说:“省得让你经纪人来回跑,这些事情就交给他来做!”
姜宥只得点点头:“好。”
“你说呢?”沈瑟瑟问严仲修,对她来说,严仲修身体康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家庭了。
她儿子喜欢姜宥,她也很喜欢姜宥,希望他们俩能够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两人总是在工作,就回家那点时间,远远不够他们处的。
严仲修和姜宥对视一眼,平静地说:“知道了。”
严家所有人都喜笑颜开,长久压在他们心上的石头,终于被搬开了。
整个严家,只有严钰没什么反应。
严明望默默观察他许久,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严钰向来藏不住事儿,除非他是真的不惊喜不高心。
以他对严钰的了解,他表面对严仲修不亲近,但是心里其实尤其尊敬,严仲修的腿好了,他竟然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实在过于反常,严明望决定找个机会问问他。
姜宥留意到他的动作,吃饭的时候,经常暗中偷瞄他。
他要帮严仲修修缮兄弟关系,可不能让大伯哥从中作妖。
严仲修的筷子从右手换左手,捏了捏他的手,动作也从善如流。
姜宥后知后觉地踩雷,低着头扒饭。
严钰看了他们一眼,感觉他们俩跟对暗号似的,眼里像被扎了刺,心里也极不舒坦。
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想避开都难,只能独自煎熬。
“我吃好了!”他丢下筷子站起来,“先上楼了。”
“等一下。”
严振邦叫住他:“明天带上东西,给我老实滾去赔礼道歉!”
这两天那段视频在朋友圈都传遍了,时家还给他打了电话。
本来都是年轻辈的事情,他不太想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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