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丢失了’为由拒绝了,之后才希望你帮忙然后被拒绝了,不是吗?”无名有些奇怪他的说法,把自己所知的情况说了出来。
以名字打赌?
玲子外婆?
夏目贵志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年轻时常与妖怪打赌的外婆,有些不可思议:“你见过玲子外婆?你已经丢失名字很久了吗?”
“原来不是你啊。”无名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失望,还是回答了问题,“或许已经很久了?我有段时间沉睡了,最近才醒来,认识的妖怪似乎没有太多变化。我以为并没有经过多少岁月,但对人类来说,太久了。”
这仿佛是认识玲子的妖怪总是会说的一句话。
他们与玲子外婆结下缘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不能长久陪伴,留下了许多遗憾的约定,却浑然不知地相信着友人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等待着重逢的某天,直到他告诉他们玲子已经去世为止,才会或长长地叹息、或流泪或悲伤,说:
“时间对人类来说,太久了。”
面前的妖怪似乎也是这样,把他错认成了玲子。
可……“那我见到的那个家伙是谁?他清楚地知道我不是玲子,而且好像很了解我。”夏目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问无名,“你是不是和名字的关系非常重要,甚至有关生命?”
“是。”无名不明白他忽然的焦急,还是点头了。
“那就没错了,我知道你的名字在哪了,请跟我来!”夏目呼唤了一声猫咪老师,在他不情愿的冷哼和要求了甜品作为报酬后,才坐上了白毛的大妖怪,飞向了某个地方。
浅绿发的少年不明所以,没多思考选择了相信这个和玲子有关系的人,跟在了他们身后。
“喂,夏目,你到底知道什么了?”高空中,斑好奇地问他。
“这是妖怪们告诉我的规矩。”夏目抓住长长的白毛,艰难回答,“实力强大的妖怪,连掉下来的羽毛都有变成小妖怪的可能,如果是与生命相关的名字,或许脱离了主人,拥有了自我意识也说不定。”
随着他的解说,原本在后方的人好像感知到了什么,瞬间超过了他们,目标精准地向着某个方向而去,脸上的表情惊喜而兴奋。
“所以,如果说那个我遇见的东西,不是无名先生,而是他的名字化作的妖怪的话……”
一面镜子被深埋在草丛里,反射出灼眼的光亮,照出了找回实物的那人欣喜不已的表情。
“就说得通了。”茶发少年冷静地下了总结,从大妖怪身上下来,看见无名拿起了那面镜子。
瞬间,刺眼的光笼罩了无名,无形的波澜翻涌起来,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子上。
夏目贵志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无名对他微笑了一下,手上捧着面镜子,对他自我介绍:
“谢谢你,我找到了名字。我是木之本镜,很高兴认识你,夏目君。”
稍微有点意外的名字,但很合适这个人。
“不用谢,这也是一开始就说好了的条件。”夏目摇摇头。
“不,不管怎么说,我能找回名字多亏了你,所以至少请允许我报答,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为……不,没什么。”夏目想要吐口而出的疑问,终止在了之前“来找重要的人”的回忆了。
要说为什么走,除了重要的人不在,还能有什么解释吗?
镜看出了少年的贴心,笑了下:“我想你或许猜到了,我要找的人,的确不在这里,我得去其他地方才行。为了不带遗憾地离开,我想报答你。”
茶发少年看实在推脱不了,就说了一个简单的条件:“……那就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会丢失名字,可以吗?”
“当然。”镜应下了,说起了在这里的经历,“我来这里的时候,为了防止意外,把名字放进了我的镜子里,因为听说这里曾经是个可以夺走别人名字的时代。可是我弄错了一件事,那是很久以前的过去了,现在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寥寥无几。”
“在我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迷路到了一个很偏僻的村庄,正好碰上了一场可怕的献祭仪式。村里的人们相信,是一个无辜的女孩招致了灾祸,引发了旱灾,因此要烧死她。”
“那个作为祭品的女孩安静又绝望地回望众人,她的父母与兄弟姐妹仇恨地看着她,她的朋友与师长冷酷地注视他,没有人站在她那一边。”
“所以她没有哭。只是我看见她的心在死去。”
“我想,这样是不对的,至少,不该连哭泣的权利都失去,那不是生命该有的样子。”
“所以我偷偷召唤了雨水,在瓢泼大雨中,救下了那个女孩。或者说,我以为这样可以救她。但村里的人似乎并不满足一次大雨,他们想要无数的雨水,想要更多的收成。”
“救下那女孩一次,只是让她的死亡延后。过不了多久,她又作为祭品,站在了台上,用冷淡的目光看着其他人,什么也没说。”
“所以你……”夏目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要怎么救她,于是我偷偷找到她,问了这个问题。”镜摸摸自己的镜子,“她似乎把我当做了神明,请求我赐予她活下去的力量,说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可我不是神明,只是想救她。所以我问她是不是拥有力量就可以救她,她回答是。因此我给了她身为我半身的镜子,并约定,等她活下来,要还给我。”
“可她骗了我。”镜有点茫然,剩下的事情他从镜子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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