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让她所有的攻略对象一同恢复了记忆。
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的话,说不定这个世界的五条悟之所以提前记起了所有的事情,是因为这个世界那个真正负债累累的[迹部绘里花]死去了。
虽说按照真人之前说的话,那个负债累累的[迹部绘里花]很可能是狗卷棘那个副本里的[迹部绘里花]在临死之前用术式创造出来的不伦不类的存在[2]。
啊,好麻烦,不想思考了。
绘里花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盯着脚边的石子看了一会儿,又看到了成排的蚂蚁搬运着一颗面包屑绕着石子走过。
绘里花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把小石子踢走。
五条悟的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她背后出现的。
“嗯?在等我吗,绘里花?”
他的脑袋从她的耳边探了出来,轻描淡写地瞄了她脚边的蚂蚁们一眼,语气里带着些惊讶。
五条悟之前似乎是刻意敛起了咒力,他的出现毫无预兆,过分亲昵的动作更是吓了绘里花一跳。
在她踩空摔下台阶之前,五条悟伸手,轻而易举地就揽住了她。
“真令我伤心啊,我明明比蚂蚁要好看许多吧,绘里花却看蚂蚁看得那么认真。”
五条悟的语气幽怨得就像她是什么欺骗了感情的负心汉一样。
……不,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因为狗卷前辈还没来,今天又正好是老师你回来的日子,所以我想在这里等等看说不定能等到。”
她说得十分坦诚,五条悟却抿着唇角沉默了一下,过了半晌,又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好歹说一下谎啊,绘里花。”
“……不是老师你说如果我再说谎的话你会很伤脑筋的吗?”
五条悟的动作顿住了,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发现这句话似乎的确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的。
“我不记得了。”他任性地宣布道,“不记得就是不存在。”
这么说着的五条悟垂下了眼眸。
这是他连续工作没有合眼的第三天,太宰治口中的那个叫“齐木空助”的男人倒是找到了,可能够解开狱门疆的黑绳却没找到第二条。
不过五条悟在打游戏的时候,比这更长的夜也熬过,所以不睡觉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是一眼就发现了面前的少女那被冷风吹得通红的耳垂。
五条悟捏着对方脸颊的动作突然停住,他墨镜后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手指后移,温热的手掌整只覆盖住对方的耳朵。
手下的少女顿了一下,五条悟满意地弯起了唇角。
“那么,想要和我说什么呢,绘里花?”
猜测出对方的意图对于五条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想不想听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是……”
“不管怎么样,我都还是要回家的,五条老师。”
绘里花打断了他的话。
预料之中的答案使得五条悟的目光不可抑制地冷淡了下来。
他盯着她看,却一点也没起到威胁的作用。
五条悟注意到,绘里花今天没有将头发扎起。她那原本被鬼削短的头发长长了一点,温温柔柔地覆盖住他的手背。
“是想要激怒我吗,绘里花?”
他半敛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笑起来。
“还是说我不在的这几天,绘里花有了什么新爱好吗?想被我用咒具捆在身边之类的,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咒具?如果是粉色的话可能有些麻烦,我到现在还没见过。”
“……请不要说这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了。”
五条悟笑了两声,捏了捏她的耳垂,“可是,除此以外,我想不到绘里花和我说这句话的原因嘛。”
他的姿态软了下来,刻意用了撒娇般的口吻。
绘里花难得地没有拍掉他的手。
五条悟对此有些感到惊奇。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眉头皱起,然后又松开,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就连声音也高了几分。
“五条老师说过,你是最强的对吧?”
五条悟歪了下脑袋,轻轻地“咦?”了一声。
“就像太宰先生说的,哥哥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说出这样的话似乎使得对方有些害羞,五条悟看着绘里花别开了脸,脸颊有些发红。
他沉默着,眸底的颜色缓缓深沉了下去。
“可是这里的大家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
五条悟愣住了。
他手下少女的耳垂有些发烫。
绘里花一点一点地回过脸,最后扬眸对上他的视线。
“我是说,我也会帮忙的——既然我能来到这里的话,也一定有能让大家去到我那个世界的办法。”
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带了些水意,五条悟觉得她可爱得不得了,就连这几天压抑着的愤怒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那个,其实在我的世界里,我很有钱的。”
她紧张地抓了下头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声音却被五条悟打断了。
“那么你要养我吗,绘里花?”
他的心情非常地愉悦,愉悦到就算伊地知现在跑到他面前骂他瘟神他也不在意了。
“养我的话可是很贵的哦。”
绘里花没想到五条悟会问这个,她原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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