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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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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突飞猛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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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少年不仅脸上温度高升,便是连素来微凉的指尖都滚烫一片,烫的在这冷冬的天气叫人握不住。

    季无鸣解了自己的披风不容置喙的将燕惊雨整个裹起,单手环过他的肩将少年按在胸膛里,叫他不受四面八方刺骨的寒风侵袭,一只手覆盖在他额头上,时刻关注着他的温度变化。

    “怎么突然这样?是路上着了凉?还是受了伤?”季无鸣语气惶急,充满了担忧。

    跑路自然是特意选的偏荒,叫人追查不到的地方走。他环顾四周,破庙四面漏风西侧的一堵墙塌了一半,蛛网凝结,野草足有半人高,荒芜的连乞丐活动的痕迹都没有。

    这般的境地,燕惊雨无论是什么情况都很糟糕。要知道,不管是伤寒引起的高烧还是伤口溃脓产生的发热,都是致死极高的病症。

    所幸,少年及时开口,他从被裹得死紧的披风中仰起红彤彤的脸,声音被烧的沙哑变形,“不是。”

    “没有着凉,也没有受伤。”他缓慢的解释。

    那就只能是药了。季无鸣皱眉:但是他们从离开六扇门地牢之后,就没有分开……不,薛天阳曾单独跟燕惊雨说过话。

    “他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药。”少年死死抓住季无鸣的手放在脸颊上,凤眼烧的黑亮,眼尾晕着一抹荼蘼的红,他专注的看着眼前人的脸,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季无鸣眉头皱的死紧,不免气道,“知道是药你也敢吃!若他下的是毒——”

    “……不是毒。”他好歹在老头身边待满了三年时间,即便于医毒一系没有多少兴趣,然耳濡目染,虽然不知道药物的具体功效,但是不是毒还是能辨别出来的。

    燕惊雨天生情感匮乏,对自己的生命也很漠然,但是他如今怎么会舍得死呢?如果是毒.药他绝对不会吃的。

    然而少年从来不会剖析内心,只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忐忑的开口,声音低低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季无鸣:“……”他也是气糊涂了,忘了燕惊雨怎么说也是在老头手中摧残长大的。

    而且那个情境之下,燕惊雨不吃那药,怕是他们两都不能这么痛快的离开。

    季无鸣那双自带笑意的桃花眼冷凝一片,水光都仿佛冬日冰冻的湖水,声音森冷至极,心中对薛天阳的杀意无限攀升达到顶峰,对皇帝的不满也逐步提升。

    国库中的干尸被发现,冒充舞女的叱罗婵提前跑路,六扇门有叛徒一事板上钉钉,那么率先发现尸体的薛天阳绝对首当其冲,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嫌犯,更不要说薛天阳和皇帝之间微妙的过往,薛天阳和江绪同样存在嫌隙。

    季无鸣接触皇帝时间虽短,却也揣摩出了他的几分脾性。

    这位青年帝王,接手先帝留下的烂摊子登基上位,能稳坐帝位建立自己党羽势力,手下的六扇门竟叫朝廷命官都悬剑于顶,其野心、政见、实力都不容小觑。这样的人,天生是个赌徒,还是赌桌的庄家,习惯张手操控一切。

    叱罗婵一事发生,皇帝不可能放过薛天阳而先去查其他人,如果薛天阳真的就是叛徒,那他能活着走到阳光下不稀奇,却绝对不可能再为皇帝办这样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说,薛天阳是皇帝的人,他对燕惊雨做的什么事,都是皇帝指使的。

    特意支开他给燕惊雨喂药,虽然不知道意图,季无鸣却本能的觉得,这事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怜惜摸了摸少年的额头,叹息道,“仅此一次,下回不管什么药,都不要吃。”

    “嗯,”少年低垂着眉眼乖巧的像只被驯服的狼犬,“没有下次。”

    季无鸣再次摸了摸少年的头,这次摸到一手的汗,“你知道吃的是什么药吗?”

    燕惊雨沉默了片刻,反应迟钝般的回答,“不知道。”

    这个答案早在季无鸣预料之中,他思考着事情,因此没有发现少年抓在衣服上的手隐忍的收紧。

    怀里的少年烫的如同火炉,出了一身的汗。

    荒郊野外残破庙宇,大风呼啸着鸣嚎,天上阴沉沉不见半点阳光。季无鸣担心少年感冒,弄个雪上加霜就不好了,遂给他拉紧了披风,打算起身去打点水来给他擦身体。

    燕惊雨感觉人要离开,慌乱的抬起眸,迅疾的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季无鸣手腕一痛不明所以的回头,对上少年仰起的脸却是徒然一怔。

    少年赤红着双眼,那双黑沉沉的凤眸里满是遮掩不住的情绪,沙哑着声音带着祈求,不停的重复两个字——“别走。”

    “别走,阿蛮。”

    “别走。”

    无助的像个要被抛弃的孩子,只能可怜的重复着同样一句话,企图不被扔下。

    季无鸣心软的蹲下来,摸了摸少年烫红的脸,语气温柔如水的解释,轻哄着,“惊雨,我不离开,我只是去打水,你出了很多汗。”

    “不要水,别走。”燕惊雨已经烧断了理智,他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红,来不及思考什么,他遵循本能的扑上前去拼尽全力的将人挽留下来,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狼崽子,张口就咬住主人。

    季无鸣未料到燕惊雨会突然扑过来,下意识的将人锁在怀里,整个人倒在地上,然后脖子上猝不及防一片湿漉漉。

    他被咬了。

    或者不能说咬,少年没有用什么力气,虽然理智全无,却反应迅速,胡乱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时不时张嘴啃两口,还啃了一口袄裙的毛领,那滚烫急促的呼吸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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