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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哑巴贤妻不可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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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229.咎由自取,活该本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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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瑟下楼及时,杜子规捡了一命,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他捂着自己的脖子蜷缩在地上拼命的咳,嘴角有一丝嫣红,大概是因为喉咙受伤的原因,问出的话带着布帛撕裂般的沙哑:“……为什么你没来?若……”

    若那一夜你能来,我就不会遇见沧海,就不会做这么多年的噩梦,这一生,也不会留有这么多的遗憾,这么多的恨,若你能来,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若你能来,该有多好,多好。

    杜子规的脖子上有两个青紫的手指印,因为强烈的窒息而产生了剧烈的晕眩感,明明是命在旦夕,仍固执的抓着锦无端的裤脚,满是执拗的问他:“……锦无端……你为什么没来?”

    锦无端闻言眉眼微垂,冷眼瞧着地上人的样子,就如同看着脚底最卑贱的一撮泥。

    他脚尖微抬,踢在杜子规的胸口上:“这一脚,踢你冥顽不灵,不识好歹,纠缠不休惹人厌烦,该死。”

    锦无端话音方落,杜子规就沿着一地座椅砰的滚到了门口,嘴角涌出一口血的同时,额头重重的磕在了门槛上。

    “这一脚,”锦无端单手插兜走过来,将脚尖闲闲的踩在杜子规的小腹上:“踢你胆大包天,敢欺他、辱他、用老鼠吓他,该死。”

    杜子规已经来不及感受疼痛的滋味了,他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被锦无端从小酒馆踢出到了长街上。

    夜里秋风四起,灯火摇曳,晃在染了血的瞳孔里,红红的。

    锦无端沿着台阶往下走的时候,被踢得半死的杜子规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处境的危险,他挣扎着往前爬了爬,然后就感觉脊梁骨被重重一踩。

    “这一脚……”锦无端的声音轻飘飘的很好听,听着是不怒不喜的样子,但要是你敢往他的脸上瞧,就会看到锦无端眉眼间的阴云越聚越多,已经是雷霆震怒。

    他踩着杜子规,就跟踩着一只蚂蚁:“踢你挑拨离间,踢你不知好歹,踢你妄图让他与我产生隔阂,该死。”

    锦无端用三脚踢去了杜子规的半条命,有些事,杜子规也不必再问,他只需要明白,锦无端不是一般人能喜欢的起的,更不是他能妄图攀折的,就够了。

    因为杜子规从一开始就犯了致命的错误,所以结局注定如此。

    他瞧不上思年,背着锦无端几次三番对思年进行言语上的贬低、奚落不说,更是利用一个孩子去拿老鼠吓唬思年。

    杜子规不是踩了雷区,他是彻底的踩到了锦无端的底线,走进了死亡的禁区。

    他觉得自己比思年强百倍千倍万倍,觉得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头挖不倒,觉得锦无端与思年在一起是眼瞎无知、心血来潮,

    杜子规觉得自己能够完胜思年,所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其实这世上的男男女女锦无端见多了,也吃多了,他若真要打野食,标准也绝不是杜子规这样的。

    如蓝可追那样家世、人品一等一的倾国之姿,在锦无端的心里,也只配乖乖对他俯首称臣,当个暖床的花瓶罢了。

    杜子规是比思年强,但在锦无端眼里,他一文不值。

    因为外在美的吸引始终比不上灵魂上的摄人,美人、权势、钱财等统统易得,但一颗真心,难求。

    思年对锦无端不止真心,他还本性纯良,一颗心干净如琉璃,光凭这一点,就胜过千千万万人无数。

    相比而言,杜子规就是一个为了私欲,可以肆意伤害别人的俗人,有思年比着,不止他,无论是谁,都入不了锦无端的眼。

    思年就是千山明玉,是这世上最最干净澄澈的人,无论他经历过何种事,那双黑眸始终明澈如稚子孩童,怀有一颗赤子之心的他,就如一块最上好的璞玉,有刚有柔,必要时刻,也能攻石。

    一向温柔的人,眸光染了水,看着锦无端的样子很是受伤。

    录音笔还在不停的循环播放,三个崽崽听得出那是锦无端的声音,趴在思年的膝上乐呵呵的叫着爸爸,伸着小手手想拿,却不防思年握的死紧。

    锦无端沉默不语,掰开思年纂的泛白的指尖,将那只被染了湿凉汗液的录音笔扔到脚底狠狠一踩,空气恢复寂静的同时,他对脚边的三个崽崽道:“找姑姑去。”

    两岁来的崽子们白滚滚的一团,抬着一张与锦无端一模造样的脸,玉雪可爱。

    老大、老二向来听话,敏感的发现锦无端气场不对,下意识的往思年身边缩了缩,然后在自家父亲大人的视线中,晃悠着小身子往门口走去。

    老三啥都不怕,一手抱着思年的腿,一手揪着锦无端的裤管,两边撒娇:“爸爸~抱抱~要抱抱~”

    思年神思不属,锦无端心绪不佳,只是崽崽无辜,他什么都不懂,眼看锦无端神色不耐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自觉被凶了的老三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开始哭。他委屈巴巴的抱住锦无端的裤腿,仰着脖子抽噎道:“爸爸~不要凶宝宝~呜呜~”

    思年忙将受了委屈的崽崽抱起来,看着他那张与锦无端一模一样的小脸,心里更是酸涩,正轻拍着要哄,就感觉怀里一空。

    锦无端提着崽子的后颈,将他扔给门外的锦瑟后,抱着思年往床上一滚,吻他的时候,被一推。

    思年抖着唇,双手在锦无端的肩上扣的死紧,眼神和他要一个解释。

    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思年觉得锦无端就是编,就是骗,就是哄,他也得给自己说出个123来。

    杜子规是故意挑拨离间,但录音笔里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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