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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害怕(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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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022 妻主 泡澡。(二更+三更)……(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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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猫着腰来到门边,小心翼翼往外瞟去……

    好么,给他吓得差点又闭过气去,嗵的一声就跌坐在地。

    林昔在外面听着那声音都觉得自己屁/股疼,连忙推开门,可对上那双眼睛时,又后悔了。转身反而往外跑去,不好意思地问还在外面欣赏锁的张宛:“能不能请姐夫来一趟?”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林昔自张夫郎手里接过这床被褥的时候莫名有些脸红。

    张宛正在帮她喂兔子,小铃铛也拿着根草逗兔子玩。

    “我昨天问了王三姨,有两个日子不错,你选一个。”张宛说。

    林昔从被子后探出头来:“什么日子?”

    “一个是下月初六,一个是三个月后初十。”这院里添了人,张宛不敢像往常那样造次,显得拘谨了许多。

    她说:“王三姨说这两个日子都不错,你要是选近日子,咱们就先办事再修屋,只把东屋单布置出来就行,费不了多大工夫。”

    “你要是不急,三个月后也不赖,正好这两个月咱们把屋院一大修,到时候风风光光办喜事。”

    林昔拍被子的手一顿:“办喜事?”

    张宛点点头小心地往屋里瞟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其实,我建议你先把喜事办了。修房子不急,先把人留下别再跑了。”

    又问:“衙门里的手续都办好了吗?这次可得收好了,上次那个会跑就是因为你烂好人,早早地就把契书交给人家了,没了约束,人家不跑才怪呢。”

    “这次可得收好,知道了吗?”张宛恨铁不成钢道:“长点心吧,二百两银子呢!”

    这个可千万不能再鸡飞蛋打了。

    林昔哭笑不得:“姐,亲姐姐,你不觉得那还是个孩子吗?”

    虽然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大谈婚论嫁,可她没办法接受啊。她能很快地接受男人生孩子这件事,毕竟前世科技发达,什么样的新奇新/闻都听说过。

    可娶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这件事,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她是绝对绝对接受不了的。

    毕竟这事它犯/法!她可是个知法懂法的大好青年。

    张宛一瞪眼:“哪是孩子了?你姐夫嫁我的时候也是这般大。”

    林昔只摇头:“但凡他有个十八/九,我也不是不能试试。”成年了就当是谈恋爱,培养个一两年感情如果合适结婚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现在这么小,那可不成。

    见张宛又要瞪眼,她赶紧转移话题:“我房子也盖不成了,没钱了。”

    果然,一提没钱,张宛肉眼可见的变了脸:“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最后一咬牙问:“还有多少?我给你凑凑。豪宅是修不成了,只修一间新房的话用不了多少钱。”

    林昔看看自己那破破烂烂连窗纸都没来得及补的东屋,半分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东屋确实要修一修。”

    张宛脸上这才有了点笑脸。

    林昔又道:“西屋也稍微收拾下,摆张床能睡人就行。”她昨天晚上只是随便拽了块破床板铺了层稻草。

    家里只有两床褥子,一床新的她想留着今天换给季云知铺,另一床旧的昨天他压着她也不好拽出来。

    正想着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张宛本想给她后脑勺一巴掌的,可怕自己怒火之下手重把人给打出问题,只好一脚踹在她屁/股上,犹不解气。

    “修什么修,你俩不睡一屋?”张宛就气,她这傻妹子到底是开窍了还是没开窍?这也知道往家里弄男人啊?怎么弄进来就…摆着当祖宗供着?

    林昔就知道跟她说不通,张宛也气她脑子想不通。

    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张夫郎抱了几身衣物进了院。

    “我给妹夫拿了几身旧衣服,昔丫头你去烧点水来,我帮妹夫洗洗再把衣服改改。”张夫郎妹夫叫得极为顺口,林昔张嘴想解释,张宛一拱鼻子让她闭嘴。

    张夫郎在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你俩这又置什么气?怎么跟小孩一样?”

    铃铛跟在后面抱了两条手巾,鼓着小嘴训张宛:“娘踹姨屁屁!疼!”

    “好好,不踹不踹。”张宛对闺女是半点脾气也没有:“铃铛帮爹干活啦?真棒!”

    “不愧是我闺女,真厉害!”那夸张劲令人不忍直视。

    林昔赶紧借机跑走:“我去烧水。”

    “对了,姐夫一会儿帮我看看…呃…”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眼东屋的方向:“那个,”

    指指自己的颈后,微微脸红道:“他好像伤着了…”

    “哟,是吗?那我一会儿得再拿点药膏来。”张夫郎赶紧带着小铃铛进了屋。

    不一会儿水烧好了,林昔把浴桶抬进屋里,又不停的抬水进去,中途眼睛一点也不敢乱瞟,却不知角落里,季云知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只要她进去,季云知一准抬头望过来。

    张夫郎看在眼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有门!

    “好,好了,”林昔挠着脸蛋:“我再去烧点,姐夫你们试试水温,不够叫我。”

    虽然对着张宛说这是个孩子,可这个世界的人却不这样认为,林昔多少有些不自在。再说这么大的孩子,不管在哪个时代也是该避嫌的年纪了。

    她埋着头慌慌张张地又去打水烧水了。

    张夫郎试了试水温,笑道:“昔丫头就是嘴笨,其实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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