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吧。”苏戈和导购小姐说了池彻的尺码,在店里漫不经心地逛着看看其他单品,不忘反驳冬绥:“我眼光也很好的好吗?”
冬绥:“确实,要不你怎么可能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闺蜜呢。”
离开商场后,苏戈直接打车去了池彻的公寓。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抵老巢。
只是没曾想池彻压根就不在家。
池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冬天晚上特别冷,他站在公寓门口搓了搓手指,才伸进口袋去掏钥匙。
忽听身后安全通道的位置隐隐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池彻开门的动作一顿,迟疑地往那边挪。
“糖糖?”池彻有些诧异自己眼前的人。
苏戈抱着膝盖坐在久没有人打扫满是尘埃的台阶上,细长的手臂抱着膝盖,缩在那小小的一团格外羸弱。
听见有人喊自己,她一吮鼻子,缓缓抬头,看到池彻时,心里的委屈绷不住嘴角一皱,眼睛里蓄着两汪泪水,马上就要决堤。
“先从地上起来。”池彻过去拉她。
苏戈也不躲,只是弱弱地说道:“腿麻了。”
池彻抿着唇,也不知道是在气苏戈,还是在气自己,走近她,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苏戈冻得鼻尖发红,贴在他温暖而又踏实的胸膛里,不忘提醒道:“袋子,拿着那个袋子。”
到了屋里,苏戈才渐渐缓过劲来。
池彻衣服都来不及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煮了姜汤。
池彻端着碗出来时,苏戈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喝了。”
苏戈耸着鼻子闻见味,嫌弃地皱眉:“晚上喝姜,胜似□□,你要毒死我。”
池彻冷眼看她。
苏戈心虚,乖乖地把瓷碗接过来,不急着喝,抱着暖手。
“什么时候过来的,你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给你发消息了。”
池彻语塞,回忆起。
苏戈缩缩脖子,想到自己发的是:在吗?
这个在任何时候都不讨喜的一句问候语。
苏戈:“我不想打扰你嘛,谁知道你这么久都不回来。”
“活该被冻着。”
苏戈瘪瘪嘴,嘟嘟囔囔地在骂他。
池彻:“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苏戈淡淡地哦了声,却没有动作。
池彻将苏戈进门后随手乱丢的外套挂好,看到他在苏戈提醒后拎进来的纸袋。
男装品牌?
苏戈抻着脑袋看了看池彻,说道:“里面是给你买的衣服,你试试。”
“给我?”
苏戈记仇地点头,一副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态度。
“你买的?”
苏戈不耐烦地昂了声,嘴硬道:“打折促销。我为了加那个店员小哥的微信买的。”
“……”
苏戈轻手轻脚来到玄关,好奇地问道:“你不试试吗?”
池彻犹豫了下,从袋子里将外套取出来。
双面呢,很厚实,藏蓝色,衬得人庄重而有范。
“好看。”苏戈看着他穿好衣服,没怎么欣赏,便去拿钥匙和手机往口袋里装,好奇道,“你去哪?”
“送你回家。”
苏戈就这样,润物细无声地将池彻待会了家。
一直住到除夕夜。
这个寒假在向宁鸣和他妈无休无止的相看两生厌中接近尾声。
“我妈天天拿我跟苏铖对比,真的要气死了。”向宁鸣第n次逃到苏家躲清静,情绪激动地控诉着,“我特别想告诉我妈能不能别拿我和别人家孩子比,就像我也从来没有将她和其他家长比较一样啊。将心比心,让世界多一点真善美不好吗?但我最后没有说……因为我怕我妈听了这话伤心。”
他挥着个游戏机,说完后才发现一屋子的人每一个理会自己的。
“什么啊,你们都在忙什么?”
苏铖捧着本名著,专注地读,丝毫不受聒噪的向宁鸣的影响:“忙着努力继续做‘别人家的孩子’,让阿姨每次能有理有据不要颠来倒去只说着同一句话。”
向宁鸣:“……”你还能再欠揍一点嘛。
他在心里愤愤地吐槽着,转头看向在各个房间不停穿梭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的苏戈,道:“糖糖,一起打游戏啊!”
苏戈更没空理他:“没看我忙着吗?”
“你这收拾行李?马上要开学了,你不会准备去旅行吧?”
苏铖头也没抬:“她下学期要住校。”
向宁鸣诧异地啊了声。
苏戈振振有词:“住校是自力更生的第一步。”
只是没想到一场过敏导致苏戈人生自力更生的第一步遭遇滑铁卢。
把东西从宿舍搬去池彻公寓那天,冬绥付也在帮忙。
苏戈东西不多,很快便忙完了。她站在厨房门口打量着橱柜、桌台的摆设,从冰箱里找到了一盒没开的橙汁,重新回了客厅。
“喝点水吧。”苏戈把橙汁递给她。
冬绥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被苏戈递过来的饮料冰了下,才猛地回神,一不小心把心里大实话说了出来:“糖糖,我觉得你这次曲线救国很成功。”
苏戈因为过敏,心情有些烦躁,连带着大脑迟钝木讷,失去了思考的空间,茫然地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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