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可抢手了。你来的不凑巧,是没见前几天院长千金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来找他。我们院长千金长的那才叫一个惊艳,跳芭蕾舞的,贼有气质。”
家属姑娘惊讶:“是吗?那你们池医生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也没有。小芭蕾一厢情愿——诶,那掉在地上的是池医生的工作证吗?”
小护士把地上的工作证捡起来,发现是按扣摔坏了,刚拿起来时,里面套着的工作牌从透明塑封卡包的敞口处掉出来。
“咦?怎么两张照片。”家属姑娘也发现了。
在池医生一寸照片背后竟然还藏着一张小小的照片。“这是……大明星苏戈吧。”
两个人面面相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办公室里,池彻很快发现工作证不见了。
没等折回去寻找,护士站的小护士敲响了门:“池医生,您刚刚有东西掉了。”
小护士两手捧着,将在塑封套里装的好好的工作证递过来,“我看是衔接处的按扣坏掉了,我从护士站重新找了个新的,你一会可以替换上。”
“谢谢。”
小护士忐忑着,不敢提里面照片的事情,轻手轻脚地离开。
池彻看着桌面上地工作证,右边一寸照片上男人面容冷峻,但一双笑唇极为勾人。
“池彻,你是笑唇诶!”
记忆里说这话的女孩笑容明媚,被阳光照的整个人都在发光。
她背着手踩着花坛走边边,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没一会突然顿住,脚尖踩着石沿一转身,动作蹁跹矫捷:“上天知你疾苦,所以代你微笑。池彻,你的笑唇好浪漫哦。”
失真的声音越过岁月长河,斑驳嶙峋。
池彻捏着塑封牌的两边将开口朝着桌面磕了磕,里面掉出来两张照片。
都是一寸的。
另一张是藏在了池彻证件照的背后。
照片中女孩清汤寡水的黑长直,刘海保持在学校勒令的刘海以上的位置。笑容比记忆中的模样更美艳。是苏戈。
池彻将第二张照片拿起来,拿近嘴边温柔的亲了亲,深情难捺的呢喃:“糖糖……”
病房里,苏戈一脸无奈地看着马上陷入爱情地程二傻,觉得自己和他这代人之间已经有代沟了,于是暂时放弃沟通,丢下一句“你先平静一下”,便拎起包包的小细链条离开。
显然,这个情况是平静不了的。
等苏戈从病房出来,便看到有狗仔在护士站打听程哉风地病房。VIP病房的保密措施管理地很严格,每天出入的患者、家属都会有记录。
小护士看着不知怎么混上来的不明人士,自然是警惕的。
苏戈转身,打算放弃电梯走安全通道时,看到那边有清洁工推着清洁工具车的身影,隐约听到他们在聊程哉风的病房,便驻足不敢过去了。
苏戈从不怕绯闻,向来应对媒体狗仔地态度简直是直截了当。可关于这次的话题,她暂时还不希望公开。
她四下张望正琢磨往哪躲时,只觉手臂一紧被一股猛力拽了一下。
苏戈撞到那人胸膛上后闷声惊呼了一声,皱着眉抬头看去。
池彻神色凝重,不悦地盯着她:“跟我来。”
苏戈被带去了办公室,池彻抓着她小臂的手将人重重地推到了刚砰一声被撞住的门上。
“你干嘛!”苏戈吓了一大跳。
池彻声音冷得像是硬邦邦的冰摔在地板上:“苏戈,你好狠的心。”
苏戈眼角挂着两滴生理性眼泪,因为猝不及防的遭遇,被吓得心脏砰砰直跳。
感受到池彻周遭的气息太过吓人,苏戈态度强硬地拧着自己的胳膊,试图挣脱池彻的钳制,但显然池彻压根没给苏戈逃离地机会。
“阿彻,你不能这样,你得与我沟通,否则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苏戈刚站直些,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
池彻红着眼把人推在墙上,一字一顿,字字泣血:“你是在拉我出来吗?”
“什么?”苏戈一晃神,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池彻质问她:“是打算又一次把我拉出来然后抛弃吗?!”
“阿彻……”苏戈那句“你抓疼我了”堵在嗓子眼迟迟说不出口。
池彻抬起另一只手,重重地捶在了苏戈耳朵旁边,苏戈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朝另一侧躲。她闭着眼,想到冬绥裴敬颂向宁鸣无数次提醒过她的那句“池彻就是个疯批是个变态”。
滚烫的眼泪从紧闭地眼缝中一点点渗出,苏戈等手上收紧地力道松开时缓缓睁眼,下意识去看满身危险而冷漠的池彻。
但雾蒙蒙的一层水雾遮在眼前,她只能分辨出他那道落寞而冰冷的身影。
苏戈的身体贴在坚硬的门板上重重地滑下去,最终落到了地板上。
她耷拉着头,浑身像是被夺走了勇气与希望一般,颓废儿狼狈地瘫在那。
经纪人连着给苏戈打了几个电话,苏戈终于听见了。她揉着被攥红了微微发烫的手腕,顾不得太多,先回拨了电话。
“苏戈你没被狗仔为难吧?”
“我没被狗仔拍到。”苏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里带着哭腔,嘶哑着磨得人心跟着一阵一阵的疼。她察觉到池彻直直看过来的目光,拿手机的手因为方才的痛不自觉的颤抖着,走到旁边背着池彻接电话。
“蓁姐,你不用过来,我一会跟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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