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那戚屿泽也知道这些吗?”但江觅看戚屿泽对她这几年的去向好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男主并不知道,我们要求宿主的外公外婆保密。”
“啊?为什么?”江觅不解。
“他一直很担心我,这样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们这边无法插手有一个原因在于男主的个人意识太过于强大, 他又对这个世界影响巨大, 我们的信息无法传输给男主,总之这个问题亟待宿主您去解决。”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小越之前没告诉她的那个,它真的不敢插手男主的感情线。
……
戚屿泽回到家的时候,天空已经落下了帷幕, 家里没有开灯, 玄关处一片漆黑,他站在门口没有动作, 心里紧了紧,直到客厅传来细微的声响,他才松了一口气, 提脚踏入家中。
他打开了门口的灯, 将钥匙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整个过程他都将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吵醒了谁, 果不其然他走到客厅,就看见了又在沙发上睡过去的江觅。
这几天每次戚屿泽看到江觅安静的睡颜,内心都会难得地平静,不管他从前经历过什么, 这几年被人算计陷害, 只要她在身边,他就有继续与之对抗的力量, 一切都甘之如饴。
不过他此刻觉得带江觅去做个全身体检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每个月来姨妈都这么疲惫难熬的话, 还不知道以后要吃多少苦头。
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没关,外界的光线透过玻璃映射在地上,戚屿泽的眼睛很快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她的样貌轮廓愈发清晰,不过好像总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有些惹眼,戚屿泽微微抬头,看到了江觅一双脚丫子白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
她一直没穿袜子,戚屿泽有些生气,去江觅房间找到了周懿昨天送来的袋子,从中拿出了一双,又重新走回了沙发边,同时打开了一旁的落地灯,半蹲下来。
江觅脚踝纤细,她的脚很小,他一掌可握,上面可见淡青色的血管,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整齐,还透着淡淡的粉,戚屿泽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冲动。
他等了太久了,不想再委屈自己,现在他只想更随心一些。
戚屿泽喉结滚了滚,在江觅干净光滑的脚背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他能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有多么炙热。
但江觅的脚突然动了动,戚屿泽以为是江觅睡着了不安分,或者想翻身什么的,又快速的握住,这下江觅的脚倒是不动了,但是戚屿泽能感觉到它颤了颤,便抬起了头。
没想到与江觅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江觅现在处于震惊当中,她没有睡熟,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脚背传来一阵热意,便醒了过来,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幕。
戚屿泽在亲吻她的脚背。
他……他他他不嫌弃吗?他不是有洁癖吗?
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魔怔了?
落地灯的灯光偏暖,有些昏黄,照在戚屿泽脸上,平时冷硬的轮廓柔和了许多。
戚屿泽背对着窗外,公寓在市中心,远处还能看到小区外繁华的景色,可想而知的热闹,现在一堵玻璃墙将内外隔离开来,室内落针可闻,温馨静谧,江觅在戚屿泽身上看到一个从未想过的词:居家。
而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像情人间的注视。
这次是戚屿泽先移开了目光,他像个没事人似的,丝毫没有窘迫,继续低头认真地给她穿上袜子,套完一只又开始套另一只。
可能是怕她着凉,还将她的裤子给套进去了,她这是牛仔裤,不是秋裤啊喂!真的好丑!
那袜子是白色的就算了,偏偏还是粉色的,上面的印着的花纹是一只兔子。
“你……”
“嗯?怎么了?”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明显。
你亲我脚干什么?江觅本想这么说,但她看戚屿泽这幅无事发生的样子,脸颊爆红,有些难为情,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万一是她睡昏了头看错了呢?她不至于产生这种幻觉吧?
即便母胎solo,也不至于饥渴到这种程度啊,更何况对方还是戚屿泽。
但他给她穿袜子是板上钉钉的,模样认真,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虔诚,就这样在做一件芝麻大点的小事,好像他是在公司看财务报表似的。
不过江觅还没见过他工作的样子,应该跟以前做作业的时候差不多吧。
江觅还在发懵,就听见戚屿泽望着她浅笑一声,眼里盛满温柔的笑意,“脸红什么啊?”
眉眼间一股肆意骄矜,像少不更事、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淦!戚屿泽真的被男妖精穿了!有毒!他不会有恋足癖吧?
江觅以为她的脸红可以被夜色遮盖,实际上更加凸显,杏眸中水光粼粼,脸就像个圆鼓鼓的番茄。
江觅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直接笈拉着拖鞋快速跑回了房间又关上了门,中间还差点没站稳绊了一下,戚屿泽连忙作势要扶,江觅哪敢再和他接触,就像生怕被男妖精吸了精气一样,硬是靠自己站稳了。
“……”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戚屿泽望着江觅房间的方向,又轻轻笑了一下,他的觅觅好像有点不经逗啊。
可他想要的不止是这些,该怎么办呢?嘴角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不见,像下在沙漠里的一阵细雨,很快被终年不散的热意蒸腾成水汽,了无踪迹。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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