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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耽内卷把老婆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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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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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芫说自己存款够还钱,意思是他能解决,沈渠便不再多问。

    第二天中午,楚芫按时回来,看样子也没打算躲,来刘婶儿家接孩子的时候还带了礼物。

    三天不见,楚小寅看到哥哥可欢快了,趴在他肩膀上,用胖乎乎的小指头揪哥哥的头发,力道跟挠痒痒似的。

    楚芫把他背在身前,两手拎着两袋奶瓶奶粉纸尿裤等,亲了亲头小崽子的头发:“儿子,回家了。”

    楚小寅有一点点懵地咬着拇指,不太懂“儿子”是什么,我不是弟弟吗?

    楚芫走到一中街,余光就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豪车,后轮边上落着几截烟灰。

    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到了花店门口,将东西暂放在地上,拉起卷帘门。

    许多花店喜欢用玻璃门,全方位地展示花卉绿竹。楚芫带着孩子在二楼居住,青睐安全性更高的卷帘门。

    背后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楚芫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

    他把楚小寅放在摇篮里,刚解开育婴袋,就被人从背后推到了墙上。

    “这是你儿子?”霍诩找人定位了沈渠网课的ip,竟然在一个中学附近。他见过一次陆轻璧,联系到对方的年纪,觉得霍礼大概是让一个高中生辅导了。

    难怪他开车在s大附近转了三天一无所获。

    昨晚凌晨三点,霍诩才抵达S市,果然,只要地址对了,楚芫的花店十分好找。他竖在门外的手绘立牌,每一处花纹都充斥个人特色。

    从三点到现在,霍诩压根冷静不下来,特别是看见楚芫边逗孩子边路过车位,对方的脸上满足欢喜的笑容格外讽刺。

    近距离看那个小崽子,对方的样子跟楚芫更像了,问一百个人,一百个会说这是亲父子。

    楚芫被双手反剪按在墙上,这姿势令他有些难受,故作轻松道:“是啊,我儿子,楚小寅。”

    楚芫右手挣了挣,他觉得手腕有些疼。

    霍诩察觉到他的挣扎,目光下移到右手,楚芫戴着一只表盘又大又丑的廉价表,劣质的金属框当然会把手腕硌疼。

    楚芫是画画的,霍诩以前很宝贝他这双手,表要买最合适的,颜料要最不伤手的。

    如今呢,楚芫把他买的表砸了,宁愿带一只垃圾表,窝在这里开花店带孩子!

    楚芫笑了声,道:“霍总没听过一句老话吗?有子万事足。”

    听见他的回答,霍诩才发现原来他把质问说出口了。

    “有子万事足?”霍诩冷笑着把他翻过来,手掌掐住脖子,“这就是我们还没分手你就跟女人上床的原因?”

    一年多,楚芫终于又看见霍诩的正脸,对方眼里的心痛愤怒他不敢看,脖子被掐住,心脏却一阵阵地紧缩。

    楚芫垂下眼睫,无所谓道:“霍诩,现在来质问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霍诩看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来气!

    等待楚芫回来这段时间,霍诩想了很多,他怕楚芫听到风声就跑,敢跑就要敢承受他加倍的怒气。

    可是,霍诩才发现,楚芫这副豪不愧疚的样子他更生气!

    “意义?当然有。”霍诩压紧了他,目光死死捉住他的反应,“你老婆知道你被我上过吗?知道你在床上有多耐——”

    “霍诩!”楚芫面红耳赤地打断他。

    “这就听不下去了?”霍诩面色狠戾,“想求我别说出去?”

    楚芫努力呼吸:“这倒不用,我老婆嫌弃我穷,已经跑了。”

    楚芫看着霍诩发红的眼睛:“你也没什么可以威胁我的了,请自便吧。我要给小寅换尿布了。”

    霍诩怔住,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啊呜呜呜——”

    楚小寅在摇篮里看了一会儿,K觉哥哥被欺负,扯起嗓子大哭。

    小孩子哭起来是很可怕的,仿佛不马上去安抚他会加速人类灭绝。

    楚芫一下子急了,掰开霍诩的手腕,奔过去抱起小崽崽:“不哭了啊,爸爸在这。”

    霍诩看着楚芫娴熟地哄着孩子,一份眼神也没分给他,似乎在他眼里早就没有霍诩这个人。

    这份温柔他也曾拥有过的。

    霍诩怔怔地,从花店里出去,有些颓然。

    不可否认,听见楚芫说他老婆跑了,他心里有几分窃喜。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霍诩只配捡漏么?

    真心哪有漏可捡。

    楚芫轻轻拍着打哭嗝的弟弟,目光看着霍诩的背影,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街头。

    良久,他自言自语,也可能是对着楚小寅道:“他走了。”

    花店照样开,那晚发生的事仿佛意外。

    最过不去的是霍礼,他从他哥那里得知沈渠其实是高中生,心碎了一地。

    还没高考的人就能辅导他考研,关键他之前对沈渠是S大研究生这事深信不疑。

    他哥说得没错,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太多,谁能骗他一把。

    哥俩双双被骗k情,这世道还能不能好了!

    表达完震惊之后,霍礼倒也没责怪沈渠,学习态度反而认真了几分。

    ……

    【原文:

    陆轻璧翻诗经翻楚辞,兴致勃勃地给小崽子取名。写了几百个名字都不满意,深怕不能表达对一腔父爱。

    最终,他看着经霜傲雪的沈教授,想起一句诗。

    问渠哪得清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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