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担忧问着,“若他们真的是内奸,一定会想办法找到秋嬷嬷。”
“他今日贸然出现拦车是为什么?”容祈若有所思地开口问着。
“他们今日是不是来见你的。”一直沉默的张春开口,侧首去看宁汝姗,“刚才只有你探头出来喊我。”
三人面面相觑,各自陷入沉默。
“所以他看到马车上还有一个你,这才不愿恋战直接跑了。”宁汝姗这才理顺刚才的古怪之处。
“他为什么找我?”宁汝姗皱眉,惊讶说着,“我回临安也不短了,若是想寻我也有的是机会,何必当街拦我。”
“因为我们来到了相国寺。”容祈思索片刻后,低声说着,“西和州知道的消息一定比我们要多,他不主动与你说,但只要你触碰到这里,这才主动寻你。”
“呲,这么一说确实像小狼崽子会做的事情,心比天高。”张春呲笑一声,“亡国之子,还以为自己还是部儿部落的王族呐。”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宁汝姗发愁,明明所有事情只缩减到两个人身上,却意外觉得更加棘手。
“既然他们定了用春秋小报相互传递消息,我们就从那里为突破口。”容祈冷淡说着,“泗州如今也躲在黑暗中,我们不如借着这个巧合,转明为暗,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西和州既然暴露了,还会来找我吗?”宁汝姗突然担忧说道,“若是不怀好意,不如我把岁岁先寄放到宴家吧。”
“不如我先送回云雾山。”张春也跟着出谋划策。
一侧的容祈闻言心中一跳,抬眸正直又认真地劝着:“这事也不知道何时了结,岁岁还这么小,放在宴家不如让她和慕卿住一起。”
宁汝姗也觉得有些道理,不由点头,一时间有些发愁。
“现在西和州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你现在也不太安全。”容祈转似无意地说着,“不如搬回容家。”
他说话态度极为正直好意,站在宁汝姗的角度,循循善诱,温柔相劝。
“容家现在的护卫都是安定军出声,一盏茶一斑人,保护严密,岁岁寄居在宴家,或者送回云雾山,也不知何时能回来,你难道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