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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怀了白月光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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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出游(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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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燕临安

    自从纣行突袭榷场后, 整个临安就像被架到油锅上就等着在最后一刻炸锅,容祈送回来的名册和账本就是那滴水,蠢蠢欲动得想要让临安炸开。

    今日乃是大朝, 寅时未到, 待漏院中临安所有五品以上的内外朝官前就三三两两从建福门外结伴而来。

    宴清是和曹忠一起踏入屋中的。

    屋中原本还有窸窸窣窣有说话声, 在他们出现的瞬间全都消失不见了。

    所有人起身朝着两人恭敬行礼,连着目光也不敢交流一下。

    “起来吧。”曹忠颔首,对着一侧的宴清轻声说道,“宴相这边请。”

    “不敢。”宴清身体羸弱, 常年吃药, 这些年上朝时官家都是特批可带披风入内, 独此一份的荣耀。

    临安一向入冬晚,这才九月出头,他便已经披上大氅。

    “榷场的事情闹得如此大, 纣行倒行逆施,可大魏并不以为然, 这些日子大燕各处书院书生义愤填膺, 皇城司这几日还抓了不少喝酒闹事之人。”曹忠坐在首位, 状似随意地开口说着。

    宴清捧着手炉眉眼低垂,清冷冰白的面容宛若玉雕,矜贵雅致,深沉冷淡。

    “榷场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地方,灭了便灭了,只是纣行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嚣张, 闯入金州丝毫不给大燕面子。”有人义愤填膺地谴责着。

    “榷场这么多年来自诩中立,虽为大燕人却从不为大燕考虑,甚至还会收容大魏人, 当真是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死不足惜。”

    这些都是曹忠手下的人,自然附和着曹忠说话,不过这种论调其实这也是两国人大多数的心神。

    一个不为他人所用的榷场死了未必不是坏事。

    宴清坐在左侧位,沉默着不说话,不过他一向如此,众人见怪不怪,依附宴家的人和中立的人也就任由曹党高谈阔论。

    “有口不言人是非。”可今日宴清却是淡淡打断了他们的话,清淡的瞳仁扫了一眼议论不休的人,“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

    这话颇为严厉,之前附和曹忠之人不由讪讪地低下头,隐匿于人群后。

    曹忠端着茶扫了一眼身侧之人。

    宴清披着狐毛大氅,闭眼小憩,不再多话。

    早就听闻宴清自幼体弱,便一直养在大长公主膝下,燕无双亲自教养出来的小孩当真是学了她八/九分的神态,喜怒不形于色,心思缜密,操守严明,不急小利。

    “听说今日政事堂有密折要上,为何不当朝廷议。”

    曹忠放下茶杯,淡淡问道:‘可是金州之事。’

    宴清只是笑了笑,随手端起茶来,不愿多说。

    曹忠见状只好不再说话,心中却是微微一动。

    蒋方逊及其家人他已经让人斩草除根了,可到底不是自己人办的,他心中便一直不安稳。

    若不是被人抓住把柄,他一定亲自安排此事。

    他喝了一口茶,心中微微不安却也不甚慌乱,就算东西都找到了又如何,他自有后路。

    大庆殿内,奏事官高喊了一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给事中勾龙渊持牙朝笏上前行礼后低声说道:“禀官家,纣行大肆屠杀榷场后如今已经执管襄阳,对着金州虎视眈眈……”

    “不必多说。”燕舟不知为何脸色格外不好看,直接阴沉打断他的话,“此事我已经交由枢密院处理,不过是榷场罢了,何必闹得人心惶惶。”

    龙渊抿唇,点头称是,重新退了回去。

    曹忠嘴角一挑,露出一点得意之色。

    宴清依旧沉稳不动地坐着,丝毫不理会朝堂上古怪的气氛。

    “散朝。”燕舟摔着袖子站起来,对着曹忠说道生硬说道,“你过来。”

    朝堂气氛瞬间僵硬,可曹忠恭敬地点头应下。

    宴清随着各怀心事的人潮出了大殿,簇拥在他身侧的都是心腹,此刻见官家只留了曹忠一人,皆最带着点不忿和紧张。

    “官家这个态度不对。”户部尚书李弥担忧说着。

    宴清笑了笑:“可太对了,不必担忧这些事情,我们本就没打算借着此事拿下曹忠。”

    “官家现在连紧急防卫金州不愿意了。”龙渊忧心忡忡地说着,“容同知也回不来,难道要一直守着金州。”

    “年前一定会来的。”宴清咳嗽一声,温和说道,“不急。”

    “那曹忠难道真的能全身而退?”出宫门前,谏议大夫李朝谊不甘心地问着。

    宴清看着他微微一笑:“雷声都来了,大雨还会久吗?”

    李朝谊看着他难得的笑,却是一愣,背后冒出一点寒颤,只能傻傻地看着他上了马车。

    一掀开帘子,只看到马车上坐着一个容貌美艳的妇人。

    “你怎么来了?”宴清上了马车,这才让自己咳了出来,一张脸通红,唯有唇色雪白,看上去有些骇人。

    “信阳说你昨夜发烧了。”容宓上前把人扶到椅子上做好,这才伸手探了探额头,发现额头还是滚烫,忍不住蹙眉,“最近书房熄灯都很晚,你是不是又没好好休息。”

    宴清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伸手握住她的手,喘着气说道:“怎么不与我生气了。”

    “我与你生气做什么?”容宓想要抽回手,却被人死死握着。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才这么主动来找我。”宴清闭上眼,整个人泛着虚弱的白意,低声说道,“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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