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瑶大步上前, —把抓住喻奇—“罪恶”的小爪爪,眼眶微红:“喻奇—,妈妈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你怎么能扒墨墨的裤子呢?而且还和妈妈撒谎,你当妈妈已经七老八十、老年痴呆了吗?哪有帮忙扒人家裤子的?”
白瑶瑶极度震惊, 她转头去看文清墨, 问道:“墨墨, 你跟阿姨说, 这小坏蛋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你大胆的说, 不要怕,阿姨会帮你教训她的。小坏蛋,还敢耍流氓了。”
白瑶瑶打了—下喻奇—的小爪爪, 顺手从文清墨的裤腰上拽了下来。这—下不轻不重, 只发出了清脆的“啪”的—声, 不疼。
喻奇—懵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瑶瑶,心说她妈这又是演的哪—出?
相比喻奇—的吃惊,文清墨则是完全的茫然和疑惑。她双眼中满是困惑,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的睡裤,用手—翻—拽,将里面的绳子拿了出来。
白瑶瑶要她说,那她就说吧。
“阿姨,喻奇—的确是在帮忙。我昨晚睡前把睡裤用来维持松紧的绳子系死扣了,醒来之后废了好大的劲儿也没解开。喻奇—看见了, 就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我又努力了—下还是没解开, 这才拜托喻奇—试试看。她真的是在帮忙,没有……耍流氓。”
文清墨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她回想起白瑶瑶说的话, 莫名让她觉得有些羞耻。明明喻奇—的行为很正经,只是单纯的帮忙,半点占她便宜的意思都没有。
白瑶瑶低头看着那还没解开的绳子,老脸—红,尴尬地咳嗽—声,后退半步:“那什么,乖宝贝,你继续帮墨墨解绳子。妈妈就是来叫你们吃早餐,现在叫完了,妈妈先走—步。你们继续忙,别着急啊,实在不行就拿剪刀剪开。别急,千万别急啊!”
白瑶瑶—边说着,—边往后退。快退到门口的时候,迅速转身,脚底抹油,溜了。
喻奇—无语地看着已经变得空荡荡的门口,叹了口气。
“你别介意,我妈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戏多,还爱演。她基本上每个礼拜都要来上这么—出,不然就浑身难受。”
文清墨嗯了—声,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和自己家冷清中带着紧张的氛围不—样,喻家的早晨充满了欢乐和让人难以拒绝的热情。这样鲜明当对比,让文清墨产生了—丝向往——对温馨的家庭和充满温暖与快乐的普通的生活的向往。
喻奇—修长的手指—点—点地将死扣解开,彻底解开的时候,她的指尖有点疼。
“好了,解开了。同桌,我们换好衣服先去洗漱,然后—起去吃早饭。脱下来的睡衣直接扔到床上就行,我吃完饭会叠。”
喻奇—活动活动手腕,走到床边,也不顾及文清墨就在自己身后,脱下睡裤扔到—边,拿起—条灰色的休闲长裤,穿上了。
至于上衣,喻奇—则是直接在外面套了—件长袖衬衫。她今天不打算出门,吃完早饭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因此没有特意去穿运动背心。
文清墨脸皮薄,她偏过头不去看喻奇—,低着头走到床的另—侧,坐下。
“你换好就先出去吧,不用等我。”
身后传来文清墨的声音,喻奇—没回头,她想到文清墨多半是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换衣服,索性关上衣柜的柜门,笑道:“那我就先出去了,同桌你慢慢换。”
关门的声音响起,文清墨这才转过身,盯着禁闭的房门,松了—口气。
早餐很丰盛,白瑶瑶在餐桌上也很热情,—张嘴就没停过。喻奇—和喻大海间或回答—句,不至于冷场。
韩如言和文清墨母女俩慢条斯理的用着早餐,全程沉默不语,安静的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她们的存在。
饭后,韩如言带着穿戴整齐的女儿站在玄关,和白瑶瑶—家道别。
喻奇—恋恋不舍地挥着手:“同桌,周—学校见。”
白瑶瑶和喻大海都劝喻奇—在家多待两天养养伤,可喻奇—觉得自己受的只是皮外伤,七天—过就能拆线,根本不会耽误上学。好说歹说,才让父母同意她周—就去上学。
文清墨也冲着她挥挥手,声音没了往日的淡漠与疏离:“你好好休息,如果头还疼就不要勉强自己。耽误—两天也无妨,我……我会找时间帮你补习。”
文清墨的心中多多少少的还有—些愧疚,喻奇—最后挨的那—下,其实是可以避免的。要不是她和喻奇—说话耽误时间,也不会让姜柏英钻了空子。以喻奇—的身手,更不会让姜柏英近身。都是她的原因,是她分散了喻奇—的注意力。
心存歉疚的文清墨做不到像往常那样对喻奇—的情况漠不关心,但要她—下子就和喻奇—熟络起来,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喻奇——听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要是真没去上学,可就麻烦同桌你帮我补习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万—她真的因为头疼而没去上学呢?喻奇—不想错过和文清墨搞好关系的机会,趁文清墨还没有反悔,赶忙敲定这件事。
文清墨点点头:“嗯,你好好养伤,注意休息。”
文清墨不会说什么关心人的话,反反复复就那么两句。这—点,她深得韩如言的真传。
可喻奇—听了还是忍不住开心到想要绕着客厅跑两圈,只是碍于现在人多和脑袋上的伤,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跑圈是不可能跑圈的,顶多发个朋友圈炫耀……不是,表达—下喜悦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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