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低声安慰着:“琏儿,乖,你二叔跟你说着玩呢,他不会考校功课的,想想他现在还会带你出去玩啊,是不是?”
贾琏熟稔的窝在王夫人怀里抹眼泪:“好像对哦。”
“你阿……”王夫人失笑的看着破涕为笑的贾琏,嘴角露着丝苦笑。
对啊,她又想到了一点,现在贾政就算能耐了,可她儿子却是被吓怕了。
三岁启蒙,头悬梁锥刺股,结果连个国子监名额都靠施舍。
在某些时候,她很感谢贾琏。贾琏三岁时也送入家学,靠着贾琏厌学,怕打,又哭个不停,她的珠儿压力才稍稍轻了些。
因为贾琏会向那老虔婆告状,说夫子,说贾政要打手心版。而他的珠儿却是乖乖巧巧,老老实实的一个人。
这世上欺负忠厚之辈,她这个当娘的不给儿子谋划一二,日后谁又记得他?
想起内疚的一夜都睡不着的孩子,王夫人只觉得心若万箭穿心般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