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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镜(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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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酷吏案(18) 楚伯做了个抹脖子动作……(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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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声,让她想起上次离得这么近,是在画舫,着女装,像个弱女子被他强搂在怀里,那忽如其来的被摁头温存,只能默默接受的调戏,无法抗拒的胸膛。

    女人就活该要温柔贤惠吗,殷莫愁没来由一股烦躁。

    “好了,可以了。”殷莫愁本想重新为其冲洗手上的油漆,听罢将瓢一丢,“自己拿布擦干净。”

    “啊?”

    李非慌了,仰头:“我、我另一只手还是脏的呀,怎怎么拿……”

    “用嘴。”

    殷莫愁丢下两个字,莫名其妙地黑脸,走了。

    大帅突如其来的蛮横和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如出一辙,来无影去无踪。

    李非愣愣地:……

    呔,瞎吹什么用嘴叼铲子!

    午后格外安静,整个丁府都需要一场休整。

    酷吏之家设有私牢,小杰看着铁窗外的日落,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股似有若无的米饭香味飘进鼻子。

    小杰转身看了男人一眼。

    咦,新来的?不认识。

    “殷先生派我来的,殷先生说要好好审问你。不能饿死你。快吃吧。”

    小杰看着那碗米饭,旁边居然还有个梨子,想不到成了阶下囚,伙食比当下人的还好。

    “怎么,还怕有毒啊?”

    小杰冷哼了:“就是要毒死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根本就不懂。”

    三言两语带着莫名高傲和自信,其实更像一种心理病,通过表现的与众不同来获取自我存在感。

    “知道知道。你们这种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底气。”男人言简意赅地催促说,“吃吧吃吧。”

    俨然一副“知道你死鸭子嘴硬,不说拉倒,老子还懒得问呢。”

    对方这么漠不关心,小杰反而一愣,逃窜两天,是个人都得饿扁了,干脆端起碗筷,米饭就着香梨,大口大口吃起来。

    男人漫不经心道:“嘿,听说了吗,林姨走了。看我干嘛,就那老厨娘,你干娘,死啦!”

    小杰一口还没咽下去,呛了个半死:“咳……你、你说什么?”

    “还不知道吧,你送李非一瓶小的筋骨丸,他不屑要,转手就送给林姨。可怜林姨还喜滋滋,在厨房到处夸小杰孝顺。可怜,亲手披上了你送给他的袈裟。”

    小杰惊呆半晌:“你、你你骗我。”

    “骗你干嘛,”男人不稀罕搭理他,“要不你自己随便找人问下就知道。现在林姨儿子也赶来,正办丧事呢。你仔细听,听没听见有人在哭。”

    哪有哭声,只有风声,风的哀嚎声,可落在有心人耳里,就成凄惨的哭声。小杰浑身发冷,整个人脱力,噗通就跪在地上,乍看上去如五体投地。

    男人往后跳开:“哎呀呀,何必行此大礼呢。”

    小杰手里的半个梨子渐渐握紧,梨汁四溢。他想起两天前,林姨悄悄往他手里偷偷塞了个昂贵的水晶梨子。

    “你拿着。”

    “谢谢干娘!”

    “收好了,可别叫人瞧见。”

    “知道知道啦。”

    干娘死了,从小照顾他的干娘死了。

    小杰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

    “全新教真能耐,你不是一般的教徒,已经当到教正之类的级别吧,还拿亲人的性命来献祭。不得了,你这死后是要上天啊。”男人半是嘲讽半是叹气,背着手走了。

    男人一走,小杰觉得周遭的事物好陌生,痴痴地看着手里的梨,还有满嘴梨子味道都在提醒他,这不是梦。这都是真的。仰头看外面,天已经墨色,每到这时候,厨房的方向总会升起袅袅炊烟,唯一给他家的感觉。

    今天,炊烟不再,他还以为是干娘在担心他。被捕后,他唯一在意的也是干娘怎么看待他。甚至想过,有没有可能再见干娘一面,这些年,他攒了些银子,原本想在分别前交给她。他见过干娘的儿子,那小子不行,花钱大手大脚,不懂节俭,以后怕是要啃老。

    可干娘竟然走了。

    他的家没了。

    小杰感觉不到时间流逝,整个人都沉浸在自责和愧疚里,以头抢地,发出野兽的呜鸣。被痛苦剥夺了理智的他忘去想,他半个字都没招供,为什么这人会知道“袈裟”,知道他是全新教的人,甚至说出他在教中职务。

    出了地牢,看管的人问道:“我怎么好像听见小杰在里面哭?”

    男人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轻摸摸自己的鬓角:“鬼知道。”

    他的鬓角贴合漂亮,整齐得不像话。

    看管人想想:“大概是死到临头还能吃饱,感恩戴德?”

    “嘿,早日脱离苦海不挺好的。”

    他也不等跟人唠嗑,大步流星,好像赶时间似的,总是那么风风火火。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走远以后,悄然撕下头套,鱼尾纹里都蓄满精明,风吹起他的满头银发。

    是乔装打扮的楚伯。

    小杰的哭声越发凄厉。

    看管的人朝着里面骂骂咧咧:“吵什么吵,害人精,连自己干娘都害,安静点,别妨碍老子睡觉。”

    许多年前的画面模模糊糊浮现,好像是梦,又好像是真的。

    “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当作不知道。”父亲的眉头皱得很紧,“那把龙椅的周围永远是血雨腥风。”

    “既然无可回避,无论你要做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母亲含笑说道。义无反顾。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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