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势力。
克莱门特却也没有要纠正他们的意思,“她听说你爱吃她做的肉圆,特意又送了一些过来,还有酒。”
拉里听到肉圆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比肉圆还大。
再听到酒的时候,他整个人几乎都快要飘起来了,“还是上次那种酒吗?”
在他们临别前,科琳娜特意让人为他们准备了一些礼物。
其中就有巴掌大的两陶罐的酒。
作为强盗他们基本上就没有不爱喝酒的,酒就是他们的心肝肺脾肠,也是他们最钟爱的情人。
北境夜冷,几乎是在他们刚上路的当天晚上,那一坛酒就被开了封。
拉里前一秒还在埋怨这么小一桶酒还不够塞牙缝的,下一秒就飞奔到了那陶罐子边上。
“香……”
开封的一瞬间,齐聚在坛子边上的众人竟已经有了微醺的感觉。
他们从没有闻过这样浓烈的酒香,就像是最浓艳昳丽的没人,刹那间已经勾走了他们所有人的魂魄。
而当那醇厚浓郁的酒沾上他们的唇舌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在瞬间炸响了绚烂的烟花。
与他们喝过的所有酒都不同,却完美契合了它一开始飘散出来的香味。
它是这个世界上最烈的美人,勾人心魄,让人神醉。
那一罐酒不到片刻就被分光了。
后面的那罐子也不过就多幸存了小半个小时。
喝的时候,他们每个人仿佛都登上了极乐世界,飘然成仙。
而喝完以后,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酿成了相思与煎熬。
科琳娜,这个名字成了萨冈山谷这些强盗们每个人魂牵梦绕的一个名字,从这个角度看,称呼她为领主大人根本也不算什么。
克莱门特随意的指了指旁边,“你自己看。”
拉里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一个箭步跑到了酒罐子边上,对着酒罐子搓了搓手,发出一阵痴痴的笑声。
萨冈山谷的其他人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这酒是光送拉里一个人的吗?”有人不大服气。
克莱门特抬眸,“其中一罐是点名给他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蹲在酒罐子边上那个好大一坨的身影,眼神中也带着几份深意。
而其他人但是嫉妒的脸都变形了。
“凭什么啊,领主大人也太偏心了吧……”
“主要是拉里脸皮厚,他竟然有这个脸给领主大人写信,当初是谁一听说领主大人是个大美人,就跃跃欲试地想把整个塔沙州得打下来的?”
“还是领主大人心软。”
有些人是行动派,直接跑上去强行分赃去了,“快分我一点,要不然我把你之前肖想过领主大人的事情告诉领主大人知道。”
拉里死死地搂着怀里的酒罐子,“还告状……你会写字吗?你还不如抓紧时间线抢了剩下的那两罐子酒。”
他说着,就奋力挣脱了几个兄弟的纠缠,脚步一转,一溜烟跑到了克莱门特身边,“大人,您写好回信了吗?我能不能在信里面添几句话?”
克莱门特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怎么回。”
拉里脸色一紧,“大哥,领主大人对你是真的好。你看上次,领主大人都委屈成什么样了,还一心为你着想,就怕你为难……”
“你一接到玛丽安娜夫人的信,头都不回的走了,都没跟领主大人说一声抱歉。”他抱着酒罐子,微微叹了一口气,“领主大人还觉得自己没招待好您,特意送了食物和酒水过来……”
而且在此之后,科琳娜又给克莱门特来信,多次向他确认他在前线是否安好,也多次问他有没有她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
因为克莱门特在心中回道拉里很喜欢她送的那些吃的和酒水,所以之后的每一次送信,科琳娜都会特地准备一些食物和酒。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地看了克莱门特一眼。
克莱门特无奈看他,“你想说什么?”
“大哥,你也见过领主大人了,你觉得你有没有可能爱上她?”
克莱门特抿住了唇瓣,看着手里的信件,不发一语。
在几次来往信件中,科琳娜大约已经对军队的情况和营地的生活有了一个非常全面的了解。
他原以为科琳娜大概也没什么话可以聊了。
而这一次,科琳娜确实有六七天的时间都没有给他回信。
却没想到隔了这么久,科琳娜忽然又给他送了一封信过来。
她这一次的来信中用的依旧是客气又疏远的口吻,只是看起来比之前更疏远了些。
他原先也有些失望,直到留意到科琳娜这一封信写的有多长。
她竟整整用了六张羊皮卷,说的是她对瘟疫可能会在军营中蔓延的担忧。
后面是各种防疫的办法,稀奇古怪的,有许多他连听都没听过,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听来的。
什么用金银丝布蒙面……
什么要防着老鼠,经常灭鼠杀鼠,保存好粮食,不要吃被老鼠啃食过的食物……
这些方法,看着就很可笑,大概也只有科琳娜这样单纯的人会信了。
也不知道是谁骗了她……
克莱门特想到这里,又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在某些事情上还挺精明的……
但是,克莱门特不得不说,被一个人这样全心全意地记挂着的感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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