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戌都是助手。”
“虞明烟小姐为什么这么问？”
虞明烟抿嘴，轻声道：“心脏手术风险高，我担心唐念她医术不精。”
石母抹眼泪的动作一顿。
程戌直接开口，“我也觉得唐小姐医术不精。”
虞明烟惊喜，笑意一闪而过。
程戌说出后半句话，“但手术关键部分，全都由唐念主刀，医术精湛，整个手术过程堪称完美。”
虞明烟僵住，眸光有一瞬间的呆滞。
龚建文开口，“手术方案也按照唐小姐给的进行，手术部分顺利完成，病人现在情况良好。”
“唐小姐的操刀技术，很厉害。”
一双手术刀，薄如蝉翼，用在唐念手里就是救人的利器。
虞明烟僵了僵，她掐了掐手心，勉强扯出一丝笑，“原来是这样，是我多虑了。”
程戌摇摇头，不置一词。
唐念报肩，看她笑了下，“虞小姐看上去，好像对我主刀的事很不满意？”
石寒松看她，刚舒缓的眉间拧起，眼神锋利。
他对虞明烟没什么好感。
虞明烟已经恢复了平时模样，镇定道：“哪里，是唐小姐的医术令我震惊。”
唐念笑起，“昧着良心夸人，这点，我是佩服虞小姐的。”
虞明烟刚扬起的笑差点没垮下去。
石家人打量虞明烟，不太乐意，“你一开始就不想让唐小姐主刀吧？”
来这儿也不像是关心石麟病情，反而像是幸灾乐祸，来看好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