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想要进献美人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或者说,刘彻已经习惯了这种其他人讨好着他的生活。
最初的时候还会有一些不太适应,毕竟一夕之间成为了所有人的命运掌控者,所有人面对你都是一副讨好又殷勤的面孔。
但很快他便腻歪了起来, 因为他想要的是能够在朝政之上大展拳脚, 能够让整个国家变得更加的繁荣昌盛, 让自己的名字青史留名。
可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过于遥远了, 远的不说, 就说太皇太后, 她还杵在那里呢,太皇太后讲究的是黄老之学,就是一个无为而治的意思。
刘彻却不是这样想的, 现在他正是野心勃勃的时候,然而太皇太后算是他的盟友,就算是为了陈阿娇,他也不能够和太皇太后撕扯开来。
哪怕最初刘彻讨好陈阿娇是听从自己母亲的命令,所以对她做出一副千依百顺的态度来。
可是慢慢的,时间久了,就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伪装, 还是真心实意的了, 尤其是后来陈阿娇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偏偏那个时候他必须要讨好陈阿娇, 先前的太子刘荣就因为得罪了窦太主,才被自己的母亲王娡找着机会趁虚而入, 他也才能够从胶东王变成太子。
他的父皇景帝对于陈阿娇的宠爱,对于馆陶公主的信任,促使着他讨好着陈阿娇。
在他以为自己将陈阿娇捏在了手心里的时候, 陈阿娇却突然间对他不闻不问了起来,这仿佛之前所有的美好全部都是幻想一样。
这让刘彻心中的征服欲大大的增强了起来,而且在那个时候,陈阿娇是他最有力的盟友,因此他用更多的时间来讨好陈阿娇,就连王娡也没有意见的。
那个时候的他只是看着往日里跟在自己身边,喜欢着自己的女孩儿突然间就不喜欢自己了,因此心中有着征服欲,再加上当时的环境作祟,对陈阿娇就更感兴趣了。
他这个人最是执拗不过了,一想做什么事情,那就必须得要干成,如此他加倍的讨好起了陈阿娇,可陈阿娇除了偶尔会给他一个笑脸,大多数时候对他都是冷冷淡淡的,这种态度让他也开始揣摩起了陈阿娇。
慢慢的在看见陈阿娇笑的时候,他也会跟着欢喜,再看见陈阿娇不高兴的时候,他也会跟着不高兴,他的一举一动都因为陈阿娇的喜怒哀乐而动。
他因为陈阿娇那若即若离的姿态而害怕和担忧,如此,自然是拼命的讨好陈阿娇,到了最后,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再加上这些年来,陈阿娇一直就是一副没把他放在心上的模样,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刘彻对于陈阿娇感情自然是真挚的不行。
哪怕他是历史上的汉武大帝,可问题是在他这样的年纪,本身就是自我意识过剩的时候,朝政又被太皇太后给把持着,他除了追逐着陈阿娇,又能够干什么呢?
天长日久的,他也就将越来越多的心力放到了陈阿娇的身上,揣摩陈阿娇已经快要成为他的一种本能了。
想着陈阿娇,刘彻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他坐在上首,冷冷淡淡的看着平阳公主将所谓的绝色佳人推出来。
看着那些佳人们表面上羞涩不已,实则眼中尽是贪婪的模样,刘彻便觉得倒胃口。
因此他兴致缺缺的已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就已经表达出了他的没兴趣了,平阳公主见状,忍不住的急迫了起来,然后赶紧的让人上歌舞。
可问题是,刘彻在皇宫里见惯了歌舞的,这平阳公主服里的歌姬舞姬又哪里比得过皇宫里的呢?
刘彻看着那些看腻了的舞步,不由得觉得更加的烦闷了。
曹寿看着刘彻一副想要离席的模样,不由地咬了咬下唇,曹寿自己本人并不是一个多么有大才的人,当初娶了平阳公主,还以为能够借由平阳公主将曹家再次领回顶级贵族圈里。
可谁料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当今皇上对平阳公主根本就没有那么信重,没有了皇上的信重,她一个公主又哪里值得其他人追捧了。
这好不容易的能够邀请皇上来,如果再不行的话,恐怕他们就得面临更多人的讥讽了,想着之前自己那些朋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解着自己的话。
再看看皇上眼神烦躁,一副准备走人的姿态,曹寿咬了咬牙,站起来带着两分急切的说道:“皇上,其实平阳公主府里还有一个最顶级的歌姬,那就是平阳公主的贴身侍女。”
平阳公主一听这话,顿时就如同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炸毛都不行,她拍了一下桌子,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曹寿,眼神带着两分威胁的说道:“驸马,可是酒喝多了,平阳公主府里最顶级的歌舞姬不都已经在这里了吗?”
平阳公主此时此刻已经顾及不到场合了,她听着曹寿这话,想要生吃了他的心情都有了,哪怕这一次皇帝没有上钩。
可天下的美人何其多,她可以慢慢的去寻摸,慢慢的去打算,更何况当今圣上和她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两个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拆散不掉的。
驸马何以这么急呢?他就非得要把自己最珍爱的人送给皇帝,以此来谋求他的富贵吗?
就连曹寿都没想过平阳公主会这么生气,毕竟在他看来,卫子夫哪怕再怎么得平阳公主的喜爱,可到底只是一个奴仆而已,奴仆那就是一个玩意儿啊,想有多少就有多少。
但平阳公主刚才那怒气冲冲地一拍,即使她站起来,勉强的在掩饰着表情,可她双眼之中的凶光,已经把她的不喜和不满全部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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